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 剧本
迷迷糊糊之间把年老怼了一顿,赵训又补了一个回笼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满意的爬起来,把八哥放在家里,在门口吃了几个灌汤馒头,又喝了几杯香茶,一磨蹭的功夫日头就又到了正中,正要出门去相国寺,却见到赵重低头丧气的从外边走回来。
“你干嘛去了?”赵训叫他这样,不由好奇问道。
赵重没回覆,递过来一个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你帮俺看看这是啥意思!”
“沈家娘子写的?”赵训小心翼翼地试探。
赵重没说话,只是点了颔首。
“年老,天涯那边无芳草...”赵训尽量说的婉转些。
“真的就没戏了...”赵重双目无神。
“其实沈家娘子心里怎么想的咱们都不知道,你可以试探试探。”
“怎么试探?”赵重又来了精神。
“很简朴,做些能引起她注意的事情,看看她的反映。”
“做出些引起她注意的事情...看看她反映...“赵重重复琢磨这两句话的意思。
赵训拍了拍赵重肩膀:“行了,你慢慢琢磨,我走了,晚上才回来。”
出了门,赵训直奔车行。
相国寺里,方丈已经做完了早课,得知赵训来了,亲自把赵训迎进了屋里。推门进去之后,赵训把自己做好的计划递给了方丈。
拿着陈诉仔细看了好半晌,老方丈才悠悠的说道:“赵施主,老衲有些看不懂,你能给我讲一讲。”
赵训一边指给方丈看一边侃侃而谈:“我给大相国寺的做的这个生长陈诉,最终目的是把大相国寺塑造成咱们大宋的武林圣地。而计划的第一步就是通过我编的这个《十三棍僧救唐王》的故事,向人们贯注一个理念——天下武功出相国,然后等名气打出去以后,咱们再开始教人武艺,开武馆,搞擂台。再往后就是工业化,武馆一边为戏班子培养武生,一边为王侯将相们提供保镖。”
赵训一下倒出了一箩筐的话,听的老方丈直头晕:
“赵施主主意是好,可大相国寺没有什么传世的功夫,寺内也没有僧人习武。”
赵训早已经有所计划:“方丈放心,这事情好办,菜头鲁大师的拳脚功夫算得上一等一。相国寺可以用鲁大师宣传,其他的武师可以再花高价从其他寺院雇佣。”
方丈:“赵施主说的也对,那不知道首先要怎么做?”
“虽然是把《十三棍僧救唐王》的故事演出来,而且要在整个东京最富贵的地方演出,把招牌打出去。”
“可寺里的僧侣们都不会唱杂剧啊。”方丈颇为为难。
这涉及到了赵训穿越之前的专业:“这个简朴,咱们演一个话剧,就是不用唱的杂剧。”
赵训听过宋代的杂剧,它有些类似后世的秦腔,只不外宋杂剧的调子很平,很少有变化,十分单调,无外乎厥后会被昆曲取代,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就这种唱腔,可有可无,对剧情影响不大。
方丈双手合十:“那就劳烦施主了,我大相国寺需要要做些什么,施主尽管付托。”
“我计划让鲁大师饰演觉远!”说这话的时候,赵训的脑子里泛起了鲁大师与少年李连杰的对比,这种巨大的反差,想一想就颇有戏剧性。
“赵施主是说智深?”方丈十分惊奇“他那莽撞性子能演戏吗?”
“既然计划推鲁大师作为头牌,那就必须让他演觉远。”
方正有些担忧:“智深会允许?”
赵训微微一笑:“我肯定能让他应承下来。”
相国寺后山的菜园,那座看园小屋,今日十分热闹。
“大师,来喝酒喝酒!这是小的特意买来孝敬您的!”这是法外狂徒。
紧接着又是鲁大师的声音:“你们这群挫鸟多,又想引得洒家破戒,是不是想趁着洒家喝醉了又去行那偷鸡摸狗的运动。”
“不敢不敢,昨天方丈放我们一马,小赵官人又许帮我们找一条出路,诸位都是一等一的好人。我们几位弟兄都已经商量好了,从今往后不再做偷鸡摸狗的运动。今日我们带着酒来,就是要让师父做个见证,喝完这顿酒,我们重新做人!”又是李四。
“那好,既然你等改邪归正,确实要是件大好事,如果洒家不喝,延长了你们学好,那洒家就是大大的罪人了。”
赵训与知客僧就在门外,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泛起两个打字——真香!
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就扬了起来,那知客僧摇摇头推开了房门:“智深,你不是说不再沾酒吗?”
“啊!”鲁大师放下手中酒碗:“师兄何时来的?快坐下,快坐下。”
接着踢了踢身边的张三李四:“我与师兄有些事情要谈,你们几个挫鸟还不快走!把酒也带上,洒家看了这工具,心中不痛快!”
张三李四抱起酒壶就要出门,赵训笑着拦住他们:“诸位哥哥且慢,我正有些事情要有求于你们!”
鲁大师见到赵训,大喜:“赵兄弟也来了,一同坐下,一同坐下!”
赵训抱拳,之后拉起张三李四一同坐下:“鲁大师,我给几位哥哥想了个恒久的营生。”
鲁大师和张三李四都咧开大嘴,不约而同一起问道:“那情感好!不知是什么营生?”
赵训面有难色:“营生很好,只不外需要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来帮个小忙。”
鲁大师挺起胸膛:“你看洒家如何?”
“好是好,只怕是鲁大师不愿意。”
鲁智深眉毛皱起:“可是要破戒犯罪?”
赵训摇头:“不破戒,不犯罪!只是怕大师脸面上过不去。”
鲁智深大袖一挥:“当是什么难事,不就是卖些面子?洒家允许即是。到底要做些什么?”
“大师义薄云天,佩服佩服!兄弟我是想让大师演出杂剧!”赵训一顶马屁拍了已往。
“洒家还当是什么难事,只不外是让洒家演…演…演戏?”说到一半反映过来,鲁大师眼珠瞪得溜圆:“你拿洒家消遣不成?”
赵训笑笑:“大师想忏悔?那句义薄云天……”
张三李四满脸期盼的看着鲁智深。
“哎!”鲁智深恼怒:“而已而已,洒家应下了!可先说一句,洒家可不会唱!”
赵训回覆:“无妨,咱们演话剧,到时候不唱就是。来,我先给大师你讲讲剧本。”
隋朝末年,群雄逐鹿,天下大乱……
此时赵训还没花招本交给鲁大师“大师,你就来演这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