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不恋母？”昂热玩味地笑了笑道。
“昂热你这个老忘八，你自己是个老色批就算了，别把别人当成和你一样龌龊的老色批行不！”上杉越大吼道。
“可我记得你足足娶了八个妻子？而且还经常与她们在罗马气势派头的大浴室里白昼宣淫。”昂热耸耸肩道。
“只有七个，谢谢！她们是家族部署给我的配种女，我心里可从来没把她们看成过自己的妻子，只是把她们看成玩具而已。”上杉越翻了个白眼道。
然后他又说道：“我只是用她们来发泄欲望，所以不算好色。”
接连即是难懂的话，什么“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之类，引得昂热和源夕月都大笑起来，拉面摊车内外都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源夕月摇头笑着对上杉越调笑道：“不愧是您，轻易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情，这么渣的话您也能说得这样理所虽然。”
上杉越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原来就是个忘八，而且我对她们还做过更太过的事情呢，不外故事还没讲到那里。”
“妈妈生我那天风魔家的忍者们再次找到了我怙恃，于是老爹用枪抵着自己的脑袋跟忍者们谈判，他开出的条件是他愿意跟忍者们回家族，放心做一头种马为家族生下子女。”
“作为交流，家族要同意我和妈妈留在法国，而且要家族立誓保证我们母子的宁静。”
“忍者们犹豫再三后允许了老爹开出的条件，因为他们明白，老爹这种厌世的神经病绝对能够做得出开枪打爆自己脑袋这种事情，这样的话家族就会损失一头名贵且珍稀的种马。”
“这么看来上杉越先生您的父亲倒是挺有男人的继续。”源夕月倒是有些佩服这位棋圣了。
不是谁都能有勇气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做个亡命之徒跟人谈判的，哪怕谈判是为了自己的妻子与孩子。
“他为什么不带你母亲和你回去？不管怎么说，蛇岐八家起码能够给你们母子优渥的生活条件和社会职位吧？而且他居然舍得和你们离开？”昂热感应十分惊讶。
上杉越幽幽叹息道：“因为在老爹看来，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他基础不想生下我。”
“在他看来，如果他带着妈妈回去，妈妈肯定还会有身，而且信送上帝的妈妈一定不会同意堕胎。”
“这样一来，老爹觉得终有一日妈妈会重复奶奶的悲剧，以致于某一天他会看到龙化的怪物撕开妈妈的肚皮从妈妈肚子里爬出来，重演他童年时的噩梦情景。”
“更况且，老爹回抵家族后的事情就是与其他年轻女人们配种，他并不认为妈妈能够接受这样疯狂、失常、令人瓦解的人生。”
“所以他宁愿把妈妈留在法国，让她能够过上正常的生活，哪怕今生不再相见。”
“喜欢是放肆，爱却是克制。”源夕月感伤万分。
此时现在，他情不自禁想起了穿越前听过的一首老歌的某句歌词，“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这句歌词用在上杉越的父亲身上，倒是十分贴切了。
上杉越点颔首，继续讲述着故事：“厥后，作为孤女又未婚先孕的妈妈不得已回到了教会，立誓成了终身修女。”
“在教会的支持下，我顺利地进入了教会的育婴堂，接着升入教会学校上学念书。”
“为了能够经常见到我，妈妈特意向神父申请了教会学校的事情，每天睡前她都市给孩子们将圣经故事。”
“那种美好的感受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和其他孩子们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看着她像圣洁而美丽的天使那样，温柔地为我们讲着故事哄我们睡觉。”
“私下里我们所有的孩子都叫她妈妈，但我知道，她其实只是我一小我私家的妈妈，可我却不能告诉别人这件事以免给她带来麻烦。”
“现在想想，如果能够就这样永远和她在一起过着这样平静的生活就好了，可我身体里的皇血觉醒了，改变了我和她的命运。”
“那是一个阳灼烁媚的下午，没有任何征兆，觉醒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能力，言灵发作后三个街区被扑灭，被烧成了一片废墟，并被一直卖力监视和掩护我们母子的忍者把这消息传回了家族。。”
“在我感应畏惧与恐惧，惶遽不行终日的时候，家族的使者穿着神官礼服来到我面前向我膜拜，请求我这个新皇跟他回家族继续各人长之位。”
“我简直兴奋极了，从小到大我都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可突然有个东方古国的人来迎接我，说我其实是他们的天子，要来接我回去登位，我又怎么能不感应心动？”
“妈妈也很开心，因为她觉得我这样就能够和老爹父子团聚了。”
“我请求她能够和我一起回家族，可她却说她已经对她的神发过誓，她的身心都已经献给了她的神，仅剩下的凡间的私心与爱已经留给了我，所以她拒绝了我的请求。”
“现在追念起来，那时的我真的蠢得可笑，我单纯地以为自己只是到日本游玩几年，然后就能够和妈妈重逢，和她在一起继续过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可我未曾想这一别竟是永别。”
上杉越眼中的伤心与痛恨险些满得溢出来。
“再见这种事情，总是说起来比做起来容易太多。”昂热轻声叹息道。
“到日本后，很快我就被家族上下蜂拥着登上了各人长的位置，成了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影子天皇，就连其时的裕仁天皇也要尊称我‘皇兄’或者‘兄长大人’。”
“我每天的主要事情是和配种女们尽情地欢愉着，次要事情是接受将军或者首相大臣们的觐见，见的都是些历史上声名赫赫的人物，东条、松井、山本、近卫、土肥原……”
“二战的甲级战犯们都争先恐后向你献上忠诚啊。”源夕月和昂热不约而同地讥笑道。
上杉越低声道：“我其时可完全不觉得他们是战犯啊，我接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大日本帝国已经走到了命运的重要节点，西方列强们相互抢夺朋分着世界，而日本要想崛起就必须走出资源匮乏领土狭小的本土。”
“他们说让此外民族去支解大地和海洋，而我们日本只满足于蓝色天空的时代已经已往了，我们也要求阳光下的土地。”
“他们悲愤欲绝地对我痛陈日本在历史上所受的欺凌，慷慨激昂地赞扬日本人民的艰辛奋斗和坚韧不拔，我就体现我深受熏染，勉励他们对外扩张为日本人民争夺生存空间，祝福他们武运昌隆。”
“可你从未想过，所谓的对外扩张，对其他国家来说就是侵略，你的士兵和军官们烧杀抢掠奸淫妇女无恶不作，他们从来就不是什么英雄，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源夕月沉声道。
“是的，他们从来不是什么英雄，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上杉越苦笑着，“可我明白得太晚了。”
“我那时就是个呆子，像历史上绝大多数天子一样的呆子。”
“我住在宫殿里，跟外界的交流方式仅限于臣子们的觐见，臣子们对我慷慨陈词，觐见完我转身回到后宫就随便推倒女人，你们觉得过着这种生活的人脑子会清醒吗？”
“欠美意思，我可没过过这种生活，委实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只有羡慕的份儿。”昂热耸肩道。
他又转头看向源夕月：“话说回来，你可是蛇岐八家现任的各人长诶？居然会阻挡日本对外的侵略战争？”
“都说屁股决定脑袋，你这屁股是歪的，脑袋居然没歪？”他的脸上满是惊奇，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行思议的事情。
源夕月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屁股就是歪的呢？正因为我坐到了各人长的位子上，所以我才有责任带着家族走向正确的未来，而不是对已往的错误不予认可，以致于沿着错误的门路愈行愈远。”
昂热对源夕月竖起大拇指，又指了指上杉越道：“不错啊，小家伙三观很正啊，你比这家伙可强太多了，现在我真的相信你不是龙王了，龙王可不会有这么正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