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眨了下眼,“为什么?”
司祁想了想,“结婚之后,叶氏的股份就重新回到了你手里,一切都市恢复如初。”
“钱跟股份可以再赚,用这种手段几多有些低俗。”慕轻湿冷的眸子看着他,“或者说司祁,你觉得婚姻是可以随便被买卖的吗?”
“不能。”司祁声音放缓,温润的眸子很平静。
“所以就算是没有股份,我也想跟你结婚。”
慕轻说:“你今后外股东手里又买了几多股份?”
“或许有百分之三十。”司祁没隐瞒,如实相告。
慕轻眼底带着张扬,绝不掩饰的野心,“这百分之三十如果抛售,我全买了。”
“你一小我私家?”司祁眉心动了下。
买入股份的时候,蒋郁把自己的私房钱都贴进去,才勉强买回来百分之三十,前后一共花了三百多个亿。
这照旧其时市场低迷,现在如果重新抛售,价钱至少翻一翻,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
虽说慕轻转移走了私人账户里的钱,但流水他这边也能看到,差的不只是一个零。
慕轻伸手推开他,“我按市场价收入,绝对不会让你赔钱,这些股份卖给别人,他们也未必敢要。”
“可以给你,但你从哪里来这笔钱。”司祁略微垂眼,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知道就算不允许,她也会想此外措施获得这些股份。
“告诉你,我还怎么赚?”慕轻一挑眉。
司祁眸光微闪,略微思忖,“一个月筹钱够吗?”
“足够了。”
慕轻坐回软垫上,移开目光打开条记本,“我们之前没有情感,至少我没有,所以上辈子事跟这辈子无关。”
“你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就好。”
司祁只浅淡笑笑,知道她在跟自己置气,“你说好就好。”
轻微的门锁关合声响了一下。
慕轻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回眸看了严丝合缝的房门一眼,略微有些焦躁,冷冶眉眼微蹙。
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可能得了某种怪病。
对方越是主动,她就越想疏离。
人走了,又觉得心里浮躁。
慕轻想,上辈子死之前自己或许撞坏了脑子,才会马虎的跟一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去民政局挂号结婚。
随便扫了眼房间,正悦目到了跑步机旁的红色项圈,是祥瑞的。
她捡了起来,推门看了眼还亮着车灯的车,穿着拖鞋就走出了家门。
司祁刚把猫包放进副驾驶,修长的食指套着车钥匙圈,暖色车灯照着棱角明白的侧脸,薄唇微抿。
他偏头看了眼门外,打开车窗。
慕轻把项圈随手扔已往,精准无误的落在他的手里,只留下一个纤长的背影,随手拉上了门。
司祁微微一笑,把项圈一起放在副驾驶。
祥瑞是个欢脱的性子,一路上在猫包里急得不停挠透明塑料,特别是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项圈。
到了家,司祁并没有立刻将它放出来,专门找了间平时不用的房间,先把项圈放到了地毯上,然后打开了猫包。
祥瑞一获得自由,立刻用肉垫去抓项圈,自己捣鼓了半天发现戴不上去,就叼着去蹭主人的腿。
司祁没管它,放了水跟食物,关上门就走了。
最近它掉毛严重,明天他准备让蒋郁带去宠物医院看看,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换只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