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钟声响起,太初宗却完全没有庆祝的气息,在黄飞鸿的领导下,一众门生面色凝重的聚集在演武场中央。
“来了…”
黄飞鸿感受到大门外的气息,低声呢喃道。
“哐!”
大门被粗暴的撞开,约莫三十多个身穿夜行衣的人亮着明晃晃的钢刀鱼贯而入。
“众门生听命!未来犯者尽数扑灭在这里。”
黄飞鸿振臂高呼,一马当先向人群中冲杀而去。
“杀啊!”
“杀啊!”
战斗一触即发,太初宗和吕梁山两方人战作一团。
震天的喊杀声传遍整个四方山,而现在李歧还在宗主殿内,老神自在的喝着茶,身边的聂芊芊却不知去向。
“叮”
“跨年夜限时任务宣布,请宿主实时检察。”
“哦?另有限时任务。”
李歧放下茶杯,一脸惊喜的打开系统,调出任务面板。
“跨年夜限时任务:领导宗门的所有人员进入专属副本,击杀年兽,奖励据击杀年兽的数量而定。剩余进入时间:24小时。ps:击杀年兽有几率掉落特殊宝箱哦。”
从适才李歧就在想系统跨年的奖励会是什么,没想到这次不是兑换码的形式,而是一个全体副本。
不外现在可还不是开启副本的时候,李歧喝光杯中的最后一杯茶,起身向屋外走去。
现在,四方山后山。
一行偷偷摸摸的黑袍人趁着夜色穿行在树林之中。
“三当家的,这都走了半天怎么还没有看见风云的影子?”一人快步赶到领头的三当家身边询问。
三当家打了个手势,众人纷纷停下脚步,警惕的望了望周围,他这才小声说道:“可能是有事延长了吧,都疏散开来,在四处寻找一下。”
话音刚落,远处的树冠上跳下一人,来人正是连罡。
“金鳞岂非池中物。”
“一遇风云变化龙。”
见来人熟练的说出灯号,三当家轻舒一口气,制止了众人的行动,迎着泛起的连罡走了已往。
“属下参见六堂主!”
“嗯”
连罡允许一声,现在他身上的气势都发生了变化,酷寒着脸看了看他身后的几小我私家。
“知道怎么办吧?”
闻言,三当家赶忙拱手道:“知道,那就恭祝六堂主行动乐成了。”
连罡点了颔首,正要嘱咐一番这些人,突然身后泛起一道让他心悸的气息,一把拍在三当家的胸膛处。
声音中的酷寒消失,那个太初宗的连长老再次归来,手握短剑指着倒地吐血的三当家喝道:“宵小之徒还敢侵犯我太初宗。”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给三当家打着眼色。
“连长老,你没事吧,宗主让阁主带着我们前来增援你。”
孙大和小石从后方泛起,他们后面那个硕大的身形赫然就是奥恩。
“我没事,麻烦阁主了。”
拱手谢谢,但心中一阵苦涩,若是来的是别人他另有可能脱手解决,偏偏来的是这个怪物。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太初宗除了一众门生恐怕他连最弱的李大宗主都纷歧定能轻松解决。
“连什么来着?”奥恩挠头疑惑。
孙大赶忙小声提示道:“连罡长老。”
“哦哦”
点了颔首,奥恩轻蔑的看了一眼那些处于震惊中的黑袍人,对着连罡淡然道:“连罡既然你不需要资助那就快点解决了这些喽啰吧,我另有一炉铁没打完呢。”
“这…”连罡迟疑。
“哼,就凭你也想和我们动手,小的们一起上,杀了他。”
擦干嘴角的血,三当家起身呼喝,月光下沾血的脸庞格外狰狞。
一行人缓慢的合围连罡,后方的孙大三人却是抱着胳膊安然自得的看着。
“叮!”
刀兵相见,三当家趁着手下的遮挡,快步来到连罡身边,一边装模作样的交手,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六堂主,既然被发现了,要不我们动手除掉他们?”
“你以为我不想?看招!”
假模假样的劈开三当家手中的大刀,连罡面带苦涩道:“这个满身暗红的怪物恐怕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我碾死,怎么除掉他们?”
三当家闻言一惊,竟然连六堂主都无法奈何,那看来今天是真的难办了,难道假死要改为真死了?
看似猛烈的斗争,实则并没有任何人受伤,奥恩无趣的摸了摸胡子,瓮声瓮气道:“连罡你到底行不行啊,是不是舍不得下手?要否则照旧我来吧。”
眼看就要袒露,连罡一咬牙,面色难看的对三当家挤出一句话。
“对不起你们了,我要脱手了。”
“刷!”
话音刚落,连罡的身形消失在原地,只见场中一道蓝色身影不停闪动,每次挥舞冷光,就有一个黑袍人倒下。
“看来连罡果真不是那么简朴。”
“嗯,要不要陈诉宗主?”
“不,这样只会打草惊蛇,按原计划行事。”
孙大二人小声的交流完毕,发现场中的所有黑袍人全部捂着喉咙倒下,赶忙上前。
“连长老辛苦了。”
连罡迅速调整心情,切换回平易近人后笑着摆了摆手道:“都是分内之事,对了,正门的战事怎么样了?”
“应该照旧很焦灼。”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
连罡收起短剑,趁着三人转头的时候迅速在三当家的身上取走一物,这才若无其事的跟上三人的法式。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外奥恩的眼睛,但他并没有揭穿,淡定的走在最前方,似乎无事发生。
来到驻地,连罡惊诧的发现李歧竟然在宗主殿前,似乎就一直在这里期待他们。
“奥恩,后山怎么样了?”
“都解决了。”
奥恩点了颔首,不着痕迹对着李歧使了个眼色。
接收到他的信号,李歧笑着点了颔首,看着队伍最后方的连罡,带着捉摸不透的笑容道:“真是辛苦连长老亲自脱手了。”
“宗主太客气了。”
连罡拱了拱手,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太好的念头,但现在奥恩就在身旁,他只好平复下心情,随机应变。
“那我们走吧。”
说罢,李歧自顾自的向演武场走去,几人赶忙跟上。
演武场,本该猛烈的战场却没有一小我私家存在,所有的摆件都有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里,似乎今天吕梁山就没有人泛起过。
连罡心头的不安越加浓郁,试探的询问道:“宗主?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连长老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言毕,一片漆黑的演武场内瞬间变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