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时间就定在下周周末。”
直树对着前面的二人说道。
“下周?”
亮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不是现在?
直树淡定的点了颔首。
“你们也看得出我没练过武,既然要决斗,至少给我点时间练习一下吧,照旧说,你们连这点时间都不愿给?”
“……”
亮砸了咂嘴,没有说话,看向一旁的首席,虽然他现在恨不得狠狠收拾一下这个臭小子,不外此话关系到道局面子,照旧要看首席的意思。
尺平重八也没有说话,而是审察着眼前的人,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什么,一个没有练习过武术的人,想要挑战道场的空手玄门练,简直匪夷所思,就算给他一周时间,也不会有取胜的可能。
可如果差异意这个要求,又显得道场仗势欺人。
突然想到,难道,他是假借决斗之名,实际是想开溜?尺平退出思索正欲询问。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后传来。
“不是挺好的吗。”
众人闻声看去,门口处泛起一位穿着朴素浴衣的美妇。
“馆主!”
见到此人,旁边的人敬重的低头喊了一声。
美妇淡淡一笑,又将视线放在直树那边,对着尺平轻声说道。
“旦那,就照这位年轻人说的来吧。”
“夫人……”尺平愣了一下,想不到夫人这个时候泛起了。
“道场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偶尔来一次这种决斗,不是很令人期待吗?”
尺平缓过神怔怔的点颔首,对着直树说道:“那么就下周周末,在本道场……”
……
回程的车中,薇薇皱着眉头好奇的问道。
“主人,你为什么要提出那种事啊。”
直树靠在靠背上,看向薇薇。
“虽然是想教训他一顿了……”
“可是……”
“我知道,或许我不是他的对手吧,不外,听到那种话没有反映的话,我也太没用了,现在我没有后顾之忧,遇到这种事虽然是想奋力一搏。”
薇薇闭上了嘴,但依然一脸担忧。
“没事的。”
直树笑了起来,反倒慰藉起了薇薇。
“大不了被他揍一顿,这种水平的疼痛我照旧能受得了,别看我打人不行,挨打可是行家。”
薇薇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直树又看向一旁一脸心事的妮娜,问道。
“对了妮娜,你刚刚打垮那小我私家用的是合气道吗?”
“不是,是柔道。”
“哦,妮娜还会柔道?”直树惊讶作声。
“柔道,空手道,合气道,都学过一些。”
“厉害。”
看不出纤细的妮娜竟然还会这么多武术,直树一脸叹息。
“主人,后面泛起的那个女性,那些人都在叫她馆主,也就是说,她才是道场的主人吗,那个首席和她是伉俪吧,但是看起来相敬如宾,又有点上下阶级的感受。而且道场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女性……”
薇薇突然说出一长串问题。
闻言,直树深有同感,思索了起来,追念那个女性,一身工致的浴衣,脸上带着点点笑意,洁净明媚,乍一看只是家庭主妇那类温柔人妻。
但是从其他人对她比对那个首席还要尊重来看,此人恐怕不仅仅是道场主人身份那么简朴。那种胸有成竹,满身散发出一股坦然自若的感受,这种感受,直树并不陌生,因为……
练习合气道时,妮娜也展现出这种气势。
所以这个女性绝对不是外表上看起来的柔弱“女流之辈”,而是一个妙手。
而且那个被称之为首席的男人见到她都有点忌惮的感受,想必不简朴。
感受事情变得有意思了起来,直树嘴角徐徐上扬。
真是期待那一天啊……
黄昏,直树在宽阔的浴室中洗澡。
此时正坐在小凳子上用洗发水搓揉着脑袋。
突然,浴室门传来一阵轻微声音,似乎门被谁推开,直树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
“谁?”
没有回应,只有轻微的脚步声徐徐靠近。
直树心中一慌,现在头上都是泡沫眼睛睁不看,不知道什么情况内心变得不安,连忙伸手摸向前面的喷头,计划冲掉头上的泡沫看看是谁,不外也许是太着急一时半刻并没有摸到。
感受到什么人靠近身边,直树身体一震,呆住了。
接着,一股温暖的水流喷洒到头上,直树连忙乘隙抹掉眼上的泡沫急遽偏头看去。
不意转身的时候,撞到了什么。
相当柔软和香甜的感受。
??
直树再次呆住了,当明白是什么后一股炙热的气流不受控制的直充头顶,下意识退却,可坐在凳子上,退却时一不留心倒在地上。
顾不得疼痛,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
“妮妮妮妮娜……”
“你你你干森么……”咬到了舌头,痛的直树一哆嗦。
视线中,妮娜裹着浴巾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正拿着喷头一副欠美意思的样子微低下头。
直树目瞪口呆,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收腿,双手捂住重要的地方,狼狈道。
“妮娜,我在洗澡,你来这里干嘛,快点出去!”
喷头的水“哗啦啦”的流淌着,妮娜看着平滑的地面,没有吭声。
“妮娜!”
直树又喊了一声,此时此景,实在是令他羞愧无比!而且妮娜这副令人血脉喷张的样子,简直令人抓狂!
这时,妮娜轻声道:“直树大人,我帮你洗澡。”
“不不用,妮娜,这种事我自己……”
正说着,大腿便抽起了筋,刚刚反映太过,伤势发作了,直树疼得说不出话来。
……
一阵杂乱的场景事后,直树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紧夹着腿,后面的妮娜拿着喷头为他冲掉头上的泡沫。
结果,照旧允许了妮娜资助……
直树面红耳赤,大气不敢喘一口,明明是在充满水雾的空间,却感受到口干舌燥。
妮娜也实在是太斗胆了,竟然会提出帮自己洗澡,而且她……就裹着一个浴巾。
“……”
直树呼吸窘迫,心乱如麻,虽然也在努力的平复下来,但又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异样兴奋感直冲头顶,这种带着危险气息的感受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冲掉头上的泡沫,放下喷头,妮娜又挤出香波涂抹在直树的后背上。
“妮娜,不用了,我自己……”
直树满身寒毛卓竖,企图离开妮娜的手。
不意,紧张过头加上身体不适,妮娜似乎又用了许多香波,地面很滑,直树脚步脱力一滑,往一边倒去,手下意识的一抓扯掉妮娜的浴巾。。
一阵闷响,浴巾飘飞,两人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