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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时代的战神

第十章:将军庙

诡秘时代的战神 老牛卧青石 2719 2020-11-23 14:54:18

  周正的呵叱声、张虎的哭声,惊醒了熟睡的张家人,纷歧会的功夫,张母披头散发的冲到张虎的房间前。

  她身后随着张虎的父亲和张虎的两个哥哥。

  张家在小安村也算是富户,四五间屋子连在一起,所以他们赶来的很快。

  推开房门,桌上的煤油灯亮着,张虎正双手抱膝在床上哭泣,周正在一旁小声宽慰。

  “虎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外乡人欺负你了?”

  张虎从小就皮实,张母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自家儿子这般痛哭了,她是又心疼又恼怒。

  张虎的两个哥哥挤进房间,也对周正怒目而视。

  周正摸摸鼻子,他感受有些离奇。

  怎么有点夜袭NTR的感受呢?

  我是好人,我是好人,我是好人,重要的事情要重复三遍。

  周正苦笑一声,站在床边不做言语,只是看着张母将张虎搂在怀中,好言宽慰。

  房间中气氛缄默沉静,甚至有些剑拔弩张的架势,张虎的两个哥哥悄悄迈步,隐隐将周正围住。

  周正没有理会对自己投来恼怒目光的张家人,而是自顾自思索。

  那团黑影就是山鬼吗?它看起来不是想杀人,而是想把人掠走……掠到哪里?

  周正念头闪动,想起老村长临走时送给张虎的铜钱,又有些奇怪。

  铜钱可以驱邪,山鬼为什么还会找上门,按理说老村长作为半步道途的妙手,纷歧定会犯这类错误的。

  周正思来想去,理不出头绪,只是隐隐觉得其中有些关窍自己没有想通。

  这时张虎情绪稳定下来,他开口说道:“娘,适才有山鬼要抓我,它好可怕,还说要吃我。”

  “山鬼!”

  屋子里的张家人面色变得难看,张父面皮发抖,沉声喝道:“小孩子不要瞎说,那里有什么山鬼,是不是你做噩梦了。”

  张虎委屈的说道:“真的有山鬼,黑漆漆的,跟村长爷爷故事里的一样,不信你问一休哥。”

  张家众人将目光投向周正。

  周正沉吟下,说道:“适才确实有邪祟作乱,被我驱赶跑了,那工具似乎是一团玄色烟气,似乎想带小虎离开。”

  “真的有山鬼,村里丢人的事情真的是山鬼做的,我可怜的虎子,幸好你没事。”张母眼泪马上流出来,她紧紧抱着张虎,生怕一松手,张虎就不见了。

  张父嘴唇翕动,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山鬼怎么会出来,可老村长不是说。。。。。。”

  张父声音降低,周正只是勉强听到报仇、出来、镇压这几个词。

  这其中怕是有一段隐情。周正心想。

  张虎年老问道:“爹,山鬼的传说是真的?”

  “看虎儿这般模样,那十有八九是山鬼做的,诶,我小安村真是多灾多灾啊。”

  周正有些好奇,他开口问道:“伯父,山鬼究竟是何物,与小安村有何渊源瓜葛?”

  张父有些犹豫,张母说道:“当家的,一休令郎是有能耐的人,要不是一休令郎,我家虎子也得遭殃,你还留着那些故事干嘛?”

  张父听到这话,叹了口气:“诶,告诉你也无妨,这是老一辈的事情了,时间最少也已往三十年了。”

  接着,张父将这段陈年往事娓娓道来。

  小安村地处哀牢山脉的余脉上,往小处说,其实就是连绵巍峨的哀牢山脚下的一处高岗。沿着小安村再向哀牢山深处走,不外半日的脚程,就是一片连绵的土丘了。这里的土丘崎岖星罗密布,土丘和土丘之间被风雨切割的支离破碎,形成一条条深沟。

  虎啸沟,就是离小安村最近的一条深沟,人站在山丘上,时常可以听到群虎冲天咆哮的声音从山沟中传出,声震四邻,胆怯之人单单听到这声音,都市腿脚发软,走不动道。

  听村里老人说,虎啸沟深处有虎巢,山林里的老虎饿了,会跑到村子里叼人,小安村的人久受其扰,苦不堪言。

  有一天,村中来了一个外乡人,直言可以解决虎啸沟,解决的措施是在通往虎啸沟的必经之地修建一座庙宇,外乡人会住在庙中,庇佑村民。

  张父那是还小,他依稀记得外乡人是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会许多几何杂技,村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凑到老人身旁,老人也喜欢孩子,他会给孩子们演出探囊取物、撒豆成兵等等稀奇离奇的杂技。

  张虎好奇的问道:“杂技?”

  张虎情绪已经平缓下来,他倚在张母身旁,一家人听张父讲当年的故事,周正也在一旁认真听着。

  张父苦笑:“其时年少不懂事,以为是杂技,现在想想,那位外乡人应该是一位神仙人物,想必一休小哥应该了解一二?”

  周正点颔首:“我听说踏入道途之后的妙手,他们有种种奇诡莫测的能力,凭空航行,隔空取物,操控落叶划破精铁之物等等,也许那位老人就是一位道境强者。”

  张虎叹道:“那岂不是比村长爷爷还厉害?”

  张父宠溺的摸了摸张虎的脑袋,继续讲述起来。

  其时的村长同意了老人的意见,在他的招呼下,全村人有钱出钱,有力着力,不外四五天的光景,就在通往虎啸沟的山道上建起了一座庙宇。

  张父清晰的记得,这座庙里没有供奉神仙佛祖,而是供奉着一尊红袍玉面,腰挎长刀的将军,这是一座将军庙。

  从那之后,村里果真没有再发生过老虎吃人的事情,村民提着的心也牢固下来。将军庙作为村子里唯一的宗教信仰场所,村民但凡遇到头疼脑热,婚丧嫁娶,都市去将军庙祭拜一番,将军庙香火徐徐兴隆起来。

  作为庙祝的老人似乎计划落地扎根,他闲暇之余就在将军庙里开堂授课,束脩不高,主要教一些青年习武,教孩童们识字,日子过的倒也顺遂。

  “厥后呢?”

  张虎迫不及待的问道,他听得津津乐道,十分投入。

  “厥后啊,就发生了那件怪事。”

  那也是一个雷雨夜,电闪雷鸣不停,那打雷的声音震得人耳朵隆隆作响,全村人都猫在房间里不敢出门。

  村民们也睡不着,他们就隔着窗户看,发现这些闪电都劈向虎啸岭的偏向,闪电不停的划留宿空,把夜晚映衬的跟白昼一样。

  这场特殊的雷暴天气连续了一夜,直到天明方歇。

  第二天一早,有胆大的村民前去检察,他们发现将军庙完好无损,但将军庙里供奉的将军雕像离奇坍塌,似乎被雷火灼烧过,破碎处带着漆黑的灼烧痕迹,而庙祝则离奇的消失了。

  从那之后,村子里的人都传言,说庙祝是虎啸岭的老虎成精,它供奉的就是它自己,想要骗取香火,结果被天上的神仙发现,用神雷劈散神像。

  这种说法越传越广,畏惧的村民结伴拆除将军庙,然而诡异的是,第二天,被拆除的将军庙又泛起在原本的位置,就连破碎神像的位置都跟以前一模一样。

  有胆大的人再次拆掉将军庙,然而越日被拆除的将军庙再次回复,那座将军庙似乎成了某种诡异,不管人们怎么破坏,怎么拆除,第二天都市回复。

  而其时拆庙的几个小伙子则染上怪病,很快就死亡了。

  从那之后,将军庙成了小安村的禁忌,人们都说,将军庙的庙祝没有死,而是酿成山鬼害人,它早晚会抨击小安村的村民。

  周正听完张父的讲述,眉头皱起,久久不语。

  “一休令郎,你可以赶跑山鬼,说明你也是有大能耐的人,求求你,千万要救救我们小安村啊。”

  周正奇道:“老村长的实力远远在我之上,如果今天晚上泛起的黑影就是山鬼,老村长应该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才对。”

  张父苦笑:“不瞒一休令郎,我父亲和老村长是莫逆之交,其实现在老村长已经没有战斗的能力了。”

  “这是为何?”

  “三个月前不知从那里跑来一群啸月魔狼,这群饿红眼的异兽居然不怕我小安村的镇器,冲进乡村撕咬村民,老村长组织巡逻队和村中青状还击,虽然击杀了啸月魔狼的头狼,赶走了这群异兽,但老村长也受到严重创伤,只是他作为一村之长,必须要掩盖这些伤势。”

  周正点颔首,老村长是小安村的主心骨,只要有他在,小安村就不会乱。

  这么想来,一切就说通了。

  “而且。。。。。。老村长就算能动手,怕是也没有心气了。”

  张父说道这里,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周正疑惑的看向张父。

  张虎的二哥增补道:“老村长唯一的儿子在那一战中死了,老村长家已经没有男丁了。”

  鹤发人送黑发人,世间怕是没有比这更惨的事情了,周正慨叹道:“明天我先去将军庙检察检察吧,如果力所能及,我自然会处置惩罚掉这邪祟的。”

  他这是允许了,张家父子自然千恩万谢,几人有说了几句,便各自回房间休息,因为今夜特殊,张虎则跟怙恃一起睡。

  周正则看着煤油灯,灯苗映衬下,他的脸色明灭不定。

  他总感受张家的讲述中,隐瞒了些许要害。

  “算了,多想无益,明天先去将军庙看看再说。”

  他这么想着,也将煤油灯熄灭,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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