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绾一脸不在乎,事实上已经相信了一半了。究竟付乡村就那么大一点,谁不知道她是个练家子?真敢骗到她头上来,怕是想体验床上一月游的生活。
男人原来想说一下当年自己做出的孝敬的,但他也就比付青绾大五六岁,那两人结婚的时候,他照旧个奶娃娃,什么都做不了。
他收刮了所有的影象,总算想到那么一点能说的:“当年你出生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抱你的。”
这事付青绾有些印象。
当年迷迷糊糊醒来,还没反映身处那边被打了一巴掌,付青绾想破口痛骂的,一开口就酿成了婴儿的啼哭。
她惊了,嚎了两嗓子不愿吭声了,厥后是一个小孩抱着她,幼稚的做鬼脸逗她。
和周围历经沧桑,身形消瘦的人们差异,小孩粉雕玉琢,白嫩嫩粉嘟嘟的,可爱极了,哪像眼前的这小我私家,骨瘦如柴,贼眉鼠眼,看好的五官长在他头上,到照应了“猥琐”二字。
莫名的,付青绾又看了下温楚君。
温楚君趁着月朔盯着那两人的时候小心的看它,月朔一动,他就慌忙转移视线,这一转恰好对上付青绾,两人一愣,谁也没先移开。
半晌,温楚君移开视线,冒充没瞧出付青绾眼里“求助”的意思,不仅没计划资助,还计划闪人:“女人家事,在下实在未便旁听,先下去休息了。”
说完,熟门熟路的回了房间。
看得付青绾一愣一愣的,自言自语道:“这是我家吧?”
怎么搞的她才是客人一样?
她声音不大,但在平静的院子里显得异常清晰,传到走回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的温楚君耳中,。
温楚君一僵,随后若无其事的关上门。
院子里一时陷入平静,付青绾翘着二郎腿,审察着蹲着的两人。
男人狼狈了些,但也看得出长得不错,至于女人嘛……
“月朔。”
月朔摇着尾巴疑惑的看着付青绾。
“一边玩去。”
摇的正欢的尾巴耷拉下来,月朔走回墙角,自个儿把绳子套在木桩上,趴在角落睡觉。
“这畜生到听话。”
女人这才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像只骄傲的孔雀:“你就是付青绾?”
付青绾露出一口小白牙,就在女人以为她要回覆时,付青绾手一动,之前放下的木棍重新回得手里,还没怎么着,女人便抱头蹲下,一点都不在乎形象:“别打我!”
她抱头蹲下的行动太过熟练,似乎经常做一样。
付青绾眨眨眼,抬起手用力一扔,木棍被扔回墙角:“说吧,有什么事?”
终于有时机说话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男人率先开口:“绾绾,我是你舅舅!”
“嗯。”
短短时间内听这句话不下三遍,怎么,舅舅就舅舅,用得着一直重复?
付青绾蹙眉,这男人除了这句话就不会说此外了?
男人以为她还不相信,露出讨好的笑,半站起来:“绾绾,我真是你舅舅!”
月朔露出獠牙,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男人被它咬到的大腿一痛,立刻又蹲了下去。
付青绾又问女人:“你呢?”
“我……”
女人恰似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了半响什么都没说出来。
付青绾懒得和这两人打哑谜:“别跟我说是舅妈……”
“怎么可能!”
女人连忙否认,似乎和男人扯上关系很丢脸似的。
“不是?”付青绾摸着下巴:“那就奇怪了?你们一个自称是我舅舅,另一个什么都说不出来,大赤赤的突入我家里,又不说明来意,还伤了我的人,我要怎么收拾你们好呢?”
男人一听,急了:“绾绾,我这不也是没想到那丫头受伤了吗。”
付青绾在山里修炼的时候,他是来过频频的,最近一次来,付青绾家里放着一张剥好的狼皮,看着就渗人。
他问了一句,得知是付青绾一小我私家打得,立即就决定以后绝对不惹这个侄女。
付青绾冷哼一声:“要真是你们伤的,你们觉得你们还能好好的待在这?”
女人不平气,下意识想反驳,对上付青绾的眼神,弱弱的站起来,坐在她旁边:“那我们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这破地方这么远,翻山越岭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到了,那丫头还不让进,换你,脾气能好嘛?”
听听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这么说照旧我们的错了?”
付青绾盯着她看了许久,莫名觉得这人眼熟,但她确实没见过她。
“不打招呼就想进屋,当这是你家呢?”
听到这话,男人连忙道:“姐夫就是这么说的!”
付青绾:“……”
这是装傻充愣?
虽然她父亲确实能说得出这样的话,但正凡人不都知道这只是一句客气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