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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灼我

第二十章 悲催两件事(二)

烈焰灼我 令桂 2030 2020-11-06 19:00:00

  “不知道,”荣翁屏气凝神的盯着电脑,他正在给一个潜在客户回邮件,“应该没吧,要不你打个电话问一下?”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

  “师妹,”阮单询问道,“今天请假了吗?”

  “没,师哥,我被堵在路上了。”

  “噢,不急不急,你慢慢来,注意宁静,不着急。”

  挂了电话,年满再次烦闷的望向窗外,本就不宽敞的马路更是水泄不通,他们的车被夹在中间,向前转动不得,向退却无可退。

  无可奈何。

  司机师傅终于找到了他想要听的电台,经典老歌电台。

  邓丽君的一首《我只在乎你》结束后紧接着又迎来了李宗盛的《鬼摸脑壳》。

  在第五首林忆莲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快要结束的时候,前面的车终于开始徐徐动了起来。

  年满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第十首《曲终人散》音落的时候,年满付了钱,下了车。

  “堵车辛苦了,”阮单给她端来刚泡上的六安瓜片,“师妹,来杯热茶暖暖身。”

  “谢谢,”年满赶忙接过,“我自己来就好。”

  “师妹,来块巧克力填填胃。”荣翁给她递来巧克力。

  “谢谢师哥。”

  荣翁摆摆手,“这都是师哥应该做的。”

  自打阮单和荣翁知道她是他们的直系师妹后,对她是更好了,用一个词来形容,那简直就是团宠。

  ……

  骆野清点了下车后备箱里工具后,掏出了手机。

  “喂。”

  “我给老爷子带了些工具,你有空的时候过来取一下。”

  “没空。”

  “你一个多年只身汉,既不用约会又不着急回家看孩子,”骆野的指尖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车门,“你既不想看见她,就下班以后过来。”

  ……

  虽说早上遇上了糟心事,但幸亏今天一天也没遇上此外不顺的事儿,想来今天早上那种祸不光行的直觉只是一种错觉。

  五点四十五分,荣翁和阮单收拾好工具准备下班,两人晚上约了人一起打篮球。

  见她还规则坐在椅子上,便问了句,“不走吗师妹?”

  “我今天没开车,在等我姐过来接我。”年满解释道。

  “要乘我们的车走吗?”

  “不用了,”她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她一会儿就要过来了。”

  “那我们就先走喽!”说着阮单便推着荣翁赶忙往外走。

  “再见师哥。”

  “师妹再见。”

  五点钟的时候余子酱来电话说下班过来接她一起去修车行取车,加之这边又欠好打车,她也只能等着了。

  她算了下时间,如果路上顺利的话,不到六点余子酱就能到这儿。

  五点五十分,她收拾好工具,关上电脑。

  六点十分……

  六点二十分……

  六点三十分……

  就是蜗行牛步也要到了吧!况且舆图上也没有显示有路况拥堵的状况发生。

  “好年满,在等一小会儿,”余子酱的电话倒是接通的很快,“我马上就出发。”

  情感她等了半天,她竟然还没有出发。

  “你快点,”她忍不住敦促道,“我都快饿死了。”

  “好好好,”余子酱在电话那头压着声音道,“等会姐姐请你吃大餐,任你宰割。”

  挂了电话,年满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望着黑灯瞎火的窗外,马上生出了一种不明所以的空落落的忧伤感。

  ……

  都快要到春分了, N市的气温却突然骤降,还伴着大风。

  “带我向老爷子问个好,”骆野把工具拿给许瓒,关上车门,“他日我去看他。”

  男人淡淡的嗓音应了声,“嗯。”

  “吃了?”

  “嗯。”一点儿没变的语调。

  “我说你除了会嗯一声还会说点儿此外话吗?”要不是两人认识多年又是挚友,骆野认真瞧不惯他这种一杆子敲不出来两个字的闷葫芦性子。

  “嗯,”许瓒看着砖缝里的枯萎杂草,声音轻淡,“没什么好说的。”

  得……

  人这是不愿和他说话,所以才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

  “那你和谁有好说的?”说着骆野都来气,这段时间他托他们家老爷子的嘱托,给许瓒介绍女人,好家伙,直接放了人家的鸽子,弄的他尴尬的要命,里外不是人。

  “我都不敢去见你们家老爷子,生怕他问我怎么还没给你介绍到好女人,”想想他可真难,为他操碎了心,可人还不领情。

  “这周末你有时间没,这回这女人真心不错,你……”

  “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

  “没有你也要挤出时间来,难不成你还真计划孑然一身,孤苦终老?你是无所谓,你家老爷子呢?你非得把你家老爷子气……诶,那不是年满吗?”

  骆野在看见年满的时候蓦地转了话题。

  “你先走吧,我去看看年满怎么还没回去。”说着骆野便抬脚往办公楼区走去。

  夜色浓厚,昏黄的路灯下,雪松被大风吹着左右摇晃。

  寒凉的夜风从脖颈处灌了进去,凉意彻底。

  有些急躁,在口袋摸了一圈才想起来早已经戒了烟。

  掏脱手机,拨了出去。

  “她怎么还没走?”

  “她说她在等她姐过来接她。”

  “嗯。”

  风夹着声音,沉闷又有些模糊。

  趴在窗台上的人也早已经不见了。

  “你不是不喜欢人年满的吗?”电话那头,骆野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乱,“干嘛还这么体贴人家。”

  他没作声,骆野又道,“我不记得你有喜欢管不喜欢的人的癖好。”

  天气预报说今夜八点钟以后会泛起强风,现在已经六点五十五分,风已狂乱。

  骆野低着头,大衣的领子已经被他拢了起来,可照旧挡不住这怒号的狂风,他只好加速步子赶忙往员工宿楼走去。

  电话那头一直没人作声,要不是也能听见那头呼呼叫的风声,他会以为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说你对人年满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这么多年兄弟了,我不是不了解你,你不会对……”

  “有事,挂了。”

  “诶,我还没说完,你……”

  又挂他电话?

  情感他适才说的话他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

  又害他白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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