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道晨一边的肩膀搭在秦妍的身上,秦妍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直脾气火爆,堪称女中男人的秦妍,竟然有了那么一丝的羞怯。
台下太虚仙门的众门生瞪大了眼睛,一个个都看傻了。
之前司空道晨问跟莲婴老祖结道侣的事情,现在秦师叔又如此,难道是真有什么故事?
听说这个司空道晨师侄似乎才进门两个多月吧,这么霸气的吗?
之前被秦妍一击送到土里的虬髯大汉,二话不说跪在了地上:“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你往哪跪呢?你师尊在边上。”
“不,从今日起,师侄就是我师尊了,我该改口叫师尊师娘了。”
这一次破天荒的,秦妍竟然没有将大汉再埋进土里,似是默认了一般。
八卦的小种子,马上在台下众太虚仙门门生心中,止不住地生根发芽起来。
云苏伊人一看下面的情形,这还得了,墙角都快被人给挖了。
秦妍抢先自己一步,战台下面又泛起如此情况,云苏伊人错愣之余,也是赶忙赶来了过来,将司空道晨另外一边肩膀也搭在了自己的身上。
“道晨,你没事吧?”
“我……”司空道晨感受到自己的腰上似乎受了一记,龇了龇牙:“没事。”
云苏伊人盯着司空道晨,眼睛往旁边瞥了瞥,呶了呶嘴。
秦师叔是怎么回事?
司空道晨挤了挤眼睛,一脸无辜。
我哪里知道啊。
秦妍偷偷瞄了云苏伊人一眼,似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赶忙又把目光移开了。
云苏伊人不禁一股欠好的预感,师叔,你这儿媳妇见婆婆的眼神是怎么会事啊,呀喂?你才是尊长好欠好呀!
战台之上司空道晨坐拥,呃,不,是站拥双娇,易容的云苏伊人勉强算“娇”吧,看台上的太虚仙门众位峰主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牧师弟,你快帮为兄看看,我这双眼睛似乎出了问题了。”
牧厉明仔细看了一下:“没啊,眼睛很好。”
“那你看到台下的,那是秦师妹吗?”
“呃,师兄,我的眼睛也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了,难道是中了幻术,不应该啊。”
就在玄明子与牧厉明使劲揉眼睛的时候,李玉枫掏出了法剑,就往自己头上撞去。
陈道赶忙将他拦住:“你疯啦,怎么自残起来了?”
“我看看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台上一众太虚仙门的莲婴老祖反映各异,但总的不外都是惊讶、不敢置信,唯有顾天宇一人狠狠将折扇一收,面无心情看着下方,也不说活。
从他微微有些哆嗦的右手可以看出,他的心里应该不太平静。
云苏伊人给司空道晨喂了一颗丹药,说道:“下去吧。”
丹药入体之后,司空道晨对着云苏伊人摇了摇头:“我暂时还不能下去,逍遥仙宗这些门人门生应该在门派做了不少恶,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你都伤成这样了,照旧先下去疗伤吧,不要弄险。”
秦妍在一旁,也是随着柔声劝道。
虽然秦妍是一片美意,但是司空道晨却是心里一苦。
老祖,您不把咱的后院点着,绝不罢休了是吧?
云苏伊人循声看向秦妍,之前秦妍看云苏伊人目光另有些躲闪,此时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她无所畏惧地看向了云苏伊人。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织的一刹那,“呲啦”,似乎有一道电弧闪过。
满满的师尊与师叔祖抢宠的既视感。
就在太虚仙门这边上演八卦大戏的时候,逍遥仙宗一方的杭烈也是来到战台之下,将封阳救醒。
杭烈离开后,单令宏看向瞿顺天,瞿顺天点了颔首,便跟在杭烈之后,也来到了战台之下。
“阳儿,怎么样了?”
“师尊,我没事,那小贼实力不如我,只是没能为师门着力,让师尊丢脸了。”
“没有,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看那小贼似乎也伤得不轻。”
“嗯,不错,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想要击败不难,不外……”
“不外什么?”
“想要击杀却是有些困难。”
听封阳如此说,杭烈也是皱起了眉头,他正沉思间,却是听瞿顺天问道:“封阳师侄,我刚刚看你似乎每次都能提前发现那小贼泛起的位置,莫非,你知道些什么?”
封阳却是没有理会瞿顺天,而是看向杭烈。
杭烈能从他的眼中看到恼怒与不平,不外他也想知道,便出言道:“阳儿,这也是师傅的疑惑。你要是知道,大可说出来,说不定你这些师弟还可以为你一雪前耻。”
听杭烈如此说,封阳微微摇了摇牙,似是十分委屈又很不情愿,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而已,其实说来也简朴。”
一听封阳如此说,杭烈、瞿顺天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们身为莲婴老祖也不清楚司空道晨是如何做到的。
荣寻几人更是赶忙将脑袋凑了过来。
“这小贼用的是传送符箓。”
“传送符箓?可我没看他拿什么符箓啊。”
杭烈皱起了眉头,瞿顺天则是没有说话。
“师尊,你有所不知,这就是那小贼的奸诈之处。他使用的并不是简简朴单的符箓。”
“哦?你说说看。”
“他并不是用的画好的符箓,而是临时画就。”
瞿顺天听到这里,照旧没有忍住:“可我并没有看到他画符啊。”
封阳微微瞥了瞥瞿顺天,一脸藐视的神情。
“咳咳”,一旁杭烈也有些尴尬:“你接着说。”
“这小贼是用脚画的符,这符就藏在他的脚下,而且他在使用的时候,还用了障眼法,让外人看不出眉目,所以如果不是仔细感知的话,在战台外的话难以发现。”
杭烈一拍大腿:“原来如此,好奸诈的小贼。不外……”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能以脚画出符箓,照旧这种空间传送的高级符箓,也算他另有些本事。”
瞿顺天虽说被封阳的态度刺得心中不悦,不外他并未体现出来,而是说道:“刚刚看那小贼似乎就这神出鬼没的本事有些难缠,如今既然已经袒露,应该并不难搪塞。”
封阳眼角微微闪过一丝异样,嘴角翘起。
老工具,我要开始挖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