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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穿越诸天万界

第33章 妾 不 如 婢[简体]

魔教穿越诸天万界 玉龙2009 3088 2020-12-16 16:41:51

  可是一个弱女子要报仇谈何容易?

  江玉奴开始羡慕袁凌波、庄玉蝶:「我若有这两位姊姊那般好武功,何愁大仇不得报?像林氏一夜间杀蒙古王公全家,我也要把张士诚一家杀得干洁净净!」她妙想天开一阵,不觉倚床和衣沉甜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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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奇悻悻然离开江玉奴厢房,头脑内一片杂乱;今日他最担忧的事终于照旧发生了。他不知道该怪谁,心中不禁叹道:「造化弄人,为何偏偏要让马令郎重遇她!万一他起了疑心,派人到杭州探询一下,很可能便会查出真相,到时候各人都知道我南宫奇的妻子曾经是青楼女子,南宫家的面子往那里放?始终是人言可畏啊!」

  思绪陷入死结的他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间耳际传来一阵清幽的琴音,发人深醒。听得他灵台中有如曙光乍现。他抬头一看,原来他不知不觉竟然又回到了庄玉蝶的厢房外,琴声正是从房中传出。南宫奇透过半开的窗户,看见了里面情况,不觉如痴如醉了。只见一位清丽美人端庄地坐着双手抚琴,脸容肃穆,可不正是庄玉蝶。另一位女子坐于书几案上,螓首低垂,两繓青丝如流水泻下,正陶醉于笔下一幅字昼,口中轻吟道:「???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南宫奇忽有所感,回忆涌起,恍忽又看到了眼前一幅醉人情景,那是他自己半拥着幽香袭人的迎儿,执着她的玉手教她写这一首诗的字句,迎儿浅笑回眸,两人耳鬓厮磨,不知人间何世。

  「少爷,你来了怎么不进来?」袁凌波轻轻地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南宫奇干咳一声,推门进房。

  庄玉蝶只略一仰首向他颔首示意,仍然继续抚琴,琴音不停,满室皆幽。

  南宫奇微笑望向袁凌波道:「仙儿妳在写什么?」

  「少爷,你写的这首诗可真有意景。我可是写来写去也写欠好。」袁凌波浅笑道:「我叫玉蝶教我写,她偏说她的书法是女子笔法,写出来纷歧样。你能教我一下么?」

  南宫奇心中一震,暗道:「我是仍在梦中么?」见袁凌波脸上充满老实,便道:「好的。妳指点我武艺,我来教妳书法。礼尚往来,正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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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奴一觉睡醒,已是华灯初上。

  侍婢不敢打扰她午睡,竟然一直守在房外。

  江玉奴心想:「这么晚了。该去参见老爷夫人了。」急遽起床,召唤婢女进房为她易服。

  江玉奴往参见完二老,心里总是不安宁,想起两位姊姊善解人意,何不找她们倾心谈话,便往袁、凌二女住所走去。

  江南春雨,往往突然而来。

  江玉奴走到中途,雨水已迎头洒下。她急遽抱头一脚闯进庄玉蝶房间。

  琴音戛然而止。

  江玉奴抬头一看,不禁呆了。

  只见南宫奇轻拥袁凌波,执着她素手写字,两人身躯紧靠,好不痴缠。

  两人见是江玉奴,也是满面飞红。南宫奇欠美意思地起身道:「玉奴妳来了?」

  「嗯!」江玉奴面泛寒霜,冷冰冰地向袁、庄二女说道:「妳们出去!」

  二女从未见过江玉奴如此态度,一时之间竟然愕然了。

  「还不快去拿衣服?」江玉奴重生气,提高声调道:「妳们没看到我全身湿了吗?」

  「玉奴妳怎么啦?」南宫奇忍不住道:「她们又不是奴婢!干吗呼喝人家?」

  江玉奴反映更猛烈,高声道:「我是主母,难道还要侍候婢子不成?」不待南宫奇答话,又道:「你整天呆在这边,不用管你妻子生死了么?」

  「妳这是什么话?」南宫奇涨红了脸,反唇相稽道:「也不想想当初人家如何待妳?谁救妳出生天?忘恩负义!」

  江玉奴也从未见过南宫奇如此对自己,气得对着三人说道:「好哇!你们???」突然「哇」地一声痛哭失声,掩面夺门而出。

  南宫奇举起手,原来想阻止,照旧放下了。

  玉奴心里一气,冒雨冲了出房,一面哭着一面跑,也不知脸上淌的是雨水照旧汗水。回到自己旁房间,关上门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不吃不喝。第二天便病倒了。丫嬛一探她额头,烫手得很,不禁大惊。

  丫嬛连忙禀报各主子。「不得了!少夫人病了!」

  众人听得江玉奴抱恙,均是焦急得团团转,请了医生来看事后,推断是感了风寒。开了药方便离去。

  江玉奴神智迷糊之间,只觉自己一时如在火炉,有时又如堕冰窖,伶仃无援,恍恍忽忽中似有无数张脸在她前面晃来晃去。

  直至她有了意识,呻吟着睁开眼,便看到一小我私家坐在床沿垂着头睡了。那挺直鼻梁,坚贞不拔的俊脸,这可不正是她的俊郎君南宫奇。

  原来南宫奇见江玉奴病倒了,大起怜香惜玉之心,深深忏悔当日自己对她疾言厉色,竟然日夜守在床前。

  江玉奴想要挣扎起床,奈何大病初愈,全身无力。她看着看着,突然门外有轻轻地敲门声,南宫奇身子动了一下。江玉奴一见他快要惊醒,心里有气,故意别过头向床内装睡,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已醒。

  「谁?」南宫奇被惊醒,见江玉奴仍然未醒来。

  「是我。」南宫奇一听这娇柔声调,已经知道是袁凌波。

  他下床开门出房。

  这时夜阑人静,江玉奴听到两人对话。

  「少夫人好些了么?」江玉奴乍听到袁凌波称自己为少夫人,心中不禁窃喜。侧耳倾听得更仔细。

  「玉奴???唉???她退了热。但还未醒来。这些日子我可担忧死了。」南宫奇说话中关切之情洋溢,江玉奴心中一甜,心想:「他???始终照旧很体贴我的。」只是这寥寥几句话,江玉奴便已把当日怨愤抛到九霄云外,再也恨不起来。

  她只是陶醉于这几句话中,没有注意听接下去的对话。

  「年老说,一定要救张教主,否则白莲教失事,红巾军群龙无首,抗元大业会大大受损!这事张士诚亦同意必须要救???」袁凌波似乎正与南宫奇渐往外走,声音渐弱至不行闻。

  「哎哟!他们又要相公去冒什么险?抗元又与我们何关了?张士诚那狗贼更不行能有美意???」江玉奴忧心忡忡,忍不住死命撑起来,穿衣下床,也蹒跚地随着到袁凌波厢房外,走不到一半路,已累得她跪倒地上,倚壁休息。

  这时四处漆黑,星辉煌煌光耀下,她突然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一座高楼阁上翻身一跃而下,几个起落,便已窜进了一间厢房的窗户。

  「那不正是玉蝶的房间?」江玉奴稍微定神,一揉眼,肯定自己没有看错。她心里不禁疑惑地问:「是庄玉蝶?她怎会从老爷的书房出来?」南宫奇告诉过她,南宫老爷喜畛刳高阁看书。其实说是书房,看来更像是南宫家的藏宝室;险些所有奇珍异宝都收藏其中。

  「难道玉蝶竟然去???」真难想像一位如此雅致温文的女子会去做小偷。她想不透内里因由,于是上前敲门。

  「是玉奴么?」是庄玉蝶充满倦意的声音。可是她只听脚步声便已知道来人是江玉奴,反而令江玉奴十分怀疑。毫无疑问,适才她看到的黑衣人即是庄玉蝶。

  「这事很可疑。我必须要告诉相公。」江玉奴心里念头百转,口中却道:「是玉奴,我来看姊姊睡了否。不打扰了。」

  江玉奴悄悄地走到袁凌波厢房外,突然听得一句话:「还好玉奴不知道这孩子是她对头的儿子,否则一定不愿让我作他义父!」这话却是南宫奇说的。江玉奴闻言一呆,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是什么一回事。

  厢房门突然打开,南宫奇尴尬隧道:「玉奴妳醒过来啦?」见她身子摇摇欲坠,连忙伸手相扶。「快进来坐。」

  「你???你适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江玉奴只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玉奴,我???」南宫奇嗫嚅地说不出话来。

  「你说呀!你适才是否说那小鬼张宗周即是张士诚那狗贼的儿子?」江玉奴看见南宫奇面上那心情,心里明白了几分,怒道:「你明白知道那张士诚是我不共戴天的对头,你还教他儿子?还认他作义子?」

  「玉奴,妳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江玉奴面色苍白隧道:「你们怕死不打紧。可也该跟我说明白!还害我把对头的儿子当活宝物。」忍不住眼泪盈眶:「你说,你们另有什么事瞒我?」

  「少爷也是为妳好。不想妳心里不快。」袁凌波插口。

  那知江玉奴大发娇嗔道:「妳闭嘴!这里轮不到妳說话!」她喝退袁凌波,意犹未尽,恨声道:「这件事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

  袁凌波柳眉一蹙,一声不响便往房间外走。

  南宫奇正要劝阻。「你别走!」江玉奴拉着她:「今天我们要把一切说清楚!」

  「玉奴,妳今天怎么啦?」南宫奇不悦道:「妳别老把人家当对头啊!」

  「相公你有所不知!」江玉奴道:「她们不安美意,有事瞒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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