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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先生的掌心宠又逃了

第53章 翻云覆雨

郁先生的掌心宠又逃了 xu许如笙 2250 2020-11-18 23:23:52

  这枚海洋之眼,切割工艺堪称完美,属于D色钻石,是钻石中的最高品级,而且没有任何瑕疵。经美国宝石学院判定,这颗钻石为纯天然颜色,净度VVS1。

  袁司机一眼急遽瞥到,哪怕看不见那堆密密麻麻的珠宝解说,也知道这钻石肯定是价值千金了。

  他笑着打趣:“郁总,这么大一块钻石,拿来给少夫人做戒指怕是不合适。”

  郁自谌闻言,从文件堆里抬头,云淡风轻道:“如果嫌大,切割做成一整套首饰,也相得益彰。”

  袁平悄悄吐了吐舌头,这有钱人的世界果真是朴实无华,这样稀罕的钻石说切就切了,就跟在商量如何切根白菜似的。

  他想了想又道:“一直听说陆市长是位很清正的领导,陆家早先也是深市有名的书香门第,念书人应该不会那么盘算这些金银珠宝的身外物吧?”

  他想说的是关于彩礼的问题。

  郁自谌开了车窗,有清风透进来,他的声音在风里越发坚定清越:“女方计不盘算,那是女方家里的事。我给不给她体面,那是我的态度,不行混为一谈。”

  袁平忙不迭颔首说是。

  郁自谌的目光再次落回那枚海洋之眼的照片上,眼底露出势在必得的神情。

  车子到了机场。

  徐特助早早等在了那里,上前给郁自谌开车门。

  郁自谌从车上下来后,看到跟在徐特助身后的女子时,脸上心情鲜看法怔了怔。

  他转头问徐特助:“谁让她跟来的?梁秘呢?”

  徐特助也愣了:“梁秘书休假了,昨天跟您报备过的,郁总您忘了?”

  说完瞥了眼盛妆站在身旁,戴着墨镜,一副出团旅游模样的薛茗,低低跟郁自谌道,“公关部的林经理说,这是您的意思。”

  郁自谌眉头皱起来:这林静是上了年纪脑子欠好使了?连自己的交接都能会错意。

  眼角瞥到薛茗手里的拉杆箱,他终究没有临时把她打发走,任她随行了。

  ……

  深市到纽约十三四个小时的飞机。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刚上完第二节课,陆安然拿着书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手机就响了起来。

  莫名的,她就觉得这通电话是郁自谌打来的。

  她也不看手机号,一边手托着书,一边手把电话接起。

  “喂!”那头传来意料之外的声音。

  陆安然愣了愣:“你是……荀简?”

  不用问对方怎么拿到自己的手机号,用膝盖都可以猜到,龚倩这个重视轻友的家伙把她给卖了。

  荀简在那头顿了顿:“给你发微信都不回我,肯定把我屏蔽了,只好给你打电话。课上完了,现在要不要过来图书馆学习?”

  陆安然淡淡拒绝:“不了,我另有其他事。”

  因为之前和他闹出的“绯闻”,陆安然已经下意识淘汰许多日常凭据地的打卡,也有避开荀简的意思。

  青春期男生的喜欢,总是一头热的。激情来得快去的也快。

  陆安然从来不觉得荀简有多喜欢自己,顶多是一时新鲜撩几下,只要自己不给与回应,时间一过也就会放下。

  只是她忽略了男人的征服欲,对于越是难得手的越难放手。

  荀简想了想,问她:“那天你加我微信,不是想向我探询你在纽约大学念书的熟人吗?现在又不想知道了?”

  语气有种诱哄的味道。

  陆安然迟疑了下,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提示又有电话打进来。

  她二话不说挂掉荀简的电话,就看见新的来电果真是郁自谌的。这个点他应该刚下飞机没多久。

  接通电话后,男人的声嗓从那头传过来,是熟悉的语调:“适才在听电话?”

  “嗯。”明知故问!

  “那怎么挂了?”男人的语气带着莫名的笑意。

  “没什么要事的话,我现在也挂你的吧。”

  “……”郁自谌被噎了下,跟她报备,“我刚下飞机。”

  “我知道。”陆安然不咸不淡回覆。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女声:“郁总,我替你拿下外套吧。”

  另有徐特助的声音:“郁总,条约我已经打好了,您要不要再看一眼。”

  陆安然顺势对他说:“你忙的话,就先挂电话吧,有空再打过来。”

  郁自谌说了个“好”字,最后又不死心地玩笑了一句:“我身边有其他女人,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话刚说完,听筒就传来了“滴”的挂断声。

  他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脸上神情是莫可奈何的笑。从车上下来后,他让司机把薛茗送回酒店。自己和徐特助去谈相助。

  薛茗少见的循分许多,站在身边低眉顺目听从老板的部署。

  郁自谌的眼神在薛茗那身紧身牛仔裤和针织衫上逡巡而过,又嘱咐她:“下午八点左右我会回来接你,穿得正式一点,我们要去一个拍卖会。”

  这是要果真把她当女伴带在身边的意思!

  薛茗冷艳的脸上终于闪过一瞬欣喜,随即立刻被她压了下去。

  想起另一个问题,她迟疑着开口:“我不知道要出席宴会,没带什么像样的礼服……”

  “让徐特助跑一趟。”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无论什么难事在他那里都是小菜一碟。由金钱聚集起来的淡定魄力对于年轻想向上爬的女孩子,无疑是最具诱惑力的毒药。

  薛茗笑了,勾起涂着艳丽口红的菱唇,跟男人低声说了句“谢谢郁总”。

  郁自谌将西装外套挽在手里,和徐特助在路边随意拦下一辆的士。

  在车门前,他用流利地英文跟对方说:“去华尔街60号。”

  身着正装,身高腿长的华裔男人在来往一堆白人的国家里,举手投足却淡定从容,不见半分局促和尴尬。

  薛茗的眼光一直追随着郁自谌离去的偏向,内心某些念头越发坚定。

  这天晚上,郁自谌的车子如期而至,将已经穿着妆扮好,一身抹胸式大红色礼服长裙的薛茗从酒店接至纽约曼哈顿约克大道的苏富比拍卖行。

  当她从车上下来时,顷刻被涌上来的媒体摄像头困绕。有白人保镖未来自五湖四海的贵宾迎进厅内,把跟在身后拍照的记者悉数拦截。

  薛茗牵起长裙,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踏上名贵的红地毯,只觉得像是踩在了万众瞩目的云端。

  而这个美梦的尽头,是那个如王者般在金字塔顶端翻云覆雨的男人。

  长长的走廊尽头,郁自谌长身玉立,身上已经换过一身米白色的绅士礼服,正插着口袋仰头,看墙上悬挂的名贵壁画。

  随着女人的走近,一股馥郁的香水味牢牢笼住周围的空气。

  纤细如玉的手臂自然地挽上了郁自谌的手,郁自谌蹙眉,收回赏画的目光,转身静静注视着站在跟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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