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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境前传

第八十四章 螳螂捕蝉

十境前传 观复天下 2520 2021-01-26 23:30:00

  素月散人看着严陶,心中想到了一种术法——替身术。

  替身术是一种利用假身取代本体进行运动的术法,假身所获得的信息会与本体共享。

  术法自己并不难,但要让假身到达以假乱真的水平却非易事。

  显然,严陶的替身术险些做到了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一时大意中了司徒平儿的幻术,在场的人基础不会觉察假身的存在。

  其他三人心中也是震惊,他们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替身术,甚至像木承忠自己就会使用这个术法,可相比严陶而言,照旧要稍逊一筹。

  严陶见四人迟迟没有反映,又打了个哈欠,说道:“你们不动手,那我来喽。”

  说罢,只见严陶突然身形一晃,瞬间变出了四个严陶,同时向四人攻了过来。

  “小心,这是‘两全术’!”素月散人高声提醒道,同时下意识地往司徒平儿的偏向靠去,四人中司徒平儿的战力相对比力弱,更容易成为严陶的突破口。

  两全术与替身术差异,替身术的发动是需要实体的假身,然后进行幻化,假身的能力与本体的修为息息相关。

  修为越高,假身的能力越大,理论上假身可以成为第二个完美的自己。

  而两全术则不需要实体假身,而是完全由灵力幻化,也就是他们是在平分本体发动两全术所使用的灵力。

  如果本体用一半的灵力发动两全术,并制造出一个两全,那么这个两全理论上会拥有本体一半的灵力。

  照旧在这个前提下,如果制造出两个两全,那么每个两全就会拥有本体的四分之一的灵力,以此类推。

  从外貌上看,假身的实力比两全的要更大一些,而在实际运用中,因为两全术在使用上更为灵活,而且更容易控制灵力的消耗,所此往往会被更多地用于战斗。

  而替身术则会被用以进行侦察、潜入和诱敌等等非战斗的情况。

  素月散人的话音刚落,四个严陶已经攻到身前,他们同时挥出右拳攻向众人的面门。

  四人不敢大意,或退,或防,或以攻为守,小心应对。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四个拳头攻到一半的时候,竟然同时停住,紧接着四个严陶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就像之前被司徒平儿用匕首刺中时一样。

  素月散人见状,心中大叫“欠好”,想要提醒各人却已经来不及了。

  “嘭”的一声,四个严陶一起现出了原形,竟然是四条青绿色的巨蛇,吐着长长的信子。

  蛇身猛地向前一探,想要把四人缠住。

  就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素月散人飞速地结出了术印,发动了“瞬传术”,把自己和其他三人传了出去,将将躲过了攻击。

  不外由于“瞬传术”消耗巨大,已经短时间内发动两次术法的素月散人,明显也有些吃不用了,大口的喘着粗气。

  四条巨蛇昂着头,怒视着四人,然后蛇身徐徐聚拢,最后融合成了一个身子。

  与此同时,一个红色的身影跃到了其中的一个蛇头之上,又是严陶。

  原来他并没有发动两全术,而是继续使用了替身术,用本命兽充当了假身,本想出其不意,一击必胜,没想到照旧被素月散人给破解了。

  站在蛇首上的严陶,居高临下地看着素月散人,淡淡说道:“你还真有点本事,只可惜他们太不给力了。”

  素月散人冷笑一声,说道:“藏头露尾之人,连个真名实姓都不敢说,另有什么资格妄议他人?”

  严陶一听“哈哈”大笑,一指素月散人,冷冷道:“不管你是真心想问,照旧有意相激,我都可以告诉你。听好喽!我叫严陶,等一会儿别说不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里。”

  素月散人确实是有意激怒严陶,目的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谁,与这样实力的对手作战,却又完全不知道他的底细,对自己是十分倒霉的。

  可无论素月散人如何追念“严陶”这个名字,都没有记起哪怕一丝一毫与之相关的线索。

  素月散人情不自禁地看向木承忠,因为论阅历,四人数他最多。

  可木承忠此时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并不知道这个“严陶”的来历。

  “你的话有点多了!”冀冬突然说话,语气中流露出了不满。

  “怕什么,横竖他们都得死在这里!”严陶看了一眼冀冬,不以为然地说道。

  “动手!”冀冬冷漠地说道,似乎是在宣判素月散人他们的死刑一样。

  说完,只见冀冬双手结出术印,一个巨大的半圆形结界骤然泛起,把整个宅院都罩在了里面。

  素月散人脸色微微一变,她看得出这个身材要魁梧的红袍男子,要比严陶越发可怕。

  严陶虽然一直说要杀了己方四人,可更多地照旧口头上的宣泄,还并没有付诸实施。

  而冀冬却纷歧样,一脱手就先断了各人的后路,足可见他的心思缜密与冷酷无情。

  “困龙阵!”随着这声大喝,九条金龙凭空泛起,然后冲向了冀冬。

  就在各人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九龙已经化成了一个结界,把冀冬困在了里面。

  发动阵术的不行能是别人,正是一直藏在暗处的老酒鬼——钟离仲康。

  他一路尾随严陶、冀冬来到了琼雪阁,眼见他二人对来秃子等人动了杀心,当下抢先发动阵术困住了冀冬。

  “师父!”来秃子一见钟离仲康,不由得心中大喜欢,高声叫道。

  钟离仲康不认识其他人,就对着来秃子大叫道:“快!你们先杀了那个瘦子!”

  “你终于照旧脱手了。”冀冬恰似早有准备一般,一点也不觉自得外,淡淡地转头看向钟离仲康说道。

  “哈哈……还说我,你这不也让人算计了吗?”严陶一指冀冬大笑道,一脸幸灾乐祸的心情。

  冀冬瞟一眼严陶,不屑地说道:“哼,这个原来就是我的,那四个才是你的。”

  “那就比比看谁快。”严陶旁若无人地说道,似乎现在完全就只有他跟冀冬两小我私家一样。

  “一顿饭。”冀冬同意了严陶的提议,并给出了二人的赌注。

  “好!”严陶也痛快地允许。

  来秃子一听,可不干了,心想,合着我们五个大活人的性命就只值一顿饭啊。

  当下高声叫道:“师父,咱俩也打个赌吧,看看谁先宰了这两个穿红袍的,至于赌注嘛,就一碗酒吧!”

  钟离仲康一听,不由得一咧嘴,心道:“我这个傻徒弟倒是不亏损,只是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个情形。”

  不外,既然来秃子都说了,气势上好歹也不能输给他们,于是也高声叫道:“我看行,不外也别赌太好的酒,就城东老张家一个铜币一壶老烧锅吧。太好的酒,我怕你输了会意疼。”

  “行!全听您的!”来秃子自得洋洋的应道。

  再看严陶,气得脸都跟自己的本命兽一样了,是又青又绿。

  冀冬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不出是怎么想的。

  严陶咬着牙,恶狠狠地叫道:“找死啊!”然后发生一阵怪叫,身形也蓦地长高。

  随着“哇……哇……”的几声干呕,那柄猩红如血的相柳剑,再次被严陶吐了出来,整个宅院瞬间弥漫起了一阵寒意。

  钟离仲康一见严陶手中的相柳剑,心头马上一沉,暗叫:“欠好,他怎么有这工具。”脑中开始飞速的盘算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恶战。

  就在这场大战一触即发之际,从秘洞内的地穴里徐徐爬出了一小我私家来,披头散发,满身血污。

  这人双眼冒着红光,不住地四下张望,突然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飞快地冲出了光门,扒着适才被来秃子踹开的窗户,死死地盯着严陶手中的相柳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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