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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店长

陛下

网吧店长 卢金鱼 2084 2020-12-07 23:22:05

  “九点已经下班了,他怎么还没来啊!”

  “我已经催他了,今天下雨,他说堵车了。”

  我刚来这里代班的时候,那个店长迟到了,本该来换班的时候,他没来。我问了他,他只说:“马上来了。”

  当我把详细情况在微信中与我们店长讲明以后,她说:“我在催他。”

  “我跟他说了,如果在等20分钟,如果他还不来,你就自己走。把门关上就好了。”店长说。

  “你吃早餐了吗?”我问。

  “没有。”她说。

  “那我给你顺路带点,你吃什么?”我问。

  “鸡蛋和稀饭。”店长说。

  我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买带稀饭。倒不是说买不到稀饭,而是店长不喜欢吃一些带杂粮的稀饭,她喜欢吃纯净的稀饭,什么也没也放的那种。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主要是因为之前我经常用锅煮稀饭,喜欢放红薯在里面煮。我以为店长会喜欢吃红薯粥,等她来了我就问她:“你吃粥吗?”

  “吃。”店长说。

  “我煮的红薯粥,你尝尝。”我说。

  “算了,我不吃加工具的粥。我妈天天煮这种,我都吃腻了。我特别羡慕能吃到纯净的饭和纯净的粥。偏偏我家里没有,除了我姐煮的有,我妈绝对不会煮这种。”店长诉苦说。

  “你妈怎么这么煮。”我问。

  “她有高血糖,连饭里面都必须放一些杂粮,炒菜里面酱油什么的,都不放。也很少买肉吃,只有我姐会卖肉我吃,我姐对我最好了。她又喜欢看书,又会做饭,真不知道以后谁会那么幸福娶她。”店长说。

  “那确实,以后他丈夫一定很幸福,你姐挺勤快的。又懂事,未来嫁给谁都市幸福的。”我说。

  据我所知,她姐也挺有趣的,美丽水平不如她妹妹。并不是我对她妹妹纷歧样而多给几分美言,只是客观的评论。

  自从她把这些事情不经意间告诉我,而我却把这些小事,一直记在心里。我问了好几家,都没有那种纯稀饭。就发消息问她:“没有你喜欢的那种粥,都是些你不喜欢吃的五谷粥。我给你买豆乳喝吧。”

  “嗯,”她发了一个很可爱的心情包。

  我把早餐放在她的桌子上,已经用超级尊敬的方式,蹲下与她双眼齐平,看着她说:“陛下请用膳。”

  “谢谢金鱼。”她赞同到。

  我从不呈忘我的所作所为能换来些什么,她轻声的一句“谢谢”都能温暖人心。

  “那我回去睡觉了,下午见。”我对他说。

  她他照旧继续看她的韩国综艺节目,边看边吃,我仍旧一步三转头的看她有没有转头看我,如果有,那我就走慢一点。纵然我自己就已经走的很慢了。

  我每天都定了五点的闹钟,这个时候起来恰好店长要吃晚饭的时间,我仍旧问她吃什么。我尽量做荤菜,这样她就能长胖一点。这样我就更有理由给她做点饭吃了,我只告诉她我做饭是顺便给她分一点,并不是专门为她做的,而理由就是她长胖一些会更悦目,她也为了她能更漂亮而努力。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药,女人吃了能变漂亮,但是要很苦。我想女人定是最能刻苦的人,无论多苦,她们都能吃下去。

  诚然,我做的饭并不苦,每次她都跟我说:“我只要一点点。”

  我也知道她每天吃几多,她每次带饭那个碗,我能吃四五碗左右。我就给她装多一些,然后她会为了不让我惆怅,而尽量多吃一些。她对我说:“把食物全吃光,并不会显得有何等狼狈,吃光会显示对食物和做饭的人尊重。我姐跟我说的。”

  “做饭做的好吃,许多人都市夸你做饭好吃,但是洗碗和做饭明明是一起的,却没人夸一小我私家把碗洗的洁净。”我对店长说。

  “我姐说过和你同样的话。”店长说。

  “是吗?那你姐是个明白生活的人。”我说。

  曾经有几天,一直想作诗,但是怎么也作不出来。有时候脑子里全是店长的幻影,我就把她描绘出来。

  我是一朵飘在天空的蒲公英,

  风往哪里吹?

  就往哪里飘。

  直到坠落在你面前,

  匍匐在你的倩影下。

  情以生根,

  爱以发芽。

  我的女王陛下。

  我把这个写在本子上,然后拍照发给了她,她没回我。

  第二天我又写下:

  在浮华的凡间邂逅了你,

  是一场秋雨的一场拯救。

  我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乱串,

  撞进了你织下的罗网。

  自投其中,自娱自乐,自我满足。

  女王陛下。

  我依旧写在纸上,拍照发给她,她依旧没有回我。

  第三日:

  陈酒如桂,

  彼岸似醉。

  醉得胡言乱语,

  美在肝肠之间。

  青春与靓丽在方寸之间,

  方寸之间乱了阵脚,也乱了愁绪。

  苦涩一口,甜美也一口。

  陛下。

  “你这写的什么?”店长问。

  “写诗啊!”我说。

  “你看看泰戈尔的诗,写的是人人都想去的世界,你看看你写的。”店长说完,好发了一个诗集截图。

  “我刚开始写,要慢慢学,多练练就好了。”我说。

  她又发来一张图,我没有点开,知道就是别人的诗集。

  我就说:“以后我也会写的和他们一样好的,这个图里的诗,我会慢慢学慢慢看。”

  “这个天,没法聊了。基础没有看我说的工具,就说。”店长说。

  我惊慌失措,我确实没有点开她给我发的图,只是凭据我的想法大致估算她说的什么。当我点开看的时候,我才知道她这个基础与我们的话题无关的一个新闻。我是在难以想象她为什么突然发一个不想干的工具,而我恰幸亏想此外,所以想虽然的回覆她,还偏偏被她识破。

  之后我去店长家里用饭的时候,不知道聊到什么,我拿起她家的一把98k玩,然后学着西方绅士的样子半跪在地上,对她说:“店长,我走了。”

  “跪安吧。”店长说。

  “你应该说‘王陛下,臣累了,陈告退。’”

  我听了她姐的话,就知道她姐看过我的‘诗’。我马上羞得满面飞红,我也只能冒充不尴尬,装作别人不知道。这里的她老妈,另有晨晨,是听不懂‘陛下’这个的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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