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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有点匪

068 暗哨

我家娘子有点匪 林叶尽染 2273 2021-06-07 08:00:00

  一黑衣人向顾南依投以暗器,影实时赶到,用手中剑为顾南依挡掉了暗器。

  影担忧顾南依受伤,让她躲远些,“夫人,这里交给我,你先离开。”

  顾南依却无所谓道:“我都许久没打架了,让我放着有架打的时机不要,我可做不到。”

  影:……

  影就搞不明白了,这顾南依都在想些什么?这些人一看就是冲着她的性命来的,她另有心思想着打架的事。

  影似乎突然明白了陆寒韵让他留下的用意了,要不看着点,顾南依指不定得掀翻了天。

  黑衣人又开始向顾南依和影提倡攻击。

  黑衣人剑直指顾南依而来,影挡在顾南依前面,顾南依将影一把推开,“影,剩下的交给你了。”

  顾南依看出了这个要杀她的黑衣人是为首之人,擒贼先擒王。

  顾南依与黑衣人打架,黑衣人也不输顾南依,两人坚持,局面一度很杂乱。

  影将余下的黑衣人一一解决,留了他们的性命,再看顾南依,似乎有些吃力。

  影向那黑衣人投了暗器,顾南依并没有发现影脱手了,黑衣人跪倒在顾南依面前。

  顾南依将剑架在黑衣人的脖颈上,居高临下道:“是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却一声讪笑,死在了顾南依面前。

  影去检察,发现是死士,事先服了毒。

  糟了,那其他人……影还计划留活口盘问一二。

  影再看余下的黑衣人,皆命丧就地。

  “夫人,这些皆是死士,早已仰药,眼下都没了生息。”

  “死了便死了,有人已经起了杀心,有了今日还会有明日,查下去也未必能查出什么名堂来。”

  顾南依回府,影跟于其后,影警惕的看着四周,生怕再有个什么冷箭。

  明枪易躲,冷箭难防。

  在陆寒韵回来之前,顾南依绝不能出任何事。

  暖云阁外,影一直守在外头。

  顾南依便让影回去休息,“影,你先下去休息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是。”

  顾南依再次将房门禁闭,躺在床上,房间内烛火摇曳,顾南依在想着遇刺的事。

  她都成为了刺杀工具,看来陆府是再难全身而退了,也不知陆寒韵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荷包内放着的那个暗哨和令牌……

  顾南依的领牌自幼便一直带在身上,阿娘说,那令牌对顾南依十分重要,要顾南依时时刻刻都要带在身上,不能弄丢了。

  顾南依便将它当做信物,与暗哨一起放入了荷包之中,送给了陆寒韵,希望能给他带来好运。

  屋外一片漆黑,一个黑衣人与夜色融为一体,很难被人发现,他一直紧盯着顾南依的房间,计划着下一次刺杀任务……

  而远在前往益州郡和南诏郡途中的陆寒韵也经历了一场厮杀。

  刺客来势汹汹,意欲取他性命。

  陆寒韵已经受了伤,顾卿将陆寒韵护在身后,“令郎,你没事吧。”

  “无碍,顾卿,你先离开,不必管我。”

  陆寒韵刚说完,因受了重伤,险些倒了下去。

  顾卿扶着深受重伤的陆寒韵,道:“令郎生,顾卿生,令郎死,顾卿死,这是顾卿在王爷面前立下的誓言,誓要护令郎周全,不负王爷的嘱托。”

  陆寒韵苦笑,又带有几分自责,若不是因为他,顾卿也就不会同他一起陷入险境,“看来,今日要连累你,与我一同死在这里了。”

  陆寒韵摸了摸怀中的荷包,还好,没丢。

  他将荷包握在手里,对着荷包悄悄说:“娘子,我恐怕要食言了。”

  陆寒韵将荷包握得更紧了些,察觉荷包中似乎有其他工具。

  陆寒韵打开荷包,里面是自己留给顾南依的暗哨,另有一块令牌,上面是一个顾字。

  顾南依将暗哨和令牌放在了荷包里,也是,依顾南依的性子,她怎么会留下暗哨。

  陆寒韵吹响暗哨,没多大一会,暗卫跪于陆寒韵面前。

  陆寒韵徐徐开口,“一个不留。”

  “是。”

  暗卫将一众黑衣人一一解决,尔后消失在了夜色里。

  暗卫军听暗哨行事,任务完成便会离去,藏匿于暗处。

  陆寒韵似乎看到了顾卿后背流了血,应当是刚刚为陆寒韵挡刀时受的伤,“顾卿,你怎么样了。”

  “令郎,我没事。”

  顾卿从自己的身上撕下布条,为陆寒韵简朴的处置惩罚了伤口。

  顾卿曾去过益州郡,对这条路很熟悉,“令郎,这里离益州郡和南诏郡另有三日的路程,再往前走些,有一小镇,镇上有客栈,我们可在那里稍作调整。”

  陆寒韵虚弱的答道:“好。”

  顾卿将陆寒韵扶上马,两人同乘一匹马,赶往前方小镇。

  陆寒韵早就猜到了这一路不会那么一帆风顺,出了南邵城后,陆寒韵与顾卿就与其他人离开了。

  顾卿想起黑衣人身上似乎有什么烙印,像是丞相府的人。

  “令郎,这些黑衣人似乎是丞相府的。”

  看来丞相府是沉不住气了,还没等陆寒韵到益州郡与南诏郡就已经下了黑手。

  “他越是阻拦,我们就更要前往益州郡和南诏郡查明真相,如此心急,此事定与他脱不了关连。”

  陆寒韵原是下了赴死的决心的,可他如今已经有了放不下的牵挂,所以才要随处小心谨慎,就连此行都是小心提防着丞相府。

  若是换作以往,想必他不仅不会如此小心部署,更是会轰轰烈烈的高调行事吧。

  陆寒韵和顾卿决定在客栈住一晚。

  陆寒韵和顾卿都受了伤,伤口需要实时清理,可马虎不得。

  顾卿出去买了几套洁净衣裳,两人处置惩罚了伤口后,换上了洁净衣裳。

  只不外陆寒韵受伤颇重,唇色微微有些发白。

  顾卿不放心,若是陆寒韵带伤上路,只怕到了益州郡和南诏郡,只会加重伤势,“令郎,不如便延长上几日,找个郎中,给你调治调治。”

  陆寒韵却说什么也不愿留下了疗伤,“我没事,明日一早出发赶往益州郡和南诏郡,一刻也延长不得。”

  “是,令郎。”

  顾卿见陆寒韵态度坚决,也没再劝,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寒韵拿出顾南依给他的荷包,将里面的暗哨和令牌拿了出来。

  将它们放于掌心内,看得入迷。

  他早该猜到她不会将暗哨留下的,也不知道如今她可安好。

  再看那刻有顾姓的令牌,不像是寻常之物,只不外顾南依如何会有这工具?这令牌又有些什么样的意义呢?

  这一次,陆寒韵没再计划全身而退,他将陆府也卷了进去,就是要告诉丞相,他陆寒韵不会再置身事外。

  无论是为了帮宁王顾止戈照旧为了查明丞相的罪证,陆寒韵都誓要与丞相斗到底。

  只是苦了顾南依,要与他一起面对更多。

  “依依,等我回去,一定要等我啊。”

  陆寒韵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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