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能。”
耿舒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完，习刁就情绪很激动地站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马又坐下勉强解释：“不是，我是说……”
她低下头没找好什么借口。
但班级里有些人也开始觉得怀疑了。
明明之前文艺委员竞选的时候，各人都是无奈被迫同意的。这一次的选举是匿名，就不怕被抨击了，这结果倒是有点出乎各人意料。
祁安最见不得别人质疑他家呦姐，看到这里猛地站起来：“纸条就在那，你们自己去看啊。”
白纸黑字的，有什么好作弊的。
音乐老师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唱一个票就弄出这么多事来，赶忙下来解释。
但话还没来得及说，鹿呦呦便轻轻敲了下桌子，头抬起来扫了教室里一圈。
“这没什么好怀疑的，那张纸是我的。”
“什么？”习刁愣了下。
鹿呦呦就是在课桌里随便翻了团纸，那纸的前半张还写了习刁的台甫，因为那时候她找自己报名来着。
纸被揉得不成样子，她撕了一半，写的自己名。
“啊？”
各人有点没反映过来。
鹿呦呦眼神撇了撇，然后又十分淡定地抬了下巴：“我选我自己，不行吗？”
啊……这……？
“呦姐的意思是那最后一票是呦姐自己投的，你们再去看也看不出花来。”
祁安白了眼那些质疑的人，气愤愤地坐下来：“一群傻猪。”
心眼坏反映还慢。
鹿呦呦颔首：“就这意思。”
她双手环胸，扫了眼黑板：“老师，结果出来了吧。”
音乐老师被这一波操作给弄懵了。
“哦，我看看哈。”
她走下讲台结果耿舒递过来纸看了眼：“没错，最后的指挥是我们的课代表来。”
她也是蛮喜欢这小女人的，应该可以带着各人一起排练。
换个意思就是，够凶，能镇住他们。
她舒了口气：“那下次音乐课记得好好练，平时课余时间你们也可以相互带一下，不会唱的都可以来问我，嗯，问我们指挥也行。”
原来还觉得不外一个指挥之位，应该没什么的，听了这话，鹿呦呦猛地抬头。
问她？
她一个指挥难道还卖力教人唱歌吗？
她抗议的眼神还没传到音乐老师那里就被急遽走进来的老妖半路拦截掉了。
“诶，童老师，我正好结束。”
大学生乖乖颔首，姿态做足，然后溜之大吉。
老妖一进来就看到讲台上满是纸条，眼神划拉一下：“这是什么？习刁？鹿呦呦？”
习刁那边还没缓过来这个残酷的事实，猛一听人叫她才反映过来：“什么？”
“老妖叫你上去收拾一下字条。”
祁安抖着腿满不在乎地胡扯了句。
“哦。”
习刁怨念地站起来走上讲台。
祁安人傻了。
“不是……”
他小嗓子还没来得及把人拉回来，就听老妖皱眉：“你干嘛呢？”
习刁手里抓了两把纸条：“不是您让我上来清理一下吗？”
祁安：“……”
“噗哈哈哈！”
坐周围的人快笑疯了。
老妖是准备找人来清理一下的，但也不是这么个节奏是吧，他也有点愣：“那你清理吧。”
“哈哈哈哈。”
笑得人更多了，但都是捂着嘴偷笑的。
习刁抓了两把纸条转过身看到一个个憋红了脸的同学另有祁安那心虚地眼神，马上悟了。
她咬了咬牙，一把把手里的纸条扔在了祁安的脸上：“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