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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国乱世之金戈铁马

14 失良佐 祸不光行

十六国乱世之金戈铁马 南朝著作郎 6139 2020-12-09 09:00:00

    此次北伐取得巨大的乐成,并州、豫州、兖州、雍州、秦州,加先前灭亡南燕时所下的青州,黄河以南、凉州以东的土地险些都已恢复。原先晋国的故土四得其三,只剩下称霸河北的北魏、占领河套地域的胡夏、秦州西垂的西秦,以及盘踞河西凉州的诸凉国还在胡虏占领之下。

  刘裕与众将佐商议乘胜继续北伐的事宜,计划一鼓作气完整天下一统。刘裕认为应该接纳先易后难的目标,北魏过于强大,讨之不易;西秦、河西诸外洋貌上已经臣服,如果征讨有可能会造成他们抱团,北魏、胡夏也会乘机袭扰;赫连勃勃残酷残暴,周遭诸国皆受其害,又与北魏有世仇,讨伐他的话,外部的压力会很小,于是就此决定下一个目标直指盘踞河套的胡夏。等到胡夏剿灭之后,再联络与南朝一直交好的北燕夹击北魏。而就在晋军积极准备的时候,一个来自建康的消息,犹如晴空霹雳般打破了刘裕的部署。

  一日,刘裕正在城外策马巡视军营,突然一名军卒迫切火燎的奔至跟前,跪倒在地并递上了一封来自建康的急报。刘裕眉头一紧,预感应事有欠好,连忙拆开信封寓目,信中只有寥寥数语“义熙十三年冬月辛未日尚书左仆射刘穆之溘逝!”。

  寥寥数语却让刘裕读了好几遍,他实在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一时间竟然愣在就地,良久后突然大叫一声“苍天啊!你为何急着夺走我的刘穆之,难道不想见到我一统天下吗?”,随即眼前一黑,跌下马去。

  身旁众人赶忙近前救护,慢慢的刘裕苏醒了过来,而眼中却一片迷茫。似乎当年那个一身青衣、风姿潇洒的刘穆之就站在他的面前,并神态自若的说道:“主公,前路坎坷,穆之不能陪您一起走了,就此别过!”,刘裕连忙喊道:“道和,你留下,没有你在,世人皆会轻视于我!”。

  众人听到刘裕叫喊为之一惊,猜到是刘穆之死了,连忙扶胸劝慰道:“主公,人死不能复生,千万不能忧伤太过啊!”。

  良久事后,刘裕徐徐清醒,满眼含泪的上马言道:“速速回城!”,随即掉臂众人,策马朝城中赶去。一路上刘穆之的音容笑貌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去,刘裕实在无法相信那个谈笑自若、神韵儒雅的刘穆之就这样去了,那个与自己日夜泛论、抵足而眠的知己就这样彻底的离开了他。心中悲痛的念着“道和啊,你我即是主仆又是挚友,你料无不中、计无不成、决断如流、事无拥滞,没有你,谁人助一统天下,贤人一去,国家危殆矣!”。

  义熙十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深夜,建康城尚书府内,处置惩罚了一整天国政的刘穆之现在还未就寝。前些时候长安恢复的消息从北方传来,他越发忙碌不堪,造访的臣僚络绎不停,北伐将士们的封赏事宜皆由他起草。这几天他正在计划着联络朝中的刘裕亲信联名上书为其求得加九锡封赐的事情,更是让他殚精竭虑。现在刘穆之正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正计划起草谋划许久的“平北三策”,准备资助刘裕继续北伐,平定天下!就在这时他突然间胸口一阵剧痛,满身麻痹,毛笔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掉落在砚台之上,溅起一片墨花。

  刘穆之痛的满身大汗,双手按着自己的胸口,用尽全力才发作声来,喊道:“来...来人呐......主公、主公....”,然后身体一倒,就此死去。下人闻声赶至时,只见刘穆之躺在地上,双眼睁大,已经失去色泽眼神中似乎仍然可以看见许多未尽之事般的遗憾。

  刘穆之死后朝廷追赠其为散骑常侍、卫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厥后刘裕又上书天子称颂刘穆之,于是改赠侍中、司徒,追封南昌县侯。刘裕代晋称帝后,又追念刘穆之等人,追封刘穆之为南康郡公,赐谥号文宣。

  后世《宋书》写道“高祖一朝创义,事属横流,改乱章,布平道,尊主卑臣之义,定于马棰之间。威令一施,内外从禁,以建武、永平之风,变太元、隆安之俗,此盖文宣公之为也。为一代宗臣,配飨清庙,岂徒然哉!”可见对刘穆之的推崇!

  “孤欲引雄师南归,朝局安宁之后再图继续北伐之事。”,长安城刘裕在其书房内召集亲信将佐宣布自己的决定。

  众将闻言大惊,参军傅亮连忙建言道:“主公,现在秦国已平,雄师士气正盛,正可一鼓作气讨平天下,怎可因一人之故令中途而废?还望主公三思啊!”。

  刘裕闻言愤声道:“刘道和突然去世,朝中大骇,人心不稳,我雄师孤悬在外,万一国中有变,我等将士将死无葬身之地!再说如果朝中不能部署妥当,我雄师粮草物资将无法供应,谈何一统天下,吾意已决,诸位不必再言!”。

  众人见刘裕南归心意已定,知道已无改变的可能,于是不再谏言。左司马徐羡之言道:“雄师南归,关中之田主公又将如何部署?”。

  刘裕叹息一声,接着沉声道:“关中之地事关重要,孤将令次子刘义真在此镇守,并留将士辅佐,等朝中事情处置惩罚完毕,孤定会再领雄师北上!”。

  刘裕与众人商议后,遣使上奏朝廷,拜十二岁的次子刘义真为雍州刺史,命其坐镇长安;拜王修为长史;王镇恶为讨虏将军、冯翊太守;沈田子为中军参军、扶风太守;傅弘之为雍州治中从事史、西戎司马、宁朔将军,共留上将十余人、精兵一万、并后秦降卒数万,配合镇守关中。再拜朱超石为河东太守、将军如故,调往潼关。随后亲自拉着刘义真的手送到王修的手上,让他以师礼待之,诸事向其请教。

  当刘裕领雄师离开长安的时候,城外官道上聚集了数百三秦的黎民,他们纷纷跪倒在官道上,恳求刘裕不要离开。刘裕策马徐徐向前,计划亲自向黎民解释,这时一名靠前的老者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刘裕的马缰,悲声道:“宋公莫走,我等残民不理王化久已,如今终于见到华夏衣冠,人人相庆,长安十陵乃是民众陵寝,咸阳宫殿乃是民众室宅,宋公如今弃之于心何忍啊!”。

  刘裕也是一阵感伤,连忙下马握住老者的手,并让众黎民起身,然后温声道:“关中之地乃是我神州基础,孤怎能忍心放弃,今日离去只是国中有事,不得不回。孤已令王龙骧等上将在此镇守,又留吾子义真于长安,孤他日必将返回,诸位父老大可以放心!”。

  众黎民见刘裕如此保证,又留下儿子,以及他们心仪的王镇恶在长安,于是统统放下心来,然后一个个跪送刘裕离去。

  话说就在刘裕准备动身南归的前一日,沈田子与傅弘之秘密参见刘裕,沈田子言道:“主公,您即将南归,却留下猛虎在关中,实在是后患无穷啊!”。

  刘裕一惊,知道沈田子所言何人,微嗔道:“现今国家有变,大事未成,卿等将领更要团结无间,为何要说出此等言语?”。

  沈田子连忙跪下,恳切的言道:“王镇恶原本就是关中人士,其家族在关中极具威望,自从他进入长安后,每日投效的关中的人士络绎不停,主公走后,万一他心存反叛,令郎年幼,关中之地将不为主公所有。”。

  傅弘之也乘机建言道:“王镇恶生性贪婪,心思深沉,实在不足以信任,主公不得不防啊!”。

  刘裕见二人说道如此信誓旦旦,略微缄默沉静后言道:“钟会之所以谋反不成,是因为有卫瓘等人的缘故。常言道‘猛兽不如群狐’你们十几小我私家有什么好惧怕王镇恶的!”。

  沈、傅二人听到刘裕如此说话,心中一喜,随即忧虑道:“主公,话虽如此,但照旧要提早防范啊!”。

  刘裕随即正声道:“今留卿等文武将士与精兵万人。王镇恶若欲为不善,正是自取灭亡耳!勿复多言。”。

  沈、傅二人听到刘裕如此说,只得拜辞而去,可是令刘裕没有料到,自己的一番话却间接给导致了长安的一场腥风血雨,给关中局势造成了巨大的损害。然而对于沈田子等人的话,刘裕却也不得不防,当日就以蒲板无上将镇守为由,调走了王镇恶麾下的猛将毛德祖。

  其实沈田子与王镇恶的矛盾由来已久,北伐之前,世人就赞美刘裕的麾下北府军有五虎上将、五大骁将。五猛将划分是:右将军刘敬宣、建武将军王仲德、龙骧将军王镇恶、建威将军朱龄石、冠军将军檀道济。五骁将划分是:振威将军沈田子、镇远将军向弥、辅国将军沈林子、宁朔将军朱超石、宁远将军胡藩。

  五猛将中皆是功勋卓著之人,唯有王镇恶追随刘裕时间最短,却升迁最快,最受重用。沈田子勇猛过人,但心胸却不甚开阔。他一直认为自己从刘裕起事起便追随其左右,立过无数战功,五猛将中却无他的名字,其他四人他尚不敢与之争锋,但王镇恶一个新进之人竟然也凌驾在他之上,因此一直愤愤不平,他每次见到王镇恶都市冷眼相对,而王镇恶也是孤苦之人,见沈田子如此看待自己,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与他。

  此番北伐后秦,沈田子率孤军,偷渡武关立下奇功,庆功宴上刘裕对他也是赞赏有加,并与众人言道:“沈田子勇猛果决,实乃不世之上将啊,咸阳能够平定,皆因此人劳绩!”。于是沈田子更以为关中能够攻克,自己劳绩应该最大,当见到王镇恶被记首功时,心中难免异常的恼恨,加之见到王镇恶在关中的威望,越发让他认定王镇恶必会谋反。

  话说北边的赫连勃勃,得知姚秦败亡,内心一直摩拳擦掌,只是畏惧刘裕的威名所以不敢南下。当他得知刘裕南归的消息后,心中大喜,连忙命宗子赫连璝率军三万攻打关中。

  赫连璝也不负所托,率领胡夏铁骑一路攻城拔寨。长安的众将获得消息后颇为震动,受命统帅三军的王镇恶立即命令沈田子率军五千恪守刘回堡,其余将领皆有调派。临行前王镇恶特意向沈田子交接道:“沈将军,刘回堡战略位置重要,胡夏铁骑又迅猛如风,足下定要恪守,切记不行轻易出战!”。沈田子闻言,微微行了一礼,领命而去。

  就在沈田子进驻刘回堡后,没过几日赫连璝的铁骑果真如旋风般的杀到,敌势甚大。沈田子连忙派人向长安报信,同时加紧城防,准备应战。

  其时胡夏雄师就驻扎在城北二十里处,赫连璝每日派人在城下挑战。只看数十骑身穿兽皮铠甲,马身上蒙满虎皮,尖啸声不停的胡夏骑兵在城下来去如风般游走挑衅,沈田子怒不行遏,但由于双方实力差距巨大,无奈强忍下来。

  数日后胡夏骑兵再此来到城下,沈田子登城而望,突然看见城下不远处,数十骑兵拱卫着一名金盔金甲的青年将军正往城楼处张望。沈田子料定,此人定是赫连璝无疑,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如果一旦可以乘其不备击杀赫连璝,胡夏雄师必溃。思虑如此,沈田子坚决命令打开城门,率全军杀出,定要一举乐成。

  眼看晋军杀出,前来挑衅的胡夏骑兵大惊,纷纷逃窜,这位金甲将军也是惊恐莫名,连忙转身逃跑。沈田子一马当先,紧紧追赶,就在快要追到之时,突然胡夏主力迎面杀来,为首之人也是一位金盔金甲的青年将军。沈田子大惊失色,知道自己中计了,原先追赶的敌将只是替身而已,他连忙退却。而胡夏铁骑却犹如一股玄色旋风,漫山遍野的杀来,晋军来不及撤回城中,很快就被这股旋风吞没,死伤泰半,刘回堡也因此失守。

  沈田子率残军一路向南逃窜,赫连璝紧追不舍。就在晋军疲惫不堪之时,前方灰尘飞扬,原来是王镇恶亲率雄师前来救援,援军中多数是后秦的轻骑兵,战斗力不俗,双方鏖战半日,胡夏军大北而回,王镇恶一路追击,数日之间失地尽皆收复。

  得知赫连璝战败,赫连勃勃大发雷霆,连忙计划亲率二十万雄师讨伐关中,以报夏军惨败之恨!

  现在在北方巡边已经赶回统万城的王买德得知主上要率倾国之兵亲征关中,连忙劝阻,并对赫连勃勃言道:“主上息怒,刘裕虽然南归,但晋军携新胜之势,现在讨伐不是时机,就算乐成,我夏国也要支付相当大的价钱,不如期待时机。”。

  赫连勃勃怒道:“刘裕南归,正是最好的时机,还要如何期待,难道要等刘裕再次北来吗?”。

  王买德闻言不惧,反而微笑道:“下臣已有战略,还请主上暂忍时日,到时关中之地必入主上囊中。”。

  “哦?是何妙计,爱卿快快道来?”赫连勃勃惊喜的问道。

  王买德微笑行礼道:“主上休急,功成之时,下臣自会详细道来!”。

  再说沈田子战败回到长安,忙向刘义真请罪,年幼的刘义真连忙出言慰藉。但等到王镇恶告捷归来时,却严厉的斥责沈田子不遵将令,擅自出战,导致损兵折将。而沈田子却反斥王镇恶分给自己的队伍太少,才遭此大北。两人大吵,王镇恶要对沈田子军法从事,被众将劝阻,刚刚作罢。经此一役沈田子越发深恨王镇恶。

  就在胡夏退军的数日后,一则蜚语在长安城内茶室酒肆间传开,很快便传得街知巷闻。

  “果不出我所料,此贼狼子野心,我等再不行动,恐成为其刀下之鬼!”,营帐内,沈田子对着傅弘之恼恨的诉说着。

  “王镇恶欲杀尽南人,送刘义真南归,然后据关中自立”这则蜚语虽然也传到了傅弘之的耳中。

  傅弘之沉吟道:“此蜚语不知真假,但又似在情理之中,不管如何,我们确实需要早做预防!”。

  沈田子见傅弘之也这般说了,于是对其侧耳言道:“明日就以傅将军的名义,在营中宴请王镇恶,然后......”。

  得知傅弘之宴请,王镇恶思虑片刻后决定前往。主簿杨成劝道:“主公,傅弘之与沈田子关系深厚,而主公又与沈田子历来不睦,前日刚刚又在殿中交恶,此时傅弘之请您赴宴,属下以为十分可疑!”。

  “伯功多虑了,我等同为宋公麾下之臣,总不至于有鸿门宴之事吧,况且宋公命我等众将镇守关中,责任重大,如果沈田子在场最好,吾正好与他推心置腹,解开心结,众将同心才气为宋公稳守关中等其归来,这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杨成再三劝阻,王镇恶不听,执意只带其弟王遵并领着数名亲卫前往傅弘之营中赴宴。

  得知王镇恶轻装简从前来赴约,傅弘之亲往营外迎接,两人携手来到大帐之中。一进大帐,王镇恶就看见一身戎装的沈田子正在自斟自饮,见到王镇恶进帐,沈田子嘴角单侧微微上扬,面露不善之色,只是略微拱手一礼。

  王镇恶见此心中一颤,预感应此间似有杀机,无奈人已经来了,欠好马上就走,只得拱手还礼,并在首席处坐下。

  片刻后酒肉端上,傅弘之与王镇恶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军中闲事,沈田子却仍然不发一言,自顾自的喝着酒,见到此等情景,王镇恶主动举起酒觚向沈田子敬酒,并示好道:“沈将军何以自斟自饮呢,王某敬你一杯!”。

  沈田子不应,却突然放下手中酒觚,沉声道:“听说王将军意欲杀光南人,然后在关中自立,不知可有此事?”。

  王镇恶闻言大惊,连忙道:“此等蜚语蜚语,毫无凭据,实在是一派胡言,沈将军现在相问,是何原理?”。

  沈田子并不答话,他突然起身,酒觚往地上一摔,帐中立刻涌入数十名刀斧手,而现在帐外的王遵等人也被擒下。

  王镇恶突见伏兵涌入,知道不能善了,但一身便服的他现在却无武器在手,于是连忙掀案而起,冲向其中一名刀斧手,一拳虚招直击对方面门,并乘其抬手格挡之时夺下对方手中扑刀,然后身体突然横移,向沈田子攻去,意图擒住对方从而控制住局面。

  沈田子虽然也不是善与之辈,识趣一脚踢翻面前酒案,并拔出佩剑迎着王镇恶的刀锋而去。两人随即战到一起,刀剑在空中交击数次,火花四射,而这一切都在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帐内众多刀斧手现在刚刚反映过来,纷纷向王镇恶身后杀至。

  王镇恶并不转头,猛地往后一跃,用后背朝其中一名刀斧手的怀中硬撞上去,那名刀斧手立即便被撞得飞向人群,口中鲜血喷了王镇恶一身。王镇恶乘着杂乱挥刀连砍数人,然后持刀在身侧狂舞,众人无法靠近。沈田子见状再次提剑加入战局。只看他一剑直刺王镇恶的咽喉,王镇恶立刻举刀格挡,就在这当口,后背却中了一刀。王镇恶负痛,转身挥刀砍下偷袭者的首级,可后肩却被沈田子借机一剑洞穿......一番搏杀之后,王镇恶身负十多处创伤,终因众寡不敌被擒。而帐中地上也躺下了十数具尸体。

  王镇恶被数名刀斧手押跪在地,沈林子持剑一脸冷酷的站在他的面前。王镇恶抬头怒骂道:“沈田子你好斗胆子,竟敢谋害上官,难道想谋反不成?”。

  沈田子听完突然一声冷笑,随即厉声道:“你并非吾主,何来谋反之说?王镇恶你意欲屠尽南人而自立于关中,本将奉宋公密令将你就地正法!”。

  王镇恶听完大惊失色,随即怒道:“绝不行能,沈田子你假传钧命,擅杀上将,定不会有好结果...”。

  不等王镇恶说完,沈田子挥起佩剑就朝其项上砍去。王镇恶见利剑即将砍下,瞬间咬紧牙关、紧闭双眼。

  忽听一声大吼:“住手!”,沈田子执着佩剑的右手停在半空中,转身朝发声处望去......

南朝著作郎

肱骨之臣刘穆之突然病逝,刘裕伤心欲绝,这也打乱了刘裕平定天下的法式,不得不引军南归。然而刘裕一走,长安内乱开始了,王镇恶能否逃过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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