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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吧店长

梦中的婚礼

网吧店长 卢金鱼 2017 2020-11-13 23:15:23

  “怎么会呢,这么热爱生活的我。许多作家都自杀了,拿诺贝尔文学奖的川端康成,海明威,日本有名作家太宰治,芥川龙之介。有点抑郁气质的人,更适合写文章。他们对于文字和生活的感受力更强,但也更痛苦。”我说。

  “那就好,那我跟我男朋友现在该怎么办?”店长忧郁的皱褶眉头,然后用双手握拳推了推眼镜。

  她问我这样的问题,我是想早点劝他们分手的,但是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我不忍心用自我的眼光来取代她做决定,就对她说:“要看你自己了,自己的选择,自己是不会忏悔的,前面所有的选择都是后面获得的果实,因为果而生,果皆是因而起。”

  “我现在发短信给他叫他已往,你帮我分析下,他的抑郁症严重不严重,看他到底是为什么。”店长说。

  “你现在发短信给他,他还会来吗?你都删了他好几天了。”我问他。

  “他会来的,只要我叫他,他就会来。”店长自信的说。

  我听了他的话,漠然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我的一番分析竟然凑成了他们的复合,想到其中的无奈,我就一直默然不语。店长说的话开始心不在焉的接,主要是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他男朋友,而接下来他男朋友马上就要来,而且他的到来照旧我促成的。想到这一切,我就比往常更难受。

  在她跟我提起几天没有理他男朋友的时候,我总是开心的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现在的情绪时好时坏,一会儿如东风掠面,一会儿似大雪封山。我听见了敲门声,我也不想起身让掉我现在做的这个位子,这个位子随时可以看见她,也可以靠近她。但是理智告诉我,必须要离开,而且还要很有礼貌很优雅的离开。

  “我坐到劈面去,以免你男朋友看见了欠好。”我慌忙站起来走到她劈面去。

  “没关系的,他不介意的。”店长天真无邪的说。

  “那你男朋友真大方,横竖我是受不了的。”我赶忙坐下,拿一本书来冒充在看。

  “金鱼,你帮我听一下,我问他问题。你看看他严不严重。”她轻轻的对我说完。他男朋友就开门进来了。

  这个门在没有人的时候,都是从里面进行反锁的,适才说她男朋友要来,我就去把锁开了,推门就能进来,因为是个消防门,推起来很艰辛,声音也很大。所以每一个步骤基本能听出来。

  在他走到这边来的时候,我基本已经平复美意情,冒充一本正经的看书,看见他来了,也冒充一本正经的对他颔首示意,他也冲我微笑颔首,然后笑脸相迎的走向店长,店长用很温柔的声音对她说:“为什么你那么久不回我消息?”

  她那声音及其温柔,像一个慈母,期待几年不归的游子,说出来的第一句话:“你又瘦了。”很像这句话。不夹杂任何的恼怒和责备,也没有任何的要求与奢望。满眼里都是你在这里就好,你能回来就好,我还能在世见到你就好。

  我听了她们的话,都是一些小事,我一点也不想听这些,我心里有的。都写满嫉妒和伤感,嫉妒的是话不是说我,伤感的是纵然话是在说我,现在贫病交加的我,如何肩负的起,剩下的只有伤感而已。

  我畏惧离她们太近她们不方便说话,不方便探寻他抑郁症的内心。我从她的劈面走到了更远处的一个沙发上坐着,然后调整沙发的角度,让耳朵能听见她们说话。我发现这个位子能听见她们说话,但是完全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原来就是我不愿意听见的工具,我也不在意去探询,就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躺着看书,怀揣着我的几分嫉妒,几分伤感和忧伤去看书。没多久就就在疲惫中睡去。

  在梦里我看见店长和他男朋友结婚,她穿着最美丽的婚纱,她姐给她当伴娘。当她被他手上的戒指套上的时候,我只有在台下默默的喝着酒,别人兴奋喝彩的时候,我也随着喝彩。全然不知道什么是什么,我冒充多喝酒是因为开心,冒充喝醉,然后把酒倒歪,最后连嘴都找不到,全部倒歪,倒在自己脸上,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眼泪,畏惧被人看出来。纵然被人看出来,我也会漏出自己的招牌假笑,来告诉他们是喜极而泣。

  他曾经说过:“不被人祝福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如果用堪比奥斯卡的演技,总能让她感受到我的祝福。我听见了有人敲门,婚礼都已经举办完毕了,另有人没有进入会场吗?

  我被这样的敲门和开门声惊醒,原来适才是一场梦,梦里却比现实更残酷更真实。我的后背满身都是汗水,我把衣服放了点冷空气进来让自己凉快下,冒充自己很平静。对着进来的毅毅问好。

  “他男朋友怎么来了?”毅毅问。

  “他男朋友过年回老家了,没待在合肥,封城接除了一点以后,他就来了。”我说。

  “妍妍也是啊,因为封城,前几天回去,现在回不来了。另有一个网管被你吓跑了。”毅毅说。

  “什么叫被我吓跑的,那家伙明明被自己吓跑的,那天我被强制隔离之后,他知道了马上就不来了,说我是湖北的,熏染了僦血亏,照旧不上班比力好。”我说。

  “我们那天也是莫名其妙,店长接个电话他就说他不来了。店长都部署好的时间,突然不来,怎么部署?他就说他不想得病。”毅毅毅说。

  “那天我被强制隔离的时候,还接到他的电话,他还问我一些有没有回过武汉,什么时候回去的这些问题,我都如实告诉他了,与那些社区人员说的一样。听完我的话,他就不来了。”我说。

  “店长对他说我扣你人为。”毅毅说。

  “那个网管怎么跟店长谈判的呢?”我问。

  “他就威胁店长,骂她。店长一个女孩子虽然畏惧了。”毅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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