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你慢点行不?”千源拉着她进了隔邻房间,温微没想想过他小小的身体竟能迸发出这么大的力量,千源手一使劲,她便直接飞了出去,跌到床上。
千源关上了门,扭过头来看她,“温微,你的话能信吗?”
温微显然不平气了,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做了错事,“我们只是抱在一起睡觉,绝对什么也没做。”
千源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面前,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语气,“这么说是我冤枉你了?”
“我可是拿上我的终身幸福做赌注的。”温微急于辩解。
劈面仍没答话,似乎瞧不上这个价钱。
“你嫁不出去很正常。”他冷着眼,“用不着立誓。”
温微有些被激恼的身分,“你太过了啊!”她伸出食指指着他的鼻子,但在瞧见千源的目光之后,很快又惺惺的放下了手。
都是提到了对方的敏感地带,千源态度坚定,似乎非要讨个说法才行。
温微看着他的心情,竟然条件反射的停止住了爆粗口的想法,她吞咽口水,又颤颤巍巍的开口,“你不信我,难道你还不相信你兄弟吗?”
温微气得涨红了脸,而千源的心情也突然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他垂眼细思,又抬起头来。
“你说我说得对差池啊?”温微眨巴眼。
看来这句话很有效,千源很久之后又开了口,“没有下次了。”不是商量,倒像是命令。
可能今天之后,他们就会再收拾出来一间房,这样的失误也就不攻自破了。
温微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跟前,“不生气啦?”
千源没想搭理她,他站起身来,“你出去吧,我易服服。”
“好嘞。”温微一跃跳下床去,她巴不得呢,说实在千源的性格真得很难搞,它像极了梅雨季节的天气,阴晴不定。
而就在温微快要走到门口时,劈面又发了话,“你的头发很难打理,剪了怎么样?”
千源看着全身镜里那头长发,卷曲打结,他用指头绕着发束,扭头问道。
像是晴天霹雳,温微瞬间感受全身痉挛,她转身两步一跃,险些膜拜在千源面前。
“我造型师,免费的,不收钱。”
千源抬眼看着温微一脸紧张的样子,他咧开嘴角,撑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好啊,以后你每天都来。”他把梳子递到温微的手上,“否则……我便剪了它。”
温微的嘴唇抽搐了两下,这样的威胁看起来很乐成。
“您想要什么发型?”温微谄媚道。
她让千源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像极了理发店的推销员。
“随你发挥。”
其实看似简朴的条件却也暗博汹涌,千源的心情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又过了许久,门把手又转了个圈,温微走了出来,就刚刚,她刁钻的主顾折腾了很久,头发松了紧了,头绳过于花哨了,刁钻个没完。
她累得甩手指,而出门之后就看到靠在二楼栏杆上的南初,听到声音后,他扭过了头来,“千源。”
温微立马变脸,笑得鲜花怒放,而不等温微开口,后面的女孩调整了裙子的角度,也走出了卧室。
南初和千源两小我私家对视了一秒,尔后千源又很快移开了视线,“用饭。”
还真是洁净利索。
“你妹妹不会以为咱们……”南初惊奇极了。
看到南月朔脸蒙圈,温微笑着拦在他的肩上,“哥们别介意啊,我这妹妹脑子几多有点毛病。”
温微拿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总爱理想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来。”
正要下楼梯的千源,在听到了俩人的悄悄话之后,他意外地没觉得生气,甚至就连何时有了喜悦的情绪也不得而知。
这是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他抬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