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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二师兄很怕死

第五十二章 锦央初始云雨情

我家二师兄很怕死 文浩晚渔 5024 2020-12-23 18:05:00

  “我……”大鬼使独孤淼儿黯然一笑:“我在这里喝酒等你们,去吧,托付了。”

  “哦。”墨锦言便去追赶司里冲,未央和锦央跟在后面走。

  “未央,为何我的曼陀罗华的叶子突然之间全掉光了呢?你看。”

  锦央把曼陀罗华放在未央手心,未央轻抚一番,摇头道:“不知,可能是你水浇多了吧,以后不要浇太多了。”

  “哦,知道了。”

  墨锦言举着孔明灯,司里冲点亮孔明灯,托着准备一起放飞。

  “这冥界也跟阳间一样放灯吗?”未央托着孔明灯询问。

  “嗯,冥界有阴兵十万,鬼差也有上万之众,许多都在人间有一段忖量,只是无法再见了,故此每年殇情日,都市让我们这些阴兵鬼差将想念人的名字,写于这孔明灯之上,放出冥界以寄忖量之情。”

  司里冲盯着孔明灯写的名字询问锦央:“这伯牙是何人?”

  “哦,这是淼儿的孔明灯,自然是她忖量的人啦。”

  司里冲听后十分不爽:“她居然另有忖量的人?”

  “没错,她之前也是阳间之人,死后才到了冥界当了大鬼使,别看淼儿现在挺纵脱的,在阳间时,也是痴情女子,为了一个情字,不知吃了几多苦头,据此外鬼差所说,淼儿生前是殉情而死。”

  “是吗?看不出来啊,这个小浪蹄子之前居然照旧个纯情女子,现在酿成这样,看样子生前也为情感吃了不少苦啊。”

  墨锦言等人托着孔明灯放飞天际,在他们眼中,这不光单是独孤淼儿一小我私家的孔明灯,不是她一小我私家的忖量,而是墨锦言、司里冲、锦央、未央的忖量。

  看孔明灯飞向辉煌光耀天空,墨锦言等人耳边又回响起了了大鬼使独孤淼儿适才所吟唱的歌词: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墨锦言等人有感而发,随着哼唱,阴司大殿内,喝醉了的大鬼使独孤淼儿躺在鬼头判桌上睡觉,不止是喝醉照旧心醉,唯有悄悄流出了一滴泪,诉说着她内心的殇情。

  -------------

  曼陀罗华突然开花,妖艳美丽,映于阳光之下,长于锦央心头。

  第二天,很奇怪,墨锦言、司里冲、未央都没有泛起。

  第三天,亦不见墨锦言等人踪影。

  锦央坐在鬼头判桌上,看着盛开的曼陀罗华,看着窗外阳光,睹物思人,众幽灵也只能等着。

  如此十日,依旧不见墨锦言等人踪影,就似乎没有来过一样。

  君子留情不留身,美人长盼长明灯。

  第十一日,夜,阴司大殿灯火寥寂,十分冷清,锦央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盯着盛开的曼陀罗华自言自语。

  “我发现,凡女儿身,痴情女子,只要是吃过甜头,就再也吃不下苦了。”

  锦央默默垂泪,看向了挂在墙上那副未央心上人雪中梅的画像暗自伤神。

  “锦央,你的眼睛有些像她。”

  锦央看着那副画,想起了未央偷偷对她说过的话,哭的越发伤心。

  万盏灯火,照亮红罗帐,一美人睹物思人,万千美好汇于心头,哭声凄切,惨状可怜,锦央有些忏悔,在认识未央之前,她那么傻,却是那么开心,现在蜕过皮,变得漂亮和智慧,却是这么惆怅。

  一个情字,误了几多才子美人,一个爱字,毁了几多知己朱颜,即便锦央是冥界阴司大殿之主,亦逃不出宿命轮回。

  其余灯火灭,一盏孤灯下,自从过了殇情日,锦央酿成了殇情人,肝肠寸断,憔悴难捱。

  第十三日,黄昏,阴司大殿一片漆黑,大鬼使独孤淼儿端着一碗往生汤走出阴司大殿,锦央坐在阴司大殿前的石头上,旁边摆放着盛开辉煌光耀的曼陀罗华,望着夕阳,望着心头的悲凉。

  “大傻子,你最近是怎么了?一到晚上灯也不点,整个阴司大殿弄得地狱一样,你试着要受伤行礼走出冥界去阳间找未央啊?”

  大鬼使独孤淼儿做到了锦央旁边。

  痴痴的锦央看着前方,似在等什么人来,伤心道:“都十天了,我的曼陀罗华都开花了,为何未央还不来?就连墨锦言、司里冲两个呆子也不来,哎。”

  大鬼使独孤淼儿看破没有说破,无奈地把往生汤端在锦央嘴边:“虽说这往生汤恶臭难闻,但也是你自己熬的,来,喝了它,喝了它,你就没有任何烦恼,跟以前一样,一天傻乎乎的,喝吧。”

  锦央摇了摇头,欲哭无泪:“我不喝,我怕我喝了往生汤便记不得墨锦言、司里冲,最重要的是记不得未央”。

  锦央含着泪看向大鬼使独孤淼儿哭诉:“若是他来了,我不小心把他吃了,那可就糟了。”

  “切!不就是个男人嘛,搞得你魂都丢了。”

  大鬼使独孤淼儿端着往生汤坐在锦央旁边道:“等冥王回来,吾就同她讲,让地藏老僧人的徒弟谛听娶你,你想想啊,你跟谛听都在冥界当差,不老不死,门当户对。”

  “……”

  锦央低垂着头,拉着脸没有说话。

  大鬼使独孤淼儿一看锦央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还惦念着未央,又劝道:“就算未央回来了,他是阳间之人,他会老也会死,到时候照旧大梦一场,徒增一场烦恼,何苦呢,还不如你今天就喝点往生汤,忘了他,对你好,也是对他好,一身轻松,何乐而不为呢?”

  苦着脸的锦央似乎被大鬼使独孤淼儿说动了,看着往生汤面反照着自己的脸,是那么的憔悴,是那样的不值,锦央兴起勇气慢慢端起往生汤,若有所思。

  脑海中,全是她跟未央在一起的一幕幕,第一次偶遇,第二次相见,第一次吃他做的美食,第一次咬他的手指头,第一次抱着她,第一次咬着未央的手指头看夕阳西下,月亮升起……

  锦央泪水又下,啜泣不止,心念所动,伤魂落魄:原来这就叫喜欢,原来我早就喜欢上未央了,看见他我便那般的开心,看不见他我便好惆怅,即便再也见不到他,我也舍不得忘了他。

  嘀嗒!

  锦央一滴泪水顺着眼眸流到了往生汤中,黯淡无光恶臭难闻的往生汤瞬间泛起星光,如天上连绵不停的星河一般,耀眼醒目,流连婉转,锦央手中端的再也不是一碗往生汤,而是漫天的颗颗星辰、浓浓夜色,以及她心中的无限惆怅。

  看到此情此景,就连大鬼使独孤淼儿也忍不住哭了起来:“锦央,你的往生汤成了!锦央!你的往生汤成了!你现在才是真正的阴司大殿之主,也才是尝遍人世间殇情的女人了。”

  锦央哭着笑着,七百年了,她终于可以熬制出往生汤了,也终于明白娘亲长央其时没有说完熬制往生汤的第八物乃是何物。

  “一物为出生啼哭泪。

  二物为老泪纵横泪。

  三物为人生苦痛泪。

  四物为追悔莫及泪。

  五物为肝肠寸断泪。

  六物为弥留病中泪。

  七物为分手离别泪。

  今天,我终于知道,汤引中的第八物为伤心断肠泪。”

  锦央靠在大鬼使独孤淼儿的肩膀上痛哭流涕,经过一段情,她终于升华了自己,成为了一个有血有肉又爱又恨的阴司女判官。

  翌日,中午。

  墨锦言、司里冲、未央终于泛起在了阴司大殿,不外是被早已期待在坠落星辰下面的大鬼使独孤淼儿抓来的。

  “放开他们,要抓便抓我,独孤淼儿,你无故抓了我们,究竟是何原理?问你你也不说。”

  未央被押解着往二层阁楼走。

  “是啊,独孤淼儿,到底怎么了?你要抓便抓他,跟我和司里冲有什么关系。”

  墨锦言跟在后面紧张地看着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司里冲则一脸淡定。

  “……”

  大鬼使独孤淼儿不说话,继续往前走,墨锦言一下就急了:“独孤淼儿,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还对我这样?”

  “哼!”

  大鬼使独孤淼儿转头怒视墨锦言、司里冲、未央,本要说些什么,结果看到墨锦言又堵在了嘴边,对着押解着墨锦言和司里冲的阴兵鬼差命令道:“放了他们两个,押着这个亏心汉去见阴司女判官。”

  阴兵鬼差放开墨锦言和司里冲,墨锦言揉弄着手腕歪头道:“这就对了嘛,冤有头债有主,要抓就抓未央,真是的。”

  恶鬼驴子见到了墨锦言等活宝三人,开口喊道:“永生,你回来了?是不是这个恶女人去秦岭抓你去了?”

  大鬼使独孤淼儿怒喝:“吾哪里有那闲时光,今日在冥界之眼,见这厮来回彷徨,是何用意?”

  未央没有直面问题,看向恶鬼驴子着急询问道:“我适才听淼儿说,锦央病倒了,她现在到底怎么样?”

  恶鬼驴子摇头叹息道:“自你和那两个活宝走后至今,不吃不喝,她现在还在屋子里躺着呢,你快去瞧瞧吧。”

  未央听后紧张,墨锦言和司里冲亦是心疼和内疚,未央挣脱开两名阴兵鬼差就要往阴司大殿二层阁楼里闯,却被大鬼使独孤淼儿拦住去路,拿着手中长鞭威胁。

  “未央,你若对锦央无爱无心,莫再来撩拨,及早滚开,若是你另有一丝丝的人性,你自己看着办吧,锦央是吾的好朋友,谁要是敢再伤害她,吾一定会杀了他!不信走着瞧!”

  未央先是看向了墨锦言和司里冲,然后低下头内疚道:“并非恳切不来,只是……只是……”

  大鬼使独孤淼儿质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我家师父上个月病重,日日陪着,实在是不能抽身,怨我也怨不得我……”

  未央说罢,墨锦言和司里冲抚摸着心口放心下来。

  大鬼使独孤淼儿咬着牙颔首认可:“好,吾信你,你就是医好锦央的良药,若医欠好,先奸后杀,滚吧!”

  “好啊,好啊,一定要对我用这招!”

  司里冲拍手叫好。

  未央赶忙大步流星奔向锦央所在的屋子,大鬼使独孤淼儿命令阴兵鬼差退回冥界,央求墨锦言和司里冲帮锦央送了今日来的幽灵。

  咔嗤!

  未央冲进锦央屋子,只见脸色苍白面无人色的锦央躺在床上闭目不言,恰似死了一般。

  “锦央……锦央……锦央……”

  未央坐在床边,对着锦央低声召唤几声,锦央徐徐睁开眼睛,迟疑地看着未央。

  “锦央,我回来了,实在是有事延误了,这一放下就立即赶来……”

  未央低着头凝视憔悴断肠已经情毒入膏肓的锦央柔声交接。

  阴司大殿内正在帮锦央送鬼的墨锦言对着司里冲小声诉苦:“那未央说有事要回趟宗门,以航行符回去,你他娘的倒好,说什么冥界无聊,落魄山无聊,又骗我下山去了妓院嫖……要了一桌好饭菜,叫了两个女人,结果你他娘的没钱,害得我随着你在妓院里当了几天龟奴,这又延长未央追求锦央,间接害的锦央生病,司里冲,你这个淫棍,你怎么不去死啊?”

  司里冲一脸无辜:“害,常言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只不外这把刀没插在我身上……”

  “去死吧你死肥仔!”

  墨锦言使劲掐着司里冲胳膊上的肥肉。

  “未央……”

  锦央脸色瞬间有些淡淡血色,想要起身,却是不能,未央赶忙把锦央抱起,搂在怀中,锦央靠在未央肩膀笑容灿灿:“未央,你总算回来了……”

  未央心疼的抚摸锦央消瘦的脸颊:“这才多久,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锦央憨傻一笑望着未央那能发光温柔的眼睛柔情道:“未央,这世上有你甘美至此,便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比你还能让我下肚果腹的了,看到你,我便饱了三分。”

  未央认真道:“今日你要吃便吃,我再也不躲了。”

  锦央幸福一笑微微摇头:“不吃你,怎舍得吃你,你可是未央啊。”

  锦央说罢靠的更紧了。

  未央满脸内疚:“你又不愿吃我,又不愿用饭,到底是何计划?”

  锦央哭泣道:“我若吃了你,便再也见不到你,若你愿意再来陪我,我便忍着吃那些恶鬼,若不能日日来,一月一次亦可,若还不行……”

  锦央艰辛起身面对未央哭着笑道:“一年一次……亦可,你可以允许我吗?”

  看着锦央哭着笑,笑着哭,未央痛彻心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此时,他的眼中只有锦央,现在,他的心中也只有锦央。

  锦央哪里能受得了未央落泪,伸手便要帮未央擦拭泪水,未央紧紧抓住锦央伸来的手贴在脸上,深情望着锦央:“今日……我愿意给你吃……但若到了明日,我便不愿了。”

  锦央秀眉紧蹙着急道:“你怎么比我还傻,适才说了不吃你,那便一辈子不吃你。”

  “……”

  未央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松开锦央的手,站在床边附身深情凝视锦央。

  锦央心中疑惑难解,望着未央,未央背后窗户投射进来的耀眼阳光将未央包裹,二者融为一体,肉眼难以分辨,不知是未央融入了阳光中,照旧阳光融入了未央。

  再一看时,未央已经慢慢褪去衣衫,光秃秃赤条条,满身上下散发着无限光线,脱得亦是一丝不挂。

  锦央已然看傻,她不懂未央为何如此,但是心却噗通噗通的跳,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该看照旧不应看,无处安放的双手默默地捏在了一起。

  刚一低头,未央走到跟前,抱起锦央,躺在床上,拉上床帘。

  四目相对,两颗扑通扑通的心彻底连在了一起。

  未央抱着锦央柔情似水:“先前日日嚷着要吃我,现在送到你的嘴边你却不吃了,原来是叶公好龙,今天把这副身子给你,吃还不是不吃,全由你……”

  锦央哪里还敢说话,从未试过云雨情的锦央全身燥热,默默闭上眼睛,任由未央褪去长衫、肚兜……

  此情当是:携手揽腕入罗帏,怕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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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幽灵的墨锦言、司里冲、大鬼使独孤淼儿正坐在桌子旁聊天,忽听得藏着未央和锦央的屋子发出一声凄惨且幸福的颤声:啊!

  “嗯?锦央为何会发出如此痛苦的叫声?”

  墨锦言还以为锦央被未央给欺负了,准备起身上楼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深谙情事的司里冲和大鬼使独孤淼儿却赶忙拦住墨锦言。

  “你们拦我作甚?难道你们不体贴锦央?”

  墨锦言莫名其妙地看着司里冲和大鬼使独孤淼儿。

  “我们肯定体贴锦央,但是吧……这事怎么给你说呢。”

  司里冲摸着脑袋欠美意思明言。

  “你是不是傻?锦央已经好几天没有用饭了,未央正在喂她用饭,你懂我的意思吗?”

  大鬼使独孤淼儿坏笑道。

  “不懂。”

  墨锦言直截了当回道。

  “墨锦言,枉你比我还大一岁,我看你是真傻,这你都不懂?”

  司里冲着急的快要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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