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抽根烟吗?”
或许这个冯义真的是刑侦类,侦探类的电视剧,小说看多了,认罪之后似乎还想搞个经典行动。
刘星微笑服务,坚决的拒绝了他:“欠美意思,我们这里没有烟,给你倒杯茶,倒是可以。”
“哦,不用了,不吸烟好,吸烟有害康健。”
似乎是装逼失败,冯义显得有点尴尬,不点根烟,总感受自己认罪吹牛逼的时候少了点什么。
“麻烦你交接一下,当天晚上你干了什么?”
冯义靠在椅子上面,似乎解脱了一样,吐了一口气:“其实也没干什么?一时激动,就把他给杀了。”
“你随身带着手套,可不像一时激动的样子。”
听到这话,冯义脸上有些讥笑的意思,不知道是在讥笑自己,照旧想想讥笑劈面的刘星。
“我早就想杀他,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动手,难道你这一辈子就没有一个想杀的人吗?
你在脑子里面已经狠狠的把他杀死无数次,什么死法他都经历过了,可是现实中你基础不敢动手,它照旧活蹦乱跳的。
在你面前像蟑螂一样,赶也赶不走,就像是你家门口堆着的垃圾堆,恶心!”
刘星反而有点不屑的笑了笑,看人不爽真是一个万能的理由。
有时候甚至不需要对方做什么,只不外是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
就像是初中高中的那些校园暴力事件,那些霸凌者被问为什么要霸凌别人的时候?90%的回覆都是一个。
看他不爽。
什么看他不爽?只不外是给自己心安理得,找一个欺负别人的借口而已,有些甚至只是搪塞别人的借口。
那些校园施暴者总不能说自己闲的蛋疼,就是想打人吧。
刘星原来还想给对方科普一下犯罪预备这一类的知识,但是旁边的同伴直接给他拦住了,现在不是给嫌疑人科普这个的时候。
“说一下,你为什么要用绷带勒住死者的脖子,再用木棍把他绞住勒死。”
听到这话,外面监控的三小我私家马上来了精神。
这个地方也是所有人最迷惑的地方,案件生长到现在这个田地,一切似乎都很明了。
但是唯独这一点很迷惑。
凶手既没有搞什么密室杀人,也没有弄什么花里胡哨的所谓犯案技巧。
简朴来说,凶手就算随便拿一根布条进去把死者勒死,到达的最终效果也是跟现在一样的。
现场的那些工具,不仅没有什么措施,甚至可以说是累赘,增加方案难度。
冯义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直笑着停不下来。
刘星看着一直在发笑的冯义,有些生气的说了一句:“冯先生,请你严肃一点。”
杀人,死亡这种事情,难道是什么可笑的事情?
“虽然可笑了,他这个淫棍,最后也死在了淫这个字上面,我现在是有点相信因果报应了。”冯义止住了自己的笑声,但是嘴角依然挂着笑意。
“什么意思?请你说明白一点。”
冯义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身上的那些工具,可不是我弄的,是他自己绑的。”
高可可听到监控里面传来的声音,第一个不相信:“自己绑的,谁没事干自己绑自己,照旧勒脖子,自残吗?除非这人是神经病吧?”
高彦博摇了摇头,他办案经验富厚,见过的凶杀案许多,似乎见过类似的事件。
“纷歧定,许多人有一定的自残倾向,是因为自残,这种工具可以带来一定的快感。
有可能,死者就是追求这种所谓的快感,被凶手找到时机,那么轻易的杀死了,所以现场才没有挣扎打架过的痕迹。”
陈绍聪也在旁边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呀。”
而审讯室里面的冯义,也开始讲述了起来:“你们可能稍微有点了解他,但绝对不会太了解。
你们预计再怎么样也想象不到,他这个色棍,能破坏几多家庭,能给几多老实人头上戴顶帽子。
说不定他自己都忘了,就连他现在的老婆,都是他给别人戴了绿帽子之后带过来的。
你说这样的人,他该不应死?”
刘星听到这话免不了对死者发生一点厌恶,但照旧说道:“他该不应死也不应你说了算吧?”
“但是老天不开眼,他做这些勾通还不犯罪。
几百年前嫖娼正当,偷情犯罪,结果现在调过来了,嫖娼犯罪,偷情反而是正当的,仅仅只是道德问题。
更有意思的是,你嫖一晚上是犯罪的,但是你包人家一个月就不犯罪了,什么意思?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
“冯先生,我没有心情听你诉苦,我想听你说重点。”
“好,说重点,天道昭昭的,这个家伙照旧遭了报应,被人下了药,虽然下面工具还在,但是只能尿尿了。
他老婆原来就是他蛊惑别人出轨搞出来的,他废了之后,他老婆虽然起心思了,一来二去了,我们就在一起。
我想,这也算是给以前的老实人报仇了。”
……我信你个鬼。
你这算是给人家报个鬼仇啊!你单纯只是给自己不道德的行为找一个道德制高点的借口而已。
“但是有一次,他老婆跟我说,那个老淫棍,就算废了,还在想着怎么样寻求快乐。
他在网上看到一点工具,用绑带绑住自己,用木棍绞绑带勒自己,结果搞着,这个家伙还成习惯。
我原来是不相信的,那天出去买酒,路过门卫室,正好撞上了,他在干这种鬼事情。
我心里在想,这是老天爷给我时机,让我来处罚这个无赖,给以前那些老实人报仇,我就冲了进去。
他自己自缚双手,还把自己的眼睛给绑住了,把木棍卡在了暖气那里用自己的脖子勒绳子,我只不外是帮他紧了紧绳子而已,然后,他没了。
我想以前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应该很开心吧。”
刘星原来想说几句你只是单纯给自己杀人,给别人戴绿帽子找借口,基础算不上什么替天行道。
但是转念一想,像他这种已经完全着迷在自己假话里的人,说不定在内心真的已经说服自己了。
纵然一开始的动机是坏的,但是厥后不停的在自己内心中重复假话,最后在内心说不定就真的相信自己是在替天行道了。
自己也没须要跟他们说那么多大原理,把他送上法庭就可以了。
而审判室外面的陈绍聪几人也摇了摇头,下面就等着检查结果出来,他们的事情就完成。
一个看似离奇的案子,但却很平淡,死者站在道德的角度上看似乎是活该,但似乎又不应该这么死了。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事情也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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