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双飞说话的天柒,大老远就看到有人欺负简无煊。
简无煊不会武功这是她知道的事情,她好歹上辈子练过泰拳,这辈子即便没有肌肉影象,但照旧知道招式如何化解。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天柒,武宏济是真的被吓了一大跳。
立刻往退却了几步,见鬼地盯着脸蛋儿圆圆的女孩:“天……天柒?!”
这时间不应在一中上自习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哼!”
天柒懒得理他,转身瞥向和自己平齐的简无煊:“不会打人只能被揍,知道不?”
那口吻,匪气十足。
活脱脱一个犷悍的小白兔。
至少在简无煊眼里是这样的。
他忍着笑意,将天柒从椅子上和抱孩子一样给抱了下来,放在地上。
身高差一下子拉大,平视他们的天柒,又酿成仰视他们。
这令她很是不爽,威压一下子被身高破坏了。
天柒护犊委实厉害,武宏济也欠好和她硬钢,免得伤了和气,让天柒跑到自己母亲跟前坦白他们之间的协议。
而已而已,等天柒离校后再说。
想到这里,武宏济憋屈着小情绪折返原路回去。
耳根子终于洁净了,但是间无须的眼神实在是太偏激辣,天柒的头皮都觉得麻酥酥的。
她傲娇着小心情:“不用谢谢我,这是咱们家的规则,团结相助,一致对外!”
简无煊低头一笑:“想吃什么?你现在应该是自由运动时间。”
天柒想了想:“糖吧。”她适才练习蛙跳的时候头有些发晕,预计是低血糖。
究竟自己平时不喜欢摄入高碳食物。
“好,走。”简无煊随手掏出纸巾将天柒踩过的椅子擦洁净后就和她去了四周超市。
晚上放学后,段云长去了泰拳馆。
一家装修简约的泰拳馆,已经开了百年,现代风中夹杂着传统的古朴风姿。
“妈,我回来了。”
进门的第一句话,永远是这句。
左右张望,只有保洁阿姨在拖地。
就走已往问:“我妈呢?”
保洁阿姨悄悄指向洗手间的门,低语:“在里面。”
段云长懊恼地皱紧眉头,去事情室里拎着医疗箱,一脚就将洗手间的门给踹开。
“啊!”里面的白琼被吓怕了,直接瘫倒在地抱住脑袋瑟瑟发抖。
袖子往下掉了几分,露出了几道新鲜的淤青。
段云长跪在白琼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妈,是我!”
听到是儿子的声音,白琼才徐徐松开脑袋,露出了一张苍白,散发着傻气的脸庞。
“云……云长……”白琼看到真的是儿子来了,连忙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早知道下午课程结束后就该回来的,段云长自责无比,一边抚慰着母亲,一边哄着她挽起袖子和裤腿。
皮肤上狰狞的抓伤到现在另有些脓水,他拿出碘伏和棉签,小心翼翼擦拭着伤口。
白琼怕疼,只能用温和的碘伏。
自己不在身边,母亲不会照顾自己,保洁阿姨又没有权利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