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元年一月九日下午,涿郡齐家的家主齐天意终于紧赶慢赶的跑到蓟县求见赵不二,准备上任典学从事一职。
幽州刺史台中,赵不二召见了赶来的齐天意,为了自身的宁静,赵不二将太史慈暂时调了过来护卫自己的左右。
“涿郡齐天意参见州牧大人!”
“嗯,起来吧坐吧!”赵不二瞟了眼膜拜在自己身前的齐天意,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看起了手中的竹简。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行动,却将齐天意吓的冷汗直流,暗道自己是单人独马进了鸿门宴了,他早就探询过现任州牧的脾气了,凭据手下的描述,赵不二是一位礼贤下士的朱紫,对有才识的人很是的友善,并不会注重自己的身份,自己受到钦点过来任职,却受到如此待遇,足矣证明事情没这么简朴了。
他强忍着恐惧,从怀中掏出一个礼盒,笑容满面道:“州牧大人,属下来的慌忙,没来得及准备,这是一支足有200多年份的人参,希望大人不要推辞。”
赵不二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竹简,“齐先生客气了,本大人并不考究这一套,今天的我收下了,下次禁绝在带礼物来!”
齐天意闻言大喜,连忙说道,下次不定谨记赵不二的话,不会在带礼物了,同时将礼盒递给了过来接收的太史慈,既然赵不二说下次别带,你自己这次就应该不是死路一条!
“齐先生,本大人想你以你的感受来说说,如今的幽州局势任何!”
“整个幽州在州牧大人的领导下兴兴向荣,假以时日必能成为如荆州一般富足的地方。”齐天意见赵不二问起,连忙开口说道。
“世上几多的名君就因为你们这些攀炎附势之词,而断送了山河!”赵不二重重的拍击身前的台子,狠狠的说道。
刚刚坐下的齐天意被吓的再次跪倒,“州牧大人明鉴啊!属下之言,句句肺腑!”
“就都是对的,没有错的么!”
“州牧大人所发政令,属下皆有研读,实在是忧国忧民的好政策,属下觉得唯一的问题就是招贤令,武力考究的就是蛮力,甚为粗鄙,招武当不得贤之一字;巧就是工匠,那都是黎民为了活计而学习的工艺,也当不得贤字,万般皆下品,惟有念书高,唯有真正有学识的人,才当得上贤之一字!把招武、招工与招贤共列,一个真正有学识的人就不行能放下自己的身段来哗!”齐天意说罢,继续道:“而且,招贤令也无需广发天下,大人需要人才,在士族中任用就行了,平民黎民基础就连念书的时机都没有,如何能跟士族门生比呢!”
赵不二摇了摇头,“虽然你否认了我的政令,但本大人对你的一些解释颇为信服,但平民为何就没有念书的时机呢?只要自己有一颗坚定的心,就一定有学习的时机。”
“念书的前提是有书可读!书在哪?书只有士族和学院才有!去学院就需要大笔的学费以及日常用度,一个平民家庭基础就支撑不起他们的孩子去就读学院,而除了去学院学习,黎民们想念书就必须吸引士族的好感,加入士族自己的私学,或获得经济援助,而无论是哪一样,这些寒门子弟都市被打上资助自己的氏族标签,成为该氏族的门徒。”
赵不二闻言,对东汉帝国士族与寒门的局势有了新的了解,难怪晋朝时期有“王与马共天下”之说,到了隋朝时期,天子还要受到世家豪族的压制,为了改变这个现况,赵不二觉得,从现在开始,一定要设法将幽州所有士族所拥有的书籍,全部缮写一份,为以后开办义务学院做准备!
“齐先生,我对你真诚的回覆很是满意,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生的时机!”
“州牧大人此话怎讲啊!属下一直呆在涿郡,对平民黎民也多有资助,可从未做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啊!”
“齐天意你还不认罪!要不是本大人看在齐周的情义上,本大人早就给你上刑了!”赵不二义正言辞的说着,“如果你现在把事情全部交接清楚,本大人就记你大功一件,直接上任幽州典学从事一职,如果你非要坚持,那等本大人自己找到证据,你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到时候莫说你遭殃,你们整个齐家都要被灭族!”
“州牧大人,不知自己犯了什么过错,请州牧大人明鉴啊!”齐天意依旧坚持的说道。
“你可知太平教一事?”
齐天意闻言大惊失色,自己担忧的事情照旧发生了!他看了赵不二一眼,然后又底下了头来,“太平教?属下就是太平教一名教众,人老了心里就需要一点寄托,得以慰籍,大人,难道是太平教出了问题?那可和属下没有任何关系啊!”
“你还算不傻,本大人也没空跟你耍什么花花肠子,太平教想要造反的事情已经败事了,你现在只要自己将幽州太平教余党全部指认出来,我看在齐周的面子上,就算你与造反之事无关,并给你一个举报太平教的劳绩,如何?”
“大人,属下冤枉,冤枉啊!”齐天意大叫。
“来人!”
“属下在!”两名亲卫队长闻言,走了出来,抱拳说道。
“重杖三十!”
“喏!”
“喏!”
两人沉声应道,立即指了4名周围的亲卫将齐天意按倒在凳子上,两名亲卫队长各自拿了一根杖棍准备行刑。
而齐天意此时依旧在求饶不认,这使得赵不二有些动摇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冤枉齐天意了?但他并没有制止他们的的行动。
得不到赵不二的制止,两人自然不敢停手,他们让亲卫将齐天意死死按住,不让他有丝毫的转动,便开始一左一右轮流杖刑。
“啪、啪、啪!”
声声入耳,可见两人没有丝毫的留情。
而陪同着的是齐天意悲凉的哀嚎,但他却依旧没有认罪的计划,久在富贵的他,哪有受过这样的苦难,在第二十七下的时候,便被打晕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