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都是这样,凌九忙完后过来做饭,照顾林月。然后给她暖床,一起入睡。
林月也从刚开始的拒绝到别扭,再到坦然,很快适应了有凌九的生活。
这日是大年初四,她依然是一夜好眠,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此时因为熟睡,更显得温润如玉,果真世上无双。
虽说这几日他一直在这,这照旧第一次一睁眼就见到他,而且是在他睡着的情况下,林月的眼神柔和下来,用目光描绘他的五官,觉得还不外瘾,又抻出一根手指,玄空开始刻画,怎么有这么帅呢!
一只大手抓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处罚性得放在嘴里轻咬了一下,林月整小我私家刚想闪躲,被他一个鼎力大举拽回了怀中,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早安,宝物。”
早晨的嗓音还没打开,有些沙哑降低的声音,让林月满身一酥,这绝对是犯规。
“再陪我睡一会,宝物。”把她的头按在胸前,凌九还没睁开眼。
“不许这样叫我。”林月真受不了那两个字。
“呵呵。”听着头顶传来的笑声,莫名林月脸上发烧。
“难道不是愿赌服输吗?”
林月有些咬牙,越发忏悔昨天玩的游戏。
其实,昨天下午她就许多几何了,一点都不影响起居生活,可照旧被凌九逼在床上休息,见她无聊,便提仪打牌,两小我私家能玩什么呢?林月记起前世,组织里几小我私家爱玩的“关三家”。
便同凌九细讲了规则,实验打了两把,两人上手很快,觉得另有点意思,便开了赌局,两人各写下处罚的事情放在小盒子里,谁输了谁就抽,抽到哪条必须按哪条做相应的事情。
结果战况照旧令人满意的,一个小时里,林月以微弱的优势取胜。可纸条上写的“输的人叫赢的人宝物”是什么鬼。她那张“输的人当着赢的人面学狗叫”简直弱爆了好吧。
所幸她赢了,要是输了,她才叫不出口。刚开始时还沾沾自喜,可听到凌九叫她宝物时,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感受怎么都是上了当。
听到林月磨牙的声音,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凌九扬起一个邪笑。其实小盒子里两张纸条都是这个,岂论输赢,对他来说都是福利,不外他更喜欢输,看到每次这样叫她,她那羞涩的面容,很有成就感。况且在他心里,她真的是他的宝物。
“宝物,睡得好吗?”抚着她的背,凌九轻声问道。
“凌九。”林月终是忍不住了,抻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她的手劲算大的,也只能掐动一点点,真硬。
一声闷哼,让她一愣,应该没伤到他吧。“林儿,你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是最容易激动的吗?”凌九咬牙切齿。
林月的脸更红了,僵在了当声,这三天同床共枕,男人的本能反映,作为医者她自是清楚的。每每凌九都控制得很好,还允许她,不管以后如何,他都不会强迫她。一切以她的意愿与感受为主,想着他的尊重与深情,心里满满的。
“我能做些什么?”见他难受,真不知如何办才好。
“你别动,我一会就好。”凌九闭着眼,默念了几遍清心咒才放松下来。揽过她靠在床头说话。
“今天感受怎样?”摸着她的秀发,轻声问到。
“嗯,好了,完全好了。”抓下在自己头上作怪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玩大手比小手,他的手比她的只大一圈,不是说他的手不大,而是林月因练功,手比此外女孩子要大些,摸着他手上的那些茧,就知道,他的字,他的功夫,他的枪法都不是白来的。
“你的手上为什么没有?”见那只捣乱的小手在扣他掌心的老茧,让他又有些不适,不由抓住,反过来放在自己手中,手指细长,平滑,柔软。完全看不出有何等利害。
“调养啊,能看出是杀手,还怎么当杀手。”林月举起手,自己也好悦目了看,无所谓得回覆。却让凌九满是心疼。
“林儿,我们不做杀手了可好?”不知觉中情感带进了语气中。
“好,我能不脱手就不脱手。”林月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艰难的那几年只有杀手来钱快,这几年生意都上了正轨,也着实轮不到她脱手,让他放心允许他又何妨。
“今天你不忙吗?”见他现在还窝在床上,林月不由好奇。
“事情哪有忙得完的时候。想偷回懒。”这话半真半假,着实事情总有要处置惩罚的,而偷懒一说不存在。他想好好陪陪她,过几日,知秋他们几个就要回来了,而林月的身体也好了,这几日偷来幸福时光也该结束了。
“唉。”不由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不急的事放一放,偷偷懒也没什么欠好,我就很懒。”林月还以为他是太累了,忙作声慰藉。
凌九也不解释,吻了吻她的发心,体现接受。其实今天有个地方必须要去,想着可能一天都见不到她,他就不想出门。要是能时刻把她带在身边就好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凌九就有些兴奋,眯了眯眼,开始盘算实施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