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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衙内

第19章 菊花精

明朝小衙内 秋名山佬司机 2095 2020-11-18 22:28:57

  第19章菊花精

  张扬徐徐喝着茶,眼眸低垂,看都懒得看跪着的两人,淡淡地说道:“说吧,你俩收了长乐帮几多利益费?”

  此话一出,地上的两人满身直哆嗦。

  “天地为证,日月可鉴,我二人祖孙三代都是英国公府的亲兵,怎敢出卖二小公爷您啊!”旺财跪着爬到张扬面前,抱着主子的腿一顿干嚎。

  张扬抬脚将他踹远,生怕他把鼻涕蹭到自个腿上。

  招财脸都白了,对天立誓道:“我招财对天立誓,今生若是敢叛逆英国公府,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狠话说到这个水平了,想必两人也不敢在背后搞鬼。

  先是美酒喝得人头晕,接着是美人在旁吹风,先赢后输的套路。利用人输光了想要翻本的好胜心,签个欠条就行。这一环扣一环的套路,明显就是长乐帮设了局在等着英国公府的二小公爷上钩。不信就没有居间人黑暗部署,推波助澜,赚回扣拿利益。

  张扬手指在桌子轻叩,一下又一下,眼眸微微眯起,隐隐透出杀意来,“小爷我就想知道,当初是谁出的主意,去长乐帮的赌坊玩玩?”

  听了张扬的话,两人仔细追念了一遍,先是想起了什么,相互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张扬冷静脸,命令道:“说!”

  见张扬满脸不快,在发飙的边缘,旺财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起初,二小公爷和一众贵令郎聚在一块饮酒作乐,闲聊之中,提起近日所遇女子出口不是金银珠宝,都是绫罗绸缎,甚是无趣。”

  “苏令郎说,那可未必。听闻云里巷的周宅里长了一株百年菊花,往年秋天都是白色菊花,今年突然开出一朵黄色金菊,肥嫩硕大,细密的花瓣之中隐隐透着金光,夜里面望已往,闪闪发光。上月,周家的下人起夜,总能瞧见有一黄衣女子在月色之下翩翩起舞。”

  苏令郎是吏部左侍郎苏勉的独子苏诚。

  提起八卦,旺财说得有声有色,“苏令郎说,想必是那菊花百年来吸取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修炼成精了。”

  苏诚这小子是念书把脑子读坏了么,瞎编了个成精的故事乱来人!

  张扬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道:“小爷问你怎么去的赌坊,你在这胡诌什么菊花成精!”

  旺财惊奇地抬眼看了一眼主子,委屈地说道:“二小公爷,您忘了?就是这菊花精带二小公爷去的赌坊啊。”

  张扬脸色越发阴沉了,扶着额头说道:“小爷前面发狂病,许多几何事都记得不太清,你接着说。”

  “那夜二小公爷喝多了,泰半夜的,带着我和招财二人,去爬那周宅的院墙,说要会一会那菊花仙子。”

  招财接着说道:“说来也巧,刚到周宅,就隐隐听到围墙之中有女子的笑声。等我们架着二爷上了围墙,却没了人影。

  不外是有人装神弄鬼,故弄玄虚乱来那没见过世面的二小公爷。

  听到这儿,张扬没了耐心,“所谓的妖精鬼神,不外是醉翁之意之人为达目的,瞎编出来的,都是假的。”

  “不不不,”旺财忍不住说道:“那黄衣女子水灵灵的,宛如画中仙子。每次泛起,周身伴着黄色的荧光,绝特殊人。”

  招财掺和进来,一脸真诚地说道:“二小公爷,我们亲眼所见,绝无虚言。”

  张扬冷笑一声,“想要身上带着荧光,有的是法子。你们看不透别人设的局,那是你二人见识短浅。”

  招财旺财两人对视一眼,不敢接茬了。

  张扬阴冷静脸,说道:“厥后这黄衣女子主动现身,引我们去了长乐帮的赌坊。”

  两人连连颔首,“黄衣女子说有个地方甚是有趣,就带我们上了长乐帮的赌船。”“正是如此。”

  张扬脸色阴沉得要快滴出墨来,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你们且等着,只要这女的没死,总有一日,小爷要将她找到,到时候爷要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爷倒看看她究竟是人是妖。”

  旺财神色一震,硬着头皮说道:“二小公爷,长乐帮限咱们三日之后还清欠债,否则就上中军都督府告二爷一状。”

  好个长乐帮,还知道中军都督府,可见其不是流氓流氓组成的普通帮派,后面必有朝廷势力做靠山,在幕后指点一二。

  上中军都督府起诉,这是要断了张扬的前程。

  京西防卫营指挥是天子看在英国公的面子,给张扬部署的职务,平时,张扬也不太在意。但是真因为赌钱欠债被人撸下来了,未来还怎么混?说难听点,有了这样的政治污点,一辈子就别想抬头。

  虽然张扬满脑子都是赚钱享受生活,从未想过在仕途上有所追求,但是一官半职在身,对他未来经商赚钱,大有助益。

  更况且英国公张仑若是知晓张扬在外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张扬快活自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缄默沉静片刻,张扬不知想起了什么,玩味地说道:“苏诚,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听了张扬的话,旺财仔细想了想,名顿开道:“那夜的小聚就是苏令郎提倡的。”

  “这就对了。走,去找苏令郎。”

  说起来,这苏诚原来行事规则,一身书生气,却被张扬带歪了。

  看不惯苏诚文质彬彬,清清白白的样子,张扬故意将他拉进了春芳楼,“吏部侍郎家令郎,都冠礼了还未开苞,说出去像话么?爷今晚带你长长见识。”不由分说,拖着他直奔花魁的屋子而去。

  当夜在春芳楼,众令郎的注意力都放在风情万种的花魁身上,推杯换盏,好不快活。唯有苏诚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满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那月白长相不够精彩,身段也不够好,横竖是张扬看不上的那种,但是她性情温婉,心思剔透,见苏诚不知所措,灵巧地迎了已往,朱唇轻启:“令郎面生,可是头一回来?”

  苏诚转头,撞进一双秋水激荡的眼眸中,就地丢了魂儿。

  月白冲他笑弯了眼,眉眼之间俱是风情,“奴家名叫月白。”

  苏诚文绉绉地回了句:“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好名字。”

  “令郎你呢?”

  “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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