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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负一层

第五章 妈妈

人间负一层 纸上英豪 2107 2020-11-02 23:40:00

  林合文在各个角落里都找遍了,也没有发现那舍得踪迹,也就放下心来。林笑则是好奇,心想:“蛇会不会顺着窗户爬到了屋里”,自己想着真把自己给吓到了,今后他的运动规模开始远离鸡窝和窗户四周。

  红花蛇虽然可怕,随着时间的流逝徐徐地被淡忘。

  这一日早晨雾气很大,清晰度很低,可见度不足百米,林笑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餐,自己步行去上学,也许是这一天起得太早了,路上的行人很少,林笑出村的时候,只看到前面一个模糊的身影,凭据身形判断应该是高年级的学生。

  看着周围空旷而朦胧的情况,林笑难免有些畏惧,故意加速了法式以便可以看到前面的身影,好给自己找一个心理慰藉。

  距离更近了,林笑看到他把手指放进嘴里,用力一吹,一声响亮的哨音就向着雾气的迷茫处传去。林笑看着好玩,就把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捏着放进嘴里,学着那人的行动吹了一下,很顺利,他的第一次实验就这么乐成了。

  兴奋之余,林笑有连续吹了几下。响亮的哨音引起了前面那人的注意,转头看了一下林笑,没有说话,转身继续向着学校走去。林笑则是在后面亦步亦趋,直到能够清楚的看到学校的轮廓才稍稍心安下来。

  到了学校之后,一切照旧。

  一节课结束,课间休息。同学们都在嬉笑玩闹,这时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林笑的双眼,并使劲的向后拉着,林笑受不住力,身体向后仰去,背后的人继续向后拉着他的头,由于幅度越来越大,林笑不自觉的张开了嘴,紧接着就是一口热热的液体落入了林笑的口中,直落喉部。林笑感应口中暖暖的,想了一下知道是被吐了一口唾沫,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默默地在内心恶心着。往后面看,发现是同村的一个叫林海的,林海的爸爸是村干部。

  林笑虽然很恼怒,但是他没有随即发作起来,而是默默地记下了仇怨,在林海出去上茅厕的空隙,林笑在他的课本中间狠狠的吐了一大口唾液,然后重新合上。等到林海回来之后,打开课本,发现湿了一大片,因为找不到是谁干的,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横竖他也不怎么看书,也没有太生气。林笑看到他的反映,心想这次复仇不够过瘾,难免有些小小的失落。

  林笑正在失神的时候,一个女老师走了进来,并来到林笑的身旁说:“林笑,你妈来看你了,就在外面,你出去吧”,说完就离开了。

  林笑听到她的话,感应一阵莫名其妙。因为在他的印象里似乎没有关于妈妈的,爷爷奶奶、甚至是爸爸都未曾说过关于妈妈的任何事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照旧出去了。

  出了教室,林笑看到不远处站立着一个有些瘦削的女人,女人手里挎着一个缝制的手提包,林笑仔细寓目了几遍照旧没有任何印象。

  女人看到林笑出来了,很是兴奋,快步走已往,蹲低身子并一把把林笑揽在了怀里,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双手在林笑的后背上抚摸着。

  突然被一个陌生的人抱着,这让林笑感受不是很舒服,犹豫了十几秒之后,林笑把头一低,顺势从女人的怀抱里钻了出来,然后一溜烟地跑着向教室里去了。跑进教室,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心情有些庞大,低着头不说话。

  见林笑跑回了教室,之前那个老师又一次进来了,走到林笑旁边说:“林笑,那是你妈妈,你看多漂亮啊,还给你带来了好工具的,你咋就这么跑回来了啊,妈妈会不兴奋的”。听到她说的话,林笑依然是无动于衷,只是低头用手漫无目的翻着书。

  老师说了许久,见他依然是无动于衷,就出去了,然后那个陌生的据说是林笑妈妈的女人进来了。她走到林笑的座位旁,眼睛里是满满的激动和怜惜。她从包里拿出一双新布鞋,挂在林笑的书桌一角,又看了林笑几眼,然后就不舍地离开了。

  林笑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低头用手漫无目的翻着书。看着留下的新鞋,林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他努力地去追念有关于母亲的影象,很遗憾,在他的影象里,那是一片空白……

  回家的时候,林笑带上了那双鞋。

  当他回抵家,听到奶奶正在谈论着关于林笑妈妈的事,出于好奇,林笑也听了一下。

  奶奶说:“今天笑笑的妈妈已经去学校见过笑笑了,我们要看紧点,别让她把笑笑给带走了”。

  爷爷高声说:“她敢!怎么都不能让她带走的,大不了不上学了”。

  听到爷爷这样说,奶奶也就不再说话了,看来她是赞同爷爷的意见的。林笑则是有一点点担忧,他畏惧不让他上学,虽然他在学校也没有学到什么,但是他心里知道那应该是一件很欠好的事情。

  妈妈走了,没有再来。

  几天后,这一天早晨,因为夜里刚下过雨,地上另有些湿漉漉的。林合文推出了家里的大杠自行车,准备出个远门。林笑因为不用上学,也要随着去。推诿不掉,林合文就同意让他一起去。于是林笑就坐在前面的大扛上,随着一起去了。

  在走到一条有点破旧的柏油路时,由于门路坎坷再加上林笑没有坐稳,就头朝下的摔了下来,后脑勺先着的地。不知道是摔傻了照旧基础就没有摔疼,林笑翻个身就站起来了,父亲看他体现的很随意,也认为没有什么事,就再次把林笑抱上了自行车,继续驱车前进。

  林合文原来是想去找林笑的妈妈的,可惜天不遂人愿,最终也没有见到人。虽然没见到人,但照旧的到了一个消息,林笑的妈妈在农村老家。

  于是林合文就找来了一辆带有遮阳棚的三轮摩托车,准备带着林笑去把林笑的妈妈给求回去。林笑不知道发生要干什么,让他坐车他就上去了。这是他第一次坐车(除了自行车以外的车),心中另有些激动,他想不到的是这次搭车的经历给他带来的影响却连续了许多几何年。

  车子出发了,一路上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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