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绪很降低地发信息给许松,告诉他于暖暖走了。
许松说,走了又如何,横竖你又不喜欢她,横竖你从来没想过和她在一起。
我说,你知道的,都是在骗自己而已。
许松说,现在你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包罗你的亲人,没有任何人是理所虽然地陪伴着你,有些人,走了就再也不会转头了。
看到信息里的这句话,我突然泪如雨下。
......
清早雨后的阳光很清新,而我觉得它很讨厌,讨厌那个太阳,总是高屋建瓴,我伤心了,它还在咧着嘴笑着,笑得那么辉煌光耀。
于暖暖走了,我把这场离别,归结于宿命。
我配不上的人,命里不应有。
有些人的泛起,不是为了陪你走一生,或者说,我们从小到大所认识的大部门人,都不是为了陪你走一生,他们在你的生命中,各有各的使命。
有些人就像老师,教会了你一些工具,你学会了,结业了,他就不再陪着你了。
而有些人的泛起,仅仅是为了给你的生命中带来一瞬精彩,我把于暖暖归结为后者,她没有教会我任何工具,我却体验到了十足的精彩,黑白色的生活,在她泛起后,被附着了色彩。
我认可我喜欢于暖暖,我确实喜欢上了她。
我在故事开头就说过,如果我有钱的话,肯定会喜欢她的吧。
可是现在我没钱,却照旧喜欢上了她。
不应该。
真不应该。
......
所谓祸不光行,蛋不光疼。
贺总的那个条约,黄了。
所以,我失业了。
我没有恼怒地找贺总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她完全可以找一个很是完美的正当理由理直气壮地告诉我为什么。
我也没有气冲冲地去找经理质问为什么我勤勤苦苦事情这么多年,为了公司做了这么多事情,却仅仅因为这样一件莫名奇妙的事情就把我卷铺盖。
因为我想离开得优雅一点。如果泼妇般破口痛骂抑或者故作理性地据理力争却没有改变任何结果,那显得自己太蠢太失败了。
我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着呆,站在客厅里发着呆,站在于暖暖空荡的房间里发着呆。
我不想在这个屋里了,我才刚把它当做“家”的屋子里,随处都是于暖暖的影子。
她孩子一样兴奋地跳着拍手拍手的可爱样子,她洗完澡湿着头发的性感样子,冷战时她在客厅里做瑜伽的高冷样子,她对我说“陈恒,照顾好自己的生活,你现在不是一小我私家了”的温柔样子。
也很巧,我也租不起这里了。失业了,在找到下一份事情前,我要为自己的生活资金做预留。
于暖暖离开了这里,可以回家住,那是她背后的港湾。
而我纷歧样,我搬到了距离市区更远的地方,荒芜冷清,每晚只有星空陪伴。
sh啊,你不接待我,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