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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仙君您怎么又黑化了

金玉钏22

快穿之仙君您怎么又黑化了 琉璃风盏 3066 2020-12-04 22:59:14

  灵瑶垂着眸子没有说话,她的嘴被塞了一块破布,手腕也被绑着绳索,即是想说也没有措施。

  赵熠一边嚼着,一边把她嘴里的破布拿开:“你想说话?”

  “天道使然,人无完人。智者知其然,故完善其身;愚者不知其然,故怨天尤人。你说命运不公,怎么不看看自己?”

  她看向他,并不畏惧。

  赵熠却是笑了,笑得有些阴森,他一下子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她:“你什么都有了,一出生就受万人敬仰,自然不懂。大原理倒是说了一堆,可是我的苦楚,你基础就一点都不懂!”

  “我是不懂,我不懂为何要在太平盛世挑起战乱,害的那么多忠于你们的人成了刀下亡魂!”

  “闭嘴!”赵熠一下子便把她推到在地,“你长在象牙塔里,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你那父皇掉臂所有宗族的阻挡非要聚敛贵族的权利,你懂那种为了生死站在刀尖上拼命的滋味吗?”

  “父皇明明也说过,皇室宗族若有才气者,定会重用,是你胸无点墨,只想着歪门邪道!”

  “呵,歪门邪道?”他似乎胡冷笑了一声,叫人看不清想法。

  灵瑶撇过头,继续道:“明明留了你一命,给定安侯留下了血脉,可是你却偷偷返京,留下你母亲一人,这种行为,难道是君子所为吗?”

  “我母亲?!”赵熠的语气突然怪异了起来,“没错,贪恋权势与荣华的是我,筹谋谋反的是我父亲,可是……我的母亲做错了什么?!她自幼锦衣玉食,她也是外公的掌上明珠,嫁给了父王,成为侯府夫人,身上另有诰命——这样的人,那群畜生怎么敢蹂躏!”

  灵瑶一愣,便见赵熠宛若一具行尸走肉般瘫坐在冰凉的地上,目中无神唯有点点的泪花在闪烁:“他们玷污她,侮辱她,却似乎嫖/客一般把几两碎银仍在地上,而这些银子……是我们母子的口粮……”

  赵熠哭了,他现在落魄,却也悔不妥初:“她病了,他们竟不闻不问,说什么优待,都是假的!”

  他恶狠狠地抓住灵瑶的衣襟,凑近了她的耳畔语气阴森:“赵灵瑶,我告诉你,今天无论结局怎样,我都要杀了你以祭祀我怙恃的在天之灵!”

  许晚音怎么没有错?灵瑶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的笑,她眼神轻蔑,看向他:“天道轮回,所有作恶者皆无好报,即便今生无虞,来生也会为牲为畜做为报应。你应该庆幸,他们今生都还清了,最起码来生不必再受苦。”

  “你说什么?!”赵熠眼眶欲裂,“你敢污蔑我母亲!”

  “我没有污蔑她!”灵瑶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一字一句道:“许晚音她想害我,还利用我母妃!如今她受尽苦楚以命相抵,约莫才是还清了!”

  “你!”赵熠气急,却突然听到了外面马儿的嘶鸣,他把破布重新塞回灵瑶的口中,警惕地趴在地上,确定没有大队人马,才把灵瑶拽起来道:“你既然这么牙尖嘴利,可不照旧在我手上?想活命的话,那就看看你的段修然能不能救你了!”

  说完,他便拽着她站在破庙的门口,冲着外面道:“把银票放在门口!”

  段修然穿着一身的玄衣,险些与夜色融为一体,夜色太浓,灵瑶看不清他的心情。

  只见段修然把手中的木盒放在了地上,往退却了两步,道:“一万两给你了,马匹就在我身后,只要你放了瑶儿,我……”

  “闭嘴!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赵熠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环视四周,突然笑道:“段修然,你应该知道,若是这里另有第四小我私家泛起,赵灵瑶的下场吧!”

  “我只要灵瑶在世。”段修然道,“其余的条件,我都能满足你,包罗——送你远离京城。”

  灵瑶感受到赵熠一愣,她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便知道相比复仇欧,赵熠照旧想活命的。

  否则,他也不会要银票和马匹,也不会留着自己的命。

  赵熠没有困住她的脚,就是为了方便拽着她移动,只见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盒子前,拿起盒子颠了颠,颇为满意:“段修然,不给我耍心机,才是明智之举。”

  他说完,便拖着灵瑶继续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审察着四周,直到马儿旁边,他才笑了:“段修然,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吗?!一旦放走了赵灵瑶,你手里的剑就会立马刺到我身上!”

  他笑得有些阴森:“你若真想赵灵瑶在世,那就明日清早朝着东北偏向找,我若是觉得宁静了,自然就会放了她。”

  段修然的嘴角抿紧了,夜色中看不清他的神情,赵熠也不再说话,而是死死地盯着他。

  这是一场无声的角逐,事关生死,另有尊严,赵熠不除,始终是个祸殃。

  突然,灵瑶一下子挣脱开了捆绑住她手腕的绳子,赵熠原来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段修然那里,便没有料到这一出。但是灵瑶离的他太近了,赵熠一把便抓住了灵瑶的手,发现她原来修建得圆润的指尖已经残缺不堪,甚至有斑斑血迹

  她竟靠着指甲磨开了绳子!

  赵熠本想着灵瑶定会朝着段修然跑,哪知道她竟反其道行之,夺过他手中的匕首便狠狠朝着自己的腿刺去,赵熠不知她竟要如此,忙乱之中拉了她一下,那匕首便偏了些,只见一道冷光闪过,灵瑶的脚踝便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痕。

  “瑶儿!”段修然惊慌失措,刚刚他便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差异,可他竟不懂她的意思,刚刚宛若电光火石,他根原来不及反映。

  灵瑶一下子瘫倒在地,赵熠使劲地扶着她想要带她逃跑,可是灵瑶的腿似乎废了般,一点儿也转动不得。

  赵熠本就是个草包,不能文也不能武,跟别提有什么大的力气能扛起灵瑶了,再加上他现在瘦骨如柴,越发没用了。

  赵熠也顾不得其他,知道自己的计划不能实施了,便赶忙上马。疾驰而去。

  “赵灵瑶算你狠!但是这又能怎样呢?我依旧能逍遥快活,而你竟挑断了自己的脚筋,怕是——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隐藏在树杈之上的弓箭手获得段修然的命令,几十支箭齐齐地朝着赵熠射去,他直接倒下了马,而马儿也灵巧地跑回了段修然身旁。

  原来段修然没有部署大队人马随他上山,却部署了一队神箭手隐藏在树荫之中,那赵熠怎么也是跑不了的。

  其实灵瑶本就是他们的忌惮,刀剑无眼,就怕伤到她,没想到她竟以这种方式让赵熠放弃她,才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

  赵熠活命之心远远大于复仇之意,拽着灵瑶不外是拼了命地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若是这根稻草成了累赘,那也没须要再抓着了。

  究竟没有措施再走路的人质,就是一块拖累他的铅石,只会拖累他逃命的法式而已。

  “瑶儿!”段修然赶忙抱起她,只见她唇色泛白,额角冒汗,很快就晕了已往。

  午夜子时,本该入寝安息,可是平阳侯府却乱做了一团,玉桥在门外着急得直抹泪,段修然则是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孙氏也披着衣裳出来了,她本就睡不着,只想着要牢固地将灵瑶救出来,哪知道修儿一回府便差人去找太医,快马加鞭地去请了宫里的老太医来。

  “太医下马时脚步发虚,可能好好医治啊?”玉桥着急道。

  “我们本想请张太医,他年轻,就算受马匹颠簸也不会有碍,哪成想张太医昨日便请假说是回乡了。得亏李太医说年轻之时曾经随着骑马陪驾,这才请了来,哪知道太医年纪大了,竟也有些受不了折腾。”请太医的小厮说道。

  “下去吧。”孙氏道,“这么多人在这围着也没什么用,没由得再打扰瑶儿。”

  “是。”小厮行礼便下去了。

  门开了,李太医一边擦着汗一边走出来,段修然赶忙迎了上去,李太医一愣,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

  段修然愣了一下,忙跟了上去,待出了院子,果真见李太医在哪儿等他。

  “世子。”李太医行了个礼,段修然忙扶起他:“李太医快请起——瑶儿的伤势如何?”

  李太医摇了摇头:“公主的左脚脚踝伤口深可见骨,暂且不说留不留疤痕,那脚筋断得彻底,怕是……”

  “怕是什么?!段修然似乎知道答案,却仍不愿相信。

  李太医叹息了一声,直接断了他所有的希冀:“怕是左腿再不能走路了。”

  他抬头道:“世子照旧早些为公主备好轮椅吧,公主也可以偷偷练习用手杖走路,可最初总会容易摔跤,世子……要多多劝慰公主啊!”

  李太医摇摇头,转身欲要离开,却被人拽住了袖子,段修然险些是恳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真的无法了吗?她那般骄傲的人,怕是……”

  不着痕迹地扯回自己的袖口:“即是华佗在世,也无法了。”

  段修然宛若失了灵魂,走到院子里,孙氏便赶忙走上前来问道:“修儿,太医怎样说?”

  

琉璃风盏

来晚了歉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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