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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揍了武宗开始

第43章 这么快

大明从揍了武宗开始 张六阳 2986 2020-12-01 22:05:55

  有了收支宫城的令牌,到了午门后,张浩也没用再等,一路流通无阻直接到了暖阁。

  不外这令牌也只限在宫城中行走而已,若想进入暖阁,还得是需经过朱厚照同意的。

  到了暖阁,经内伺禀告之后,张浩才终于见到了朱厚照。

  现在的朱厚照脸上满是颓废和愤然,见到张浩,有些慵懒隧道:“张千户来了?坐吧!”

  现在张浩心中也正憋着火儿呢,并未依朱厚照之言坐下,而是直截了当的询问道:“陛下当初允许臣对段齐父子既往不咎吗?现红阳教已全部清剿,怎反又要拿了他们?”

  既然已经问了,索性一次性问个明白吧。

  在这番询问之中还带着些许的责问。

  张浩问的疾言厉色,朱厚照倒也并并未生气,从软塌处起身走至张浩面前,有些欠美意思一笑,解释道:“朕真尽力了,可那些大臣在朕面前轮番进言,说什么红阳教之事必当严惩,若是否则难振纲纪,朕也争取了,可那些大臣喋喋不休非逼着朕严惩,还要去母后那里起诉,母后对外朝的这些事情也不懂,朕又解释不清楚,每次他们一起诉,便显得似乎是朕的错了...”

  张浩不知鼓足多大的勇气才问出了他的问题,倒是没想到朱厚照还真就给了他通情达理的一个解释。

  若说朱厚照是那种敬服名声的帝王,解释一下倒也无可厚非。

  可照历史来看朱厚照完全是那种不受约束之人,做事说话我行我素的,就这样的人会意思细腻到与人解释他没能做到的事情吗?

  张浩惊奇之中有些愣神,朱厚照或许是以为张浩不信,又解释道:“张千户,朕其实虽为一国之主,但许多事情朕却得做不得主,许多几何事情都听朝臣意见才气行事,你说的那个事情,朕都已准备命人拟旨了,怎奈却被那些讨厌的大臣拦了下来。”

  张浩兴起勇气急吼吼的来找朱厚照问个所以然真就是以为朱厚照言而无信耍着他玩呢,现在朱厚照如此真诚的解释,突然间,张浩释然了。

  虽说皇权至高无上,但也不是天子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多数时候天子小我私家想法还得受文官牵制的。

  在段齐的事情之上,朱厚照既已经尽了最大努力,那张浩也无话可说了。

  朱厚照解释之后,张浩也道了歉,“是臣着急了。”

  既然不是朱厚照言而无信,那证明朱厚照先前说的话都算数,既然算数,那往后与朱厚照面的时机也还多,对朱厚照的态度便自然也得注意着些才行。

  其实,张浩现在有些后怕了,他都不知道他刚刚怎就有那么大的勇气竟能直接来朱厚照。

  万一正遇上朱厚照心情欠好,直接把他咔嚓了,那可岂不是又要重投胎一次了吗?

  张浩致歉之后,朱厚照大手一挥,直接拍在了张浩身上,道:“朕没看错你,你果真是至情至性之人,你尽可放心,段齐父子已免除了一百责仗,流三千里,朕也命人多家照顾了,不会有事的。”

  段齐在朱厚照面前不外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朱厚照能特地嘱咐照拂已是很够意思了。

  张浩也无从要求太多,只能拱手致谢,道:“谢陛下。”

  朱厚照心情欠好,未与张浩再做多言,甚至连戏法的事情都没再做询问。

  朱厚照既然没有要说的了,张浩便也没多待,直接离开了暖阁。

  从宫中出来才刚回吕家沟,吕三,安大茂,段鸿喜等人全都迎了上来,几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张浩看。

  张浩还以为他身上沾染了什么工具呢,自个儿瞅了半天什么都没瞧见,直接脱口问道:“不去干活,盯着我作甚?”

  吕三性子急,任何问题都是他先出口的,这次也不例外。

  张浩话音才落,吕三便率先开口问道:“千户,你进宫见到陛下了?”

  这话问的,以前都能见到,现在他都有收支宫城的令牌了,更能见到了。

  张浩颔首回道:“嗯,见到了。”

  张浩才刚做回覆,吕三便绝不犹豫的问道:“千户,你不会又把陛下给揍了吧?”

  张浩脸色不喜来了,他是那么莽撞的人吗?有什么问题各人坐下来解决即是,动手那算什么英雄好汉。

  另有,虽说他上次在王家烧鸡铺子揍了朱厚照是事实,却也不能这么三番五次的挂在嘴上吧?

  朱厚照虽说比的帝王漂亮一些,但帝王心海底针,谁能知道朱厚照这家伙会不会意情不佳突然变卦。

  张浩没好气的回怼道:“当我与你一样吗?进宫之后我与陛下好商好量的,都没不愉快的事情又何谈动手,另有,那个我揍了陛下的事情别随处嚷嚷,深怕陛下忘记了吗?”

  吕三被怼的厉害,听闻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也颇为的兴奋,长长松了一口气回道:“那便好,那便好...”

  说着,便为张浩牵好了马。

  明白脾气虽说挺烈,但平日吕三也没少喂它,牵一牵也是可以的。

  把马交给吕三,张浩才与一旁的段鸿喜,道:“段齐父子免除责仗,被流放了三千里,他家里可另有人?”

  不管怎么说,张浩也算是欠着段齐父子一小我私家情,他家中若另有亲人需要照顾,张浩也得担负起这个责任才是。

  “还好,只要保住性命便另有时机。”段鸿喜叹了一声才回道:“他家中只剩下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了,齐伯怙恃很小的时候便都去世了,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幸亏齐伯勤劳肯干,娶妻虽晚,但也凭自身成了家,可不外才一年,其妻便难产去世了,只留下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人生皆苦,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的苦难与哀愁,张浩对之也无从言语,只是道:“等流放之时,咱去送送他们吧...”

  段鸿喜与段齐一个村的,多几几何也是有些情分在,张浩都提出要去相送,段鸿喜更不会拒绝,应道:“是,谢千户,属下便喊上村里人都去送送吧。”

  段齐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段家村黎民与之情感自然也就非同一般了。

  那段时间,段齐运动在慧通身边,村里人也就只有羡慕,从未曾有记恨的。

  若说去送送段齐,基本上不会有人拒绝的。

  原本以为,对红阳教一些主犯从犯的惩处也还得些功夫,却是不成想,越日教主何应以及四大护法包罗运动在宫中的内伺钟五便都统统都便被押往了刑场。

  张浩还以为就红阳教的那些事情至少还得再过一段时间的。

  听闻这个消息后,张浩第一时间从吕家沟赶往菜市场。

  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好歹红阳教也是他查出来的,如何判决不与他商量也就而已,这执行怎也不与他说一声,这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张浩心中虽愤愤不平但他区区一个千户连找人说理的资格可都没有。

  看来,为了不再被人忽视,他得尽快提升自己的职位才行。

  到了东市闹市口所在的刑场,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围观的这些黎民大多是第一次听闻听闻红阳教。

  究竟这个时候交通未便,而且红阳教又是刚兴起不久,也传不到那么大的规模。

  只不外让这些黎民惊奇的是,这红阳教竟是也在东城,就官府宣布出去红阳教所谓的老巢那地方,他们倒是路过不少次,只感受收支那里的人比力少,其他也没什么差异寻常的啊。

  围观黎民与同伴述说着自己的问题。

  张浩远远瞅着被捆绑着的何应以及四大护法,与一旁的段鸿喜,道:“我看也没人给他们送酒了,你去买坛酒来。”

  吕三那厮正要开口,张浩一个眼神扫了已往。

  吕三其他的倒是挺好,就是这脾气太急了。

  被张浩这么一扫,吕三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照旧乖乖闭了嘴。

  段鸿喜买的自然也是一般的酒,很快便买了过来,与酒一道拿回来的,另有几个碗。

  从段鸿喜手中接了酒和碗,从人群中钻了上去。

  行刑官对送酒之人历来不会阻拦,那行刑官瞅张浩手中拿着酒二话没问便挥手遣兵丁把张浩放了进来。

  一进场,张浩便感受来自何应等几人有种要把他吃了的激动。

  这怎么话说呢,也不是他把他们绑在这里的,他们要恨不应该去恨那个行刑官吗?

  幸亏张浩定力还可以,完全不受几人的眼神所熏染,就那么一步步走至了几人跟前。

  张浩先倒了一碗酒递到了何应面前,笑嘻嘻隧道:“何教主。”

  何应眼睛喷火,也不去接。

  张浩也不着急,就那么一直举着,笑着又劝道:“何教主,不喝白不喝,这个时候也就只能是我给你送酒了,若是不喝,上了黄泉路可是会留有遗憾的。”

  这可是实话,这个时候人皆怕与红阳教有所牵连,又怎会有人给他们来送送行酒。

  这可是他们唯一的时机,不喝白不喝。

  何应犹豫了一下,最终照旧接了过来。

  何应接了,除了慧通外其他护法也就不做矫情了,皆都接了张浩的酒。

  几个护法完结,轮到钟五了,他却也是拿捏秋起来,迟迟不行接。

  不接就不接吧,横竖已把他能做的都做了。

  “列位,一路走好。”张浩敬道。

  敬了酒,张浩抱着酒坛子便走,至于慧通和钟五,他们不愿喝,张浩也不能勉强人家不是。

  抱着酒坛子,才走了两步,慧通却在身后招呼道:“喂,我还没喝呢?”

  这人,似乎搞得是他故意不给他喝的。

  张浩也没生气,驻足重新返回至慧通跟前,给他倒了酒,笑嘻嘻隧道:“请!”

  慧通还算淡然,对张浩虽有恨意,但喝了酒倒也算平静。

  钟五却是差异了,开始拒不接受张浩送来的酒,厥后随着慧通一块接受了,但喝酒之后却是伤心痛快。

  一会儿骂老天不公,一会骂慧通把他拖下水了,一会又开始骂起张浩来...

  钟五这般体现也实属常见,也没人搭理他。

  若非他贪得无厌,想要一飞冲天能遭现在这种困境吗?

  送了酒,张浩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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