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季铭洗完澡出来,刚准备穿上衣服却被一个女人闯进来了,自然也被吓了一跳。
虽然,身为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被一个女人吓得惊慌失措,惊吓只在眼底一闪而过,很快便恢复正常了。
他长腿一迈,一手搂住段心阳的脖子,一手捂紧她惊叫连连的小嘴,在她耳边警告:“把嘴闭上。”
被一个LUO这样抱着,段心阳怎么可以闭得住嘴,虽然是死命挣扎了。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小白脸,居然还强闯民宅蛊惑良家妇女,我要告你入室强女干……唔……”
情急之下,她张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
盛季铭被她咬得倒抽口气,见她无法冷静,索性一把将她推倒在衣柜上。
“浑蛋……放开我!”段心阳姿势狼狈地趴在衣柜上,而身后是光秃秃的他,资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段心阳,信不信你再空话一句,我立马将你就地办了!”
她简直要气炸了,偏又拿他没措施。
只能咬牙威胁:“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他温热的大掌往下游移而去,一点一点地掌控了她的腰肢。
这突如其来的肌肤接触,使段心阳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一张脸蛋也险些热透:“浑蛋!把你手从我身上挪开!”
“还在喊?”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透的可爱样子。
盛季铭故意将自己的身体朝她贴近,温热的气息缭绕在她的耳根处:“看来段小姐不光不想我停下,还想把沁园里面的人都引过来鉴赏咱们的好戏。”
暖昧的气息,险些充斥了整个衣帽间。
段心阳很清楚这只小白脸在这方面是毫无羞耻之心的,若自己再不闭嘴,真的有可能被他就地严办。
到时不光会把宅子里的人引来,连三楼的辰少也会被惊动。
想到辰少,她心里又羞愤又内疚,同时又对他恻隐得不行。
就因为他现在残废了,他瞎了。
所以连一个小小的盛氏亲戚都敢欺负他,还堂而皇之地突入他家,非礼他的老婆?
难怪辰少这些年越活越自卑,连房门都不敢出了!
为了身后的浑蛋赶忙滚开,段心阳不得不放弃挣扎,而且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来。
盛季铭穿好衣服,便看到一动不动地趴在原位的段心阳泪水盈盈,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
他讥笑地勾了勾唇角:“瞧你这心情?不会又要恶人先起诉说我非礼你吧?容我提醒一下,是你趁我洗澡的时候强闯而入,而且不分青红皂白地大叫小叫的。”
段心阳默默地转身,看着这个没有半点廉耻之心,另有脸讥笑自己的男人,抡起手掌即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已往。
盛季铭被打了一巴掌,帅脸立即一沉。
段心阳却没有将他的冷漠放在眼里,气愤地扔给他一句:“姓盛的,你就是看辰少残了瞎了才敢这般为所欲为,连他老婆都敢随便调戏的吧,你这么做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盛季铭的脸色越发的阴郁难看,庞大的情绪在眼底波涛起伏着,良久才咬牙吐出一句:“我没有!”
“没有?”段心阳冷嗤一声:“没有什么?没有一边吃着用着盛家的一边私闯沁园?照旧没有一次次地侵犯盛大少爷的老婆?”
“首先,沁园是我母亲的,我并没有私闯。其次,这间卧室确实是我年老的,但我是在没人的情况下进来跟年老借衣服穿的,反倒是你,这个点不在盛景好好事情跑回来看别人洗澡,还贼喊捉贼。”
被抓到上班时间开溜,段心阳本该心虚的。
可此时的她并没有,反而瞪大两只眼睛望着他,似乎要彻底地将他看清看透一般。
他适才说这是谁的宅子?谁的卧室?他母亲?他年老?
他母亲是谁?
他年老又是谁?
何姐之前跟她说过,辰少自从车祸后就一直在沁园养伤,难道他口中的年老指的是辰少?
而他是……辰少的弟弟?
那个听说中撬了自家亲哥女朋友,还故意制造车祸将自家亲哥害成残废的盛氏二令郎?
“你……你是辰少的亲弟弟?”她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
难怪总喜欢调戏她这位嫂嫂,原来是有前科的。
“否则呢?你以为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能进得了沁园?”盛季铭从衣柜里面拿了件礼服穿在身上,行动自然得……似乎这个衣帽间是他的。
衣帽间很大,除了段心旭占用一部门外,另外那一大部门摆放的是辰少的衣服。
何姐说过,自从辰少残疾后只穿穿普通的家居服,这些衣服自然就成了部署。
行动优雅地穿好礼服后,盛季铭迈开大长腿朝衣帽间外头走去。
段心阳醒过神来,气呼呼地跟上他的法式:“站住!”
盛季铭驻足,转身,目光清冷地注视着她:“段心阳,虽然你现在是我的大嫂,但不代表着你可以用这种命令式的语调同我讲话,另有,大嫂对我这般纠缠不清真的好么?”
段心阳:“……”
“铭少,您今晚有宴会么?”何姐看到盛季铭穿着整齐地往下走,狐疑地问道。
“嗯。”盛季铭脚步未停地从何姐身侧走已往,转眼便消失在门外。
转身发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段心阳,何姐被吓了一跳,张嘴结舌道:“少夫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看着何姐脸上勿闪而逝的惊慌,段心阳不由得疑惑。
自己自己就是住在沁园的,就算是提早下班回家,何姐也不用被吓成这样吧?
明摆着心中有鬼。
“我回沁园拿点资料。”她瞧了一眼盛景铭消失的偏向,问道:“何姐,刚刚那男人真的是辰少的双胞胎弟弟?”
“对的。”何姐脸上的心情已经恢复正常,道:“二少爷大多数时间都在出差,不出差时候住公司,少少回沁园来住。”
段心阳怔住了。
没想到那只小白脸居然真的是盛氏二令郎!
她虽然知道辰少有个亲弟弟,但由于她跟盛季铭第一回晤面是在酒店交易后的,所以压根没有将他往盛二令郎的身份想。
究竟是堂堂盛二令郎,怎么可能跑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