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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少年随笔

夏天的风

一清少年随笔 一清少年 2399 2022-07-07 21:22:49

  每小我私家在世都是为了什么呢?我知道人生没有意义,有一天也突然秒懂孔子所说的未知生焉知死。因为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就是意义。我们是由一个个分子聚集起来的整体,剖析开来,无非是当下,当下决定了未来在哪里。

  这个当下怎么过?很是苦恼。一直在拧巴的过着,不喜欢的事情,不喜欢的人群,不喜欢的自己,为了赖以生存的衣食住行也就是钱,不得已而消耗自己。或许许多人幸运的是,自己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自己喜欢的恰恰又是自己擅长的,自己擅长的做到极致酿成自己热爱的,从而银子清风自来。而我的苦恼是一直在于,我喜欢的,不是我擅长的,我擅长的却不是在人群里佼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分每一秒我却又不想刻苦着,陪同而来的就是深深地罪恶感,以及无力感,形容自己的就是四个字:“行尸走肉。”

  很长一段时间我连写工具都不写了,因为我每读一本书,就会在书里发现同样的原理,就是我想说的话,却写的比我好许多,让我共识十足。每每看见自己喜欢的句子,啊?并不是我一小我私家这么想,这个作者已经写出来了。天下的真理无非那么几条,后人只不外是各自悟到,不是效仿却惊人的相似。前不久我突然觉得,我是习惯把自己花出去的时间纪录下来的人,哪怕我花的时间用在了丧志的事情上。买工具记账也好、听歌也好、追剧也好,我都纪录下来。曾因寻找时间,微博存了几年上万张美图,让自己能清晰的列出时间去哪儿了?

  有一天回过头,开始删除。当心境发生变化时,就会翻出来纪录的这些工具,删一删,就似乎心情欠好的时候收拾工具,把没用的扔一扔,让自己轻松轻松。至于是否轻松照旧忏悔?矛盾感充斥着。重新写也是,看见某篇文章,我发现诉说着同样的原理,挫败感油然而生。这两天,突然发现,虽然有挫败感,虽然前人都说了一遍,可是离我最近年代的人说的话,我会更容易接受,名顿开,原来写下来也不算延长,前人说过,我也可以再说。同样的原理是事实,但我说的,是接近当下我这个年代的。哪怕这些人写的比我好太多,哪怕现在的文章,自知无人问津。但是,只有一样,就是忍不住写,不得不写,必须要将心中所想纪录一下,别人的路别人在走,我写的是我的心路。

  想通这个,顺其自然的,时隔几年再次这么写工具,让我觉得很兴奋。究竟,我时不时纪录的网络所在都已被KO,这个之前也说过,再说一次也可以,用纸笔写完的工具总是在搬迁的时候丢失,百度空间开始纪录,百度空间关闭后,人人网写过一段时间,人人网关闭,最后选择了宁静多一些的微博。越写越发现,微博的情况,很庞大,不能说是每小我私家,至少大批人,已经不在是一个面劈面真实人的心态,而是魔,一个个敲打着肆无忌惮不计结果杀人之话的非人非鬼之魔。这两年更是频繁的感受到“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谶语的应验水平,许多话如果被真实的人们入了心,比千刀万剐更杀人于无形。

  这样一来,换地方。百度找寻到此平台,言论自由虽然当下已经不行能,究竟许多词汇已经成禁语,而我向来有点反派,总是被禁被禁被禁。不外不重要,鲁迅先生现在又被我拽出来了,他不行能认识我,但我确实违背他所说:“不希望有人以后看我写的文章。”兜兜转转,字字诛心,深得我心。

  鲁迅:

  有时也觉得宽恕是美德,但立刻也疑心这话是怯汉所发现,因为他没有抨击的勇气;或者倒是卑怯的坏人所缔造,因为他贻害于人而怕人来抨击,便骗以宽恕的美名。

  对于谣言,我是不会懊恼的,如果懊恼,每月就得懊恼几回,也未必活到现在了。约莫这种境遇,是可以练习惯得,厥后就毫没关系。倘有谣言,自己就懊恼,那就中了造谣者的计了。

  愿中国青年都挣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期待炬火。

  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纵然无人豢养,饿得精瘦,酿成野狗了,但照旧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外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昔人所理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洁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正义”“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照旧一味佩服赞叹它们。

  在中国,尤其是在都市里,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翻车捽摔伤的人,路人围观或甚至兴奋的人尽有,有肯伸手来扶助一下的人却是少少的。

  我们中国人对于不是自己的工具,或者将不为自己所有的工具,总要破坏了才快活的。

  穷人的孩子,蓬头垢面在街上转,阔人的孩子,妖形妖势,娇声娇气的在家里转,长大了,都昏天黑地的在社会转,同他们的父亲一样,或者还不如。

  中国人要面子,是好的,可惜的是这面子是圆机活法,善于变化,于是就和不要脸混起来了。

  中国的孩子,只要生,不管他好欠好,只要多,不管他才不才。生他的人,不负教他的责任。虽然“人口众多”这一句话,很可以闭了眼睛自负,然而这许多人口,便只在灰尘中辗转,小的时候,不把他当人,大了以后,也做不了人。

  我一向不相信昭君出塞会安汉,木兰从军就可以保隋;也不信妲己忘殷,西施沼吴,杨妃乱唐的那些古老话。我以为在男权社会里,女人是绝不会有这种鼎力大举量的,兴亡的责任,都应该男的负。但向来的男性的作者,简陋将败亡的大罪,推在女性身上,这真是一钱不值的没有前程的男人。

  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迫切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寥寂的悲痛而已,所以有时候仍难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寥寂里疾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

  致敬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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