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正宫门外守卫如云,随处都是军队戎马。
但是暗道里纷歧样。
暗道阵势有限,女皇就算早早派人守在那儿,她带来的人同样也是有限的。
“我带了干粮,这些够嘛?”
眼睁睁看着她又一次擦肩而过,又亲耳听见他们此番进宫压根不计划灼烁正大的走正门。
而是神色凝重的走黑漆漆的暗道。
萧霖二话不说,笑嘻嘻揽住她的手臂紧拽着不放。
“啊?”
泠沁沁见状一张嘴巴惊的老大。
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挽住柳珍珍的手臂,伸脱手指指指点点,好半天才缓过神。
“你你,原来你们……”
原来他俩才是一对?
好啊,难怪臭丫头种种阴阳怪气,原来神神秘秘在这儿等着她呢。
也难怪大事当前非要独自跑出来,原来金屋藏娇探望小良人啊。
“哼,自己都要死了,另有心思连累人家无辜令郎。”
就她如今的处境?
俊俏小令郎随着她简直生不如死。
“可怜人家花一般的年岁。”
在世欠好非要送死。
多新鲜的小令郎,白白载这混账丫头手里何止可惜,简直暴殄天物。
“大人欠好了。”
几人阴阳怪气说话的功夫,泠沁沁自己带来的兵行色急遽、神情紧张。
趴在泠沁沁耳畔细细低语,刚刚阴阳怪气的女人瞬间面色严肃,神情紧张。
“准备好了吗?”
没时间玩闹了。
宫里那位就等不见人已经急了。
这会功夫已经派人去花府寻人了。
来不及了,必须马上进宫,而且务必赶在女皇察觉之前提前见到那个男人。
“快走,快。”
女皇的人已经派去城主府,再过一会怕是很会就要追来酒楼。
再不走,怕是真没时机离开了。
“夙怜,带着你的人撤回溪水村找一个宁静地方躲起来。”
“记着,我没回来之前你们谁都不行以轻易露面。”
撤撤赶忙撤。
酒楼里与她有过接触的人通通撤走。
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寻常黎民想必女皇也不至于青天白日之下屠戮无辜黎民。
“好!”
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已夙怜的智慧才智早已料到山雨欲来。
又或者说从他着手卖力奴场,亲眼看着它日渐壮大那一天起,兴许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柳州那边你放心,我已经派秦州回去盯着了,你的人也定会相安无事。”
泠沁沁派秦州率先回去原来只是为了盯柳鬃媛。
但是现在正好提前告诉刘梓鸢一行人。她们也该撤了,以防万一都该早早躲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柳珍珍倘若在世回来,大伙都可平安无事、虚惊一场。
柳珍珍倘若有去无回,这些人这辈子怕是都要在东躲西藏的逃亡中渡过了。
“跟我走。”
顺着林妙言指引的偏向,一行人行色急遽、策马飞跃。
只是这一次,他非要随着来,死死拽着不放。
她许是察觉到什么,无奈默许,瞧瞧目视前方专心赶路。
好几天的路程,硬生生被他们这一行人不眠不休,紧张兮兮一日抵达。
天色才刚刚见黑。
她们这一行人就已经顺利抵达京城,远离人多眼杂的富贵大街,乐成来到一座似曾相识的陈旧宅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