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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西岳开始

第五十一章 茫然

诸天从西岳开始 暮色离歌 2230 2020-11-23 22:02:28

  洛阳,晨光微曦。

  令狐冲打了一个哈欠,顶着清晨微凉的空气走出了卧房,抬眼便见小院中的石桌上,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正坐在那里,静静抚着桌上瑶琴。

  听着悦耳的音符,令狐冲的脸上不由浮起了微笑,当下便将手中洞箫放在嘴边,应和起来。

  琴声清越,萧声悠扬,一曲奏罢,坐在那里的任盈盈徐徐的站起,眼波流转,对着令狐冲露出了辉煌光耀的笑颜。

  柔声道:“冲哥,你的悟性认真惊人,这一年来你箫艺却是一日胜过一日了。”

  听她这话,令狐冲不由自得一笑:“那是自然,令狐大侠练这小小洞箫不是易如反掌,岂会如同世上的那些个蠢才,一件乐器练了不知几多年。”

  “虽然,和盈盈相比自是弱了一分两分。”

  任盈盈眼见令狐冲原本自得扬扬,之后却是意识到了失言,慌忙鸠拙的调停,不由捂嘴嫣然一笑。

  她这一笑,脸上娇态横生,马上让这个小院都亮丽了几分。

  令狐冲也被这一笑迷了心神,心绪激荡,久久不能平静。情不自禁的喃喃作声,道:

  “盈盈,有你真好!”

  这已是令狐冲自那次离别后,第十次来到洛阳。

  这个女子的一颦一笑,似乎都对他有莫名的吸引力,让令狐冲深深的沉在了她的温柔中。

  尽管,令狐冲知道,这是差池的,曲洋和刘正风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但他就是不愿意放弃,放弃在这里那种莫名的安然。

  每日,看着任盈盈的每一个姿态,念书,抚琴,赏花……,每一样都让他痴迷。

  徐徐,他不愿意去思索那些凡尘俗世,只想着和眼前的这小我私家儿天天厮守。

  至于什么匡扶正道,仗剑除魔,已经被他抛到脑后,这般温柔乡,让他只愿长醉不愿醒。

  ……

  早食事后,令狐冲正在寻思去那个地方打些酒来,只是四周那些酒家这几日都已去过,心中情不自禁有些烦恼。

  突然,一只在眼前晃动的素手打断了令狐冲的思绪,令狐冲抬头看去,便见眼前娇俏的少女一只手背在了身后,一只手正在顽皮的在自己眼前晃动。

  见令狐冲回过神来,任盈盈把藏在身后的葫芦向前一举,递给了令狐冲,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笑道:

  “冲哥,你权且猜猜,今天盈盈给你带来了什么酒,若是猜错了,又要欠盈盈一个要求了。”

  “……”令狐冲无语。

  这已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子不知几多次与令狐冲玩这个游戏,只可惜令狐大侠总是败的多,胜的少。

  当下馋虫上脑,他也懒得去多猜,只得胡乱猜了一个,才在任盈盈的娇笑中拿到了这壶酒,虽然,也又一次欠下了一个要求。

  酒水入口,今日的酒,格外的清冽,立刻让令狐冲眼前一亮,冲任盈盈竖起了拇指。

  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徐徐饮着。

  而任盈盈,则在一边看着,眼中流转着温柔。

  ……

  片刻后,极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小院中的寂静,现在的令狐冲已经酿成了一只醉猫爬在了桌上。

  任盈盈的脸上随着声音的到来蓦地一变,变得冷若冰霜。

  转过了身,看向了那处。

  只见绿竹翁走上前来,恭声道:“圣姑,少林与武当传来消息,应了我等所求之事。”

  “哦,是吗?”

  任盈盈闻言冷笑作声:“这是多亏了岳不群吧!若非他突破先天,需要打压西岳派势头,说不得我们这个要求要支付多大价钱。”

  “我父被囚十余年,总算有了出世之机了。”

  说及此处,任盈盈脸上多了几分激动。

  待情绪稍微平息下来,她便又陷入了深思,良久悠悠道:

  “父亲若是得脱牢笼,那东方不败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知晓,到时候仅凭父亲和向左使怕是难以匹敌了。”

  “绿竹翁,你与那少林与武当来人说及此事,让他们在我们日后上那黑木崖之时,多派些隐修妙手。若是事成,必有重谢。”

  “这……?圣姑,怕是他们未必肯授人以柄吧。”

  绿竹翁闻言马上一惊,迟疑了片刻回道。

  却见任盈盈听了这话,脸上马上现出凶厉之色,漠然道:

  “若是不愿,你便和他们说,我日月神教是朝庭于这江湖上的鹰犬,他们二派朝廷虽给了些脸面,却也勿忘了今日兴旺之景那边而来。”

  “十余年前,东方不败那厮成就先天,视朝廷法度如无物,他们不也脱手了吗,只不外东方不败来去无踪迹,难以留下而已。”

  “近些年,我们探得东方不败已入了一处关闭之境潜修,更与那杨莲亭有极深牵扯,此乃千载难逢之机,切切不要错过。”

  见绿竹翁已尽数明了其中枢纽,任盈盈小嘴吐出一口气,脸色稍缓,继续出言解释:

  “更况且有了个岳不群出世,瞧他行事也非善类,若不早做计划灭了东方不败,这武林之中必生大乱。”

  当下任盈盈将事务分析明白,听得绿竹翁默默颔首,颔首应了,便要出门付托下去。

  不外他正待出门,脚下却多了些迟疑,转头看向了桌上的令狐冲,问道:“那令狐冲却是作那边置?”

  听到这话,任盈盈放在座下的手不由一抖,默然片刻,面无心情的道:“便让我们手下人手知晓我倾心于他吧,凡有所需,但求必应。”

  绿竹翁闻言,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圣姑,何需如此!”

  他从小服侍任盈盈长大,自是知晓她并未对令狐冲生出几多情感。

  却见任盈盈摆手示意他离去,只得按下心绪退了出去。

  独处堂中,任盈盈现在脸上却带了几分迷茫,她自幼聪慧,自从十二岁那年父亲被东方不败所败后,便接手了那部门和朝庭相关的人手和事务。

  东方不败视大明朝廷如无物,历代教主平衡江湖的任务在他这里也是置之不理。

  任盈盈有了左使向问天支持徐徐收拢了一些势力,东方不败也不在意。

  到了厥后,他终于在少林武当受了挫,也意识到了对于朝廷总得给个台阶下,对这些更是不管掉臂。

  此番任我行可以获救,对任盈盈自是好事,只是任我行平生对权利和利益极其在意,她这个女儿怕也是一个有些情感的物品而已。

  令狐冲武功高强,模样也是不差,性情于善恶之上较为淡泊,若是作些引导,一定不能久容于西岳派,这个对她极好的人,到时也算是理想的朋友。

  有了个大妙手傍身,于父亲任我行,任盈盈便不是那拉拢青年才俊的工具。

  于岳不群,日后也算多了层缓冲,究竟一ㄇ二十年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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