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屋子后的于暖暖体现很满意,我想,她满意的最主要原因应该是租屋子还顺带了一个可以护送她回家的保镖。
一个星期之内,于暖暖乐成地将所有工具都搬到了我的隔邻,这让我有点紧张,究竟隔邻住了一个认识的人,照旧个美女。
我突然觉得这很是影响我的正常生活秩序,因为我想我以后连自我解决小我私家生理需求的时候,都必须要收小自己的行动幅度,以免被隔邻那个小妮子听出什么眉目。
今天隔邻情侣不在,似乎是一起去旅行了。
“呐,今天是我入住的第一天,我们要举行一个庆祝仪式。”挽着袖子刚刚把最后一箱衣服搬到房间的于暖暖对我说完,认真地看着我期待我的回应。
准确地说,应该是我把最后一箱衣服搬进了她的房间。于暖暖挽着袖子,只是在挽起袖子为我加油以示勉励。
免费当了保镖还要当苦工,我预感应以后日子并不会好过。
在离开她房间前我还恋恋不舍地多停留了一会儿,因为我能猜到,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我最后一次踏入这个房间。
看着她满是期待的眼神,我不置可否,微微点了颔首。
于暖暖依旧期待地看着我期待我的回应,像个等大人拨开糖纸的小孩子。
我愣了愣,很明显,适才我颔首的行动对她来说并不算回应,那么她需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回应呢?
看她这么认真期待回应的样子,我觉得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一件很须要且重要的事情,难道,我应该突然跳起来拍着手很开心的样子说“好耶好耶”?
不行,这未免也太夸诞了一点,完全不切合我成熟稳重绅士大方的形象。
为了不扫她的兴,我把微笑的幅度加大,然后行动缓慢地大幅度点了一下头。
我对自己这个行动很是满意,完美配合了活跃气氛的同时又不失成熟稳重,我想,我这个行动一定优雅极了,应该已经迷到了她。
呵呵,就说么,我想当年的辉煌历史也不是乱吹的,迷住像于暖暖这样的小女人还不是动动脚大拇指的事情。
“你脖子不舒服?”于暖暖突然问。
“我......额......是有点。”
“那就去医院啊。”
“不用了。”
“要不要我给你推拿推拿?”
“好啊!我屁股也有点疼。”我大学的时候修炼过一个q技术——得寸进尺,冷却cd短,不耗蓝,随时释放。
“以后再有这种明显的语言骚扰,我就不交房费了。”
“屁股不疼了,照旧按脖子吧。”我选择以成本价成交,男人要明白能屈能伸,实时止损。
“想得美。”
“那算了,脖子不舒适,行动未便,护送上下班的事,还需另请高人。”
我这句话一下子激怒了于暖暖,她两手一掐腰,说:“那好啊!你搬出去!”
“明明是我一直住在这里的,我凭什么搬出去。”
“因为我比你小。”
“比我小怎么了?”
“孔融让梨你不知道吗?”
我想了想,说:“那不是小孩子让着大人吗?”
“对啊,小孩让完大人了,现在该年龄大的让着年龄小的了。”
......如此优秀的逻辑,我被这个优秀的逻辑惊得目瞪口呆,明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偏偏挑不出毛病。
“于暖暖,你赢了。”
“那虽然。”掐着腰的于暖暖自得地一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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