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直树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件事,整理了下思绪,问道。
“早乙女呢?”
“茜?”
龙造寺一愣,微微低头镜片反射出一道光线,直树点了颔首。
龙造寺换了个偏向,背对着窗户墙壁,轻声说道。
“会长,你找茜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
“是为了茜袭击你的事?”龙造寺突然这么说起,直树疑惑的看向他的侧脸。
“茜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但并不是坏人。”
说着,龙造寺往前走去,准备回教室了,又徐徐说道。
“茜她今天没来。而且,想统计所有社团成员的信息,基础是一件不行能的事……”
“没来……”
直树低头陷入了思索。
回到自己的教室,直树还在想着早乙女这件事,她今天没来学校……
是不是说明昨天的事和她有关,因为怕自己知道是她搞的鬼,所以故意没来学校。
可疑,实在是太可疑了……
对她的怀疑,死灰复燃。
突然,思考中的直树和劈面一小我私家撞了一下。
“歉仄。”
由于是自己入迷没注意前方,直树条件反射的致歉。
回过神看去,愣了下,直树立刻就认出撞到的人是谁,是之前跟他在课堂上杠上的那个同学,记得叫古川……
古川一言不发,只是嫌弃的伸手拍了拍自己刚刚撞到的肩,又重新往前走去。
直树看着他,从身边经过时,似乎有某一刻看见了他嘴角微微上扬。
这时,一道欣喜的声音传来。
“直树,你来了啊。”
直树闻声立刻看去,是九条。
不外等等,直树?
似乎看出了他脸上的惊讶,九条走上前欠美意思的笑了笑。
“不希望我叫你名字吗?”
“无,无所谓。”
回过神,直树连忙应道。对突然喊他名字一事确实感应相当意外。
这些天新认识的人当中,除了爷爷,这是第一个叫他名字的人。
“那就好,那么直树也叫我明里好了,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这样公正。”
一般来说,只有关系好的人才可以相互称谓名字,否则擅自叫别人名字,是一种相当不尊重的做法。直树对这件事看的倒并不重,看着九条开朗的样子,笑了下,点了颔首。
“喂,古川,马上就要上课了,你要去哪里?”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直树转头看去。是一个女生对着往教室外走去的古川说道。
“要你管,要去哪是我的自由。”
古川嗤之以鼻,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她是我们班的班长,泉知佳子。”
耳边传来九条的声音,直树点了颔首,看着站在前面的班长,班长这时转过身来,脑袋两边有显眼的卷毛辫。
九条又附耳到直树的耳边小声嘀咕。
“听说泉家和古川家两家定过亲。”
直树猛地偏过头,九条吓了一跳,退却一步,刚刚差点亲到,脸一下就红了。
不外直树并没发现这件事,而是惊讶的看着她,压低声音问:“你说他两有婚约关系?”
九条还没有从刚刚的惊慌中回过神,低下头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
直树疑惑的看着她。
九条连忙抬起头,心不在焉的说道:“啊,是,恩,呵呵……”
“……”
她是在耍我吧……
直树无奈一笑,往自己座位走去,看见绫小路瑞希在座位上画画,打了声招呼。
“你好啊。”
瑞希看了一眼,便迅速低下了头。
“……”
是不是自己要领没用对,直树想着坐到了座位上。
九条也回到了她的座位,在瑞希的前面,不外此时转过身面对着后面,看着直树搭话道。
“直树,报纸上的事是真的吗?”
“啊……”
有种“怎么又是这个话题”的既视感,直树想了想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九条一本正经的说道。
出乎意料的答案令直树感应兴趣,教导主任可是凭着报纸认定他就是监犯,而且学生会成员龙造寺也说出“不排除的可能”,真是一个冷静过头的阴沉家伙,直树不由得这么想到。
而现在她这么肯定自己不是,直树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说不定就是我做的。”
“不,直树不会做出那种纵火的事。”九条一幅很了解直树的样子说出此话,又娓娓道来。
“新闻社的部长我见到过一次,是个一年级的学生,有着极为严重的中二病。”
说到这停了下来,九条一副可疑样子审察着直树,感受眼前的人也挺切合中二病……
短暂的开小差,又回归话题说道。
“原来新闻社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就是这个一年级学生加入后,靠着大量未经查证的内容,胡编乱造一些新闻博人眼球,虽然新闻社是活过来了,不外名声却越来越臭,各人都是当每日笑话来看,看看今天又是什么好玩的消息之类的心态。”
“所以,新闻社的新闻没人会信。”
直树感应愕然,新闻社混到这种田地,不知道该同情他们,照旧痛恨他们……总觉得好可怜。
九条爽朗一笑。
“所以直树不用在意,不会有人相信他们的话,除非是傻子。”
“呵呵……是吗……”
直树干笑了两声,别人怎样不知道,至少他知玄门导主任就很是相信。
“就因为这个吗?”直树又问了句。
九条认真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虽然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我相信直树不会做这种鄙俚的事。”
“诶?”直树被她的回覆惊住了。
“虽然直树确实很犷悍,给人不讲理的感受。但是……”
她停顿了下,微低着头欠美意思的说:“我知道直树实际上是个温柔的人。”
虽然听见她这样说自己很兴奋,不外直树很奇怪她怎么会这样想。
“谢谢。”
直树平淡的回复道。
“那么,直树到底干没干。”脑袋一抬,九条饶有兴趣的问道。
这不基础就不相信嘛!
直树一阵无语,平复美意情后徐徐说道。
“谁知道呢。”
说完偏头看向窗外。
新闻社的那些人做了什么,他并不计划说出来,不如说现在这种“谁都搞不清楚”的状况正是他需要的。
“所以统计社团信息什么的,也是新闻社的那帮家伙擅自编造的吧。”
突然,九条话头一变,笑嘻嘻的如此说道。
闻言,直树猛地偏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