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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二分一的心跳

第42章恶魔在重生

你是我二分一的心跳 苏扬01 2078 2020-11-25 23:00:53

  听从罗雨薇命令的那些壮汉上来就抓着路瑶不放手,花钱雇了他们,小女人脱手也大方,他们虽然要卖力一点替她把事情办妥。

  仲景铭泛起倒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俩月不见他竟消瘦了些,头发短了许多几何,眼睛无神却依然冷冽。

  他从一条小巷子里缓慢走出,双手插兜,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离他们不到一米时停了下来,吐掉嘴里的牙签,勾唇邪魅一笑。

  “景铭,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一直没来学校?”

  罗雨薇刚要上前一步被他用手盖住,只好站在原地眼泪汪汪不舍的看着他。

  仲景铭深深的望着路瑶,眼神带着悲戚带着一抹情深,冗长的寂静期待后,他把路瑶从那些人手里拽到自己身边。

  “仲景铭,不要告诉我你为了她才泛起的?”

  罗雨薇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虽然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罗雨薇的怙恃与仲景铭父亲相识十多年了,她与仲景铭二人也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其时她听说仲景铭回国进入伊诺大学,罗雨薇掉臂怙恃阻挡也毅然决然的回了国,还求着怙恃送她进伊诺,大一到大三她只是他背后的一抹影子,可他从不会正面瞧她,对仲景铭来说,儿时的玩伴就只是童年时的一个回忆而已,而且他基础不喜欢罗雨薇那种狂妄无礼的性格,小时候不小心惹到她,就只会哭鼻子起诉,再大一点学会了打人,有一次竟然直接拿起石头砸向他,将他额头砸了一个窟窿,长大居然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他了?仲景铭从小就讨厌她,又如何能喜欢她呢?

  “多日不见你越发嚣张了?”

  仲景铭看了一下她身后的七八个壮汉,伸手快速扼住她下巴,将她推至墙边,她后背传来一阵疼痛,紧紧顶在墙上动都动不了。

  “罗雨薇,我说过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否则……结果自负。”

  罗雨薇迎上了那双嗜血双眸,无所畏惧的笑了一下,“我爱了你那么久,就算是再尖锐的石头也会被磨去棱角,冰块也会融化,大雪天也有晴朗的时候,可我始终捂不热你,你为什么就不能转头看看我呢,我一直在你身边,我真的好想一直在你身边。”

  “爱我?你爱我什么,是这副皮囊吗,”他低头在她耳边厮磨着,轻轻咬住她的耳朵低声说道,“那把这副皮相送给你好了。”

  罗雨薇微怔,在她还没反映过来时,仲景铭快速送上自己薄凉的双唇,第一次与他亲吻竟不是甜蜜的感受,苦涩的泪水滑落眼角垂落下来,她知道在这一刻自己彻底输了,不爱就是不爱,原来不相爱的俩小我私家就连亲吻都是麻木的,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仲景铭的双唇通报出的冰凉,毫无情感的他将她的心瞬间碾碎成渣。

  “怎么样,技术不错吧,还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让我走出你的心。”

  仲景铭快速推开她,就像抛弃一件垃圾一样,眼神轻蔑的带着讥笑。

  狼狈不堪的罗雨薇终于尝到了他的冷血无情,反手一巴掌不留任何余地,“仲景铭,你放心,纵然我还爱你,我也会控制好我自己的心不去打扰你。”

  “最好不外。”

  仲景铭用手指使劲擦拭着嘴角,似乎那里还残留着罗雨薇的味道,与生俱来的洁癖让他厌恶女人到了极点,尤其父亲身边多了秦文西,他始终认为秦文西就是小三,是破坏他家庭的罪魁罪魁,女生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是发至内心的恶心厌恶。

  罗雨薇内心讥笑了一下自己,居然爱上一个顽石恶魔一样的人,她走的头也不回,带着最后一点尊严彻底离开了他的世界。

  “跟我走,我有话和你说。”

  他嘴角还挂着一点未擦洁净口红印,路瑶一直盯着他看,他才意识到又用手胡乱擦拭了一下,他伸手拉住路瑶,路瑶另一只手被陈心莹牵着。

  “路瑶不能和你走,她得陪我去买点工具。”

  陈心莹弱弱的说了一句,仲景铭眉头紧皱,随即看向路瑶,带着请求的语气,“我真的有话和你说。”

  路瑶本就心软,又不会明确的拒绝人,所以就允许了,“好吧。”

  看到路瑶颔首允许,他像个孩子一样满脸笑容,又忙乱得手足无措起来,他拉起路瑶手又畏惧她生气连忙放下,自己纠结了半天又拉住了她的手,反重复复频频竟然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把一旁的陈心莹看呆了,她怀疑仲景铭是有人格破裂症,一会生气到令人畏惧,一会开心到给人惊喜。

  路瑶紧张的推搡着他,“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细长的眼睛透露着畏惧,微眨巴了几下,“我不碰你,我不会碰你,我立誓。”

  “心莹,你先回学校吧,一会我自己回去。”

  “嗯,有事给我打电话。”

  陈心莹自知自己说错话了,抬头紧张的看了一眼仲景铭,他居然一直看着路瑶,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这句话,还好还好,她拍了拍胸部慰藉自己。

  仲景铭把路瑶带到了一处墓地,这里是高等的墓地,清一色的玄色花岗岩大理石墓碑肃穆庄严的整齐的排列着,可纵然再高等豪华的宅兆也抵不外亲人的心痛。

  墓碑上女人眉眼之间像极了仲景铭微笑时的样子,女子淡蓝色瞳孔似乎童话故事里的公主,笑容可掬的看着站在她前面的人。

  “这是我妈妈,为了我爸专门从大洋彼岸过来的,可惜最终他们照旧离开了。”

  已经胃癌晚期,不行能有奇迹发生了,经医生同意,他亲自关闭仪器,拔了母亲身上的管子,直到呼吸机的“滴答”声停止,他的泪水开始无休止的蔓延,然后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拉上厚重的窗帘,在黑黑暗舔舐自己的伤口,或许在他内心深处还藏着一抹未告竣的愿望,也或许颓败事后更清晰的认清世界的残忍了。

  沉溺在房间里两个多月的时间,当他拉开窗帘那一刻,阳光的如利剑一样生生刺痛了双眼,他眼前猛然一黑,一下子向后载倒在地上,原来黑暗和灼烁都可以嗜血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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