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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秘诀女刑师

第五章 奇怪的破庙

在逃秘诀女刑师 坑遍千里疯 3341 2020-11-06 17:29:22

  舟渡野挽着风去哀的手,威风八面地离开了。外人看来,身材魁梧的舟渡野就像把风去哀架起来带走一样。

  风去哀很不习惯,又挣脱不得,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相公的丧事怎么办?我没有钱给你买草席了。”

  舟渡野愣住了:“什么相公?”

  风去哀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不是卖身葬夫吗?”

  舟渡野名顿开,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哦!我一心想着我是令郎的奴了,情急之下把我相公给忘了。”

  “你!”风去哀拧起眉头,奋力挣扎了几下:“你放开我!你基础不是卖身葬夫,说,你有何目的!”

  舟渡野见已经把众人甩在身后了,但是南宫雨和剑千寻肯定跟上来了。他不能让这两个家伙看笑话,说他赌约也输了。

  再输一次,还不知道他俩能想出什么花样来。

  舟渡野紧紧扣住风去哀的手,低声说:“令郎,你荷包已经丢了,你可否需要我送你回家?春夜仍然极寒,你留在外面会受冻。如果你不愿意回家,我对这四周十分熟悉,可以带你去落脚先过了今夜。明早我送你回家。”

  风去哀感受得手上一阵发紧,他的力道刚恰好,并没有伤害她。当了十一年女刑师,一小我私家对她是否有恶意,她自忖可以判断。

  况且,她现在真的无处可去。她只好低声问:“回家就不必了。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舟渡野心想,又是一个不愿归家的浪子。“你喜欢什么地方?客栈,青楼,我家……”

  “咳咳。你果真不是什么卖身葬夫的良家女子。”风去哀不解地问:“那你为何要这么做?”

  “冒犯了两个无聊的家伙。”舟渡野满不在乎地说,身后飞来两枚落花,紧嗖嗖地直打他穴道。他黑暗运气震落两枚落花。不用转头都知道,是那两个无聊的家伙想要警告他。

  “我……我就近找间破寺庙迁就一下吧。”风去哀说。

  舟渡野不明所以地问:“为何?”

  “我没有钱了。去你家也不方便。”风去哀欠美意思地说。他拎着自己,还能健步如飞,可能也不是凡人。

  “没所谓。我今晚是你的仆人,给你部署住处,照顾好你,是我的责任。”舟渡野说。

  他娘亲——千机门的掌门人若是听到“责任”二字从他嘴里出来,或许就不会气得将他扫地出门了。

  舟渡野身为千机门掌门人的宗子,连续两次在执行任务、树立掌门权威的时候,败给原自己手并不如他的对手。他娘亲舟上尊气炸了,原本计划等他执行完两次任务,便名正言顺地提拔他为副掌门人。哪知,他要么睡过头错过了敌人,要么忘了带剑只能赤手上阵。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舟上尊把任务书甩到舟渡野脸上,舟渡野不躲闪,只嘻嘻笑。任务书上两个耀眼的大红叉。

  舟上尊:“你基础没想过自己肩上对千机门的责任。千机门并不是生来便成为武林第一大派的。只要选几个差劲的掌门人,就能毁掉千机门近百年的大业!”

  风去哀清朗的声音将舟渡野的思绪拉回:“不必了。总靠别人美意和运气,那我是活不久的。我照旧去破庙里呆一夜,明日再做计划吧。”

  舟渡野很意外,怎么会有人如此迂腐?他想了想,“这四周倒是有一座破庙。”

  片刻之后,二人已经在破庙之中。

  这是个观音庙,庙身已经破败不堪,庙里一尊观音像,四尊不知名的神像两两一对,分列在观音像的两边。

  两人一跨进破庙,风去哀随即拉住舟渡野的手,制止舟渡野前进,低声说道:“有点不妥。”

  舟渡野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无声所在颔首。

  风去哀审察两边的神像,舟渡野抬起下颌指着中间的观音像:“观音像是新的。其余四座神像是旧的,应该原本就属于这座破庙。”

  风去哀凝重地看着四周情况,这里实在太诡异了。观音像一般都有善财童子和龙女,此庙没有,反倒有四尊无名神像。无名神像连色彩都难以分辨,挂满了厚厚的蜘蛛网。而观音像干洁净净地,似乎经常有人扫除。

  舟渡野皱着眉说:“这里恐怕不宁静。我照旧带你去客栈。你今日帮我,免得我被损友取笑,我出钱让你住店是应该的。”

  风去哀似乎没听见,径直走到观音像前。她背起双手,目光如炬地检察供桌上的水果。“果盘有问题。”她压低声音说。

  那是一个高脚果盘。

  舟渡野也走过来,脚步声细不行闻。“是。一般情况下,各人伙上供,总难免会挪动果盘。长年累月,桌面上应该留下几处交织的痕迹。但这果盘底下,没有其它痕迹。像是……”他捡起一根枯枝,推了推果盘。

  果盘纹丝不动。

  “像是被钉上去的一样。”风去哀盯着高脚果盘底下的小底盘。

  舟渡野赞赏地看着“他”:“小兄弟看着稚嫩,想不到如此细心,视察入微。”

  风去哀没有接话,转身走进观音像的背后,轻轻地敲敲打打。她此前从未离开过秘诀的呵护,可算是涉世未深,但她自小在秘诀里熟读执法法卷,脑中藏了上万个稀有的罪案。这些罪案不仅挑战人性之善,作案手段更是高明,其中不乏利用机关机械作案的例子。

  因此,风去哀第一时间便敏锐地发现,这座破庙里可能藏着机关。

  舟渡野要运气转动果盘,风去哀连连摆手,示意他停下。

  舟渡野走到风去哀身边,低声问:“为何不让试试那个果盘机关?看着像是什么暗室的开关。”

  风去哀抬眼直视着舟渡野,认真地说:“正因为它是密室开关,所以不能贸然打开它。我们还不知道,密室在哪里、密室里有什么、密室是什么结构。如果大门一开,是敌人正对着我们,那我们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一下子就袒露了。”

  舟渡野习惯性地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继而搂着“他”的肩:“放心,有我在。”

  风去哀不满地说:“我并不清楚你的实力,再说了,任何时候绝不能轻敌。万一密室里有几千人呢?”

  舟渡野哑然失笑:“这么小的破庙,哪里装得下数千人?”

  风去哀举手格开舟渡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舟渡野附在她耳边说:“嗨,我也是个男人。咱们之间不需要见外,而且,我可不是这么丑的。待明天我完成了赌约,我让你看看谁是武林第一大美男。”

  “去哪里看第一大美男?”风去哀随口问了一句,手上不停下摸索。观音像没发现有不妥之处,她开始检查观音的莲花底座。

  舟渡野语塞,看着一心一意摸索观音像的风去哀,最终悻悻地说:“瞎了的话,去哪都看不到。”

  风去哀觉得这句话很是有原理,慎重所在头,体现赞同。

  舟渡野死心了,也开始帮他的一夜主人摸索四周。两人捣鼓了一阵子,用草木灰在可疑之处做了细小的标志,随后决定先等一等,看今夜会否有消息。

  庙外的天色慢慢暗了下来,阳春三月的夜里,照旧有阵阵的寒风。舟渡野把草木都堆在一起,生了一堆火。两人隔着火堆坐下。

  舟渡野这才仔仔细细地看见风去哀的面貌。

  奔忙了一天,此时的风去哀略略放松,脸上爬起了一层心事和憔悴。她盘腿端坐在火旁,脊梁挺得笔直,她一坐下之后就把身上衣服的褶皱都抚得平平整整。她逃出秘诀之后,便将玄色官服埋在一棵树下,此时穿的衣物有些单薄,更显得身段纤细修长。所幸,外衣较为宽松,不至于被人识破女儿身。

  风去哀心中在筹算自己该何去何从,或许明日可以找个店肆,当个算账先生,或者找个书塾当个教书先生。横竖她以前在秘诀,每个月都有五天专门去书塾里传法讲法,她对教书并不陌生。

  想到这些去路,她心里稍稍安宁些。这才发现舟渡野盯着她入迷。她不解地问:“舟兄,你盯着我干什么?”

  舟渡野这才回过神来,笑道:“你想事情的时候,宝相庄严,可比这观音像美多了。”

  风去哀脸色一沉,“不行亵渎神灵,容易挑起事端。天耀律例里第五章即是专门划定神灵法,以抚慰种种神灵派此外信徒,令它们宁静相处。”

  舟渡野戏谑着道:“我不信这个。你信吗?”

  风去哀摇摇头:“我也不信。我虽觉得世上没有神灵,但是神灵信仰发生的影响却是真实存在的,我们照旧别亵渎吧。”

  舟渡野开心地笑起来:“你不信,我不信,那咱俩之间私谈,算不上亵渎。天耀律例,想必不会这么迂腐,管天管地,还要管朋友之间的闲谈。”

  风去哀还想争辩,但又怕太较真会袒露身份,气鼓鼓地看向一边。

  舟渡野笑了起来,笑容温暖又爽朗,莹白的牙齿和貌寝的脸极不相称。风去哀看得怔了怔。

  “有人来了。”舟渡野突然收起笑容。

  等风去哀反映过来,舟渡野已经踢灭了火堆,抱着她滚入了供桌底下,借桌布掩护二人。

  这一切都完成得洁净利落,风去哀压根没看见舟渡野是如何行动的。

  但这些不太重要,最重要的是,风去哀正以一种很是尴尬的姿势,趴在舟渡野的身下。舟渡野双手撑地,以免自己压坏身下的朋友。

  他们滚进供桌底下的时候,那个假的大屁股卡住了桌子的顶部。否则,他再翻一圈,就是他在底下。

  “都是男人,别小气哈,大不了出去之后,我让你压一次。”舟渡野在风去哀耳边轻轻地说。

  风去哀满身像火烧一样发烫,越来越烫。脸颊上的火纹突突突地跳动。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走进来破庙。听起来约莫有十几小我私家,还拖曳着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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