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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前线刚下战舰

004 我在抗议

人在前线刚下战舰 波士顿的陆羽 988 2020-10-12 11:01:43

  半晌之后,心惊胆颤的陆舒被男子像拎小鸡一样的拎了出去。

  没有他预想中的杀人灭口,或者是男子一脸严肃的给他两个选择:“你看到了我们的行动,要么加入我们伟大而神圣的组织,要么死!”

  没有,全都没有,男子很有礼貌的把他“礼送”出门,尔后把格洛克仔细的擦了擦,塞到了陆舒的手上。

  简朴清理了一下血迹,处置惩罚了一下尸体,男子不知道用了什么工具,很快就点燃了这间小屋,看着熊熊燃烧的农舍,满意的点了颔首。

  男子利索的把陆舒放了,放他走的时候,面罩笼罩的脸上看不出心情。

  陆舒被这一套操作搞的不知所措,懵逼的站在原地,看着燃烧的农舍,农舍的主体结构在大火的燃烧下,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直到爆炸声吸引了在四周巡逻的警察,一辆蓝绿相间的警车朝这里驶来。

  看了一眼手里的格洛克,陆舒突然反映过来了。

  那个枪手想让自己当替死鬼,替他吸引火力。

  酿希匹,不管是克鲁格,照旧厥后的这一大一小两个枪手,这群沙滩之子,没一个好工具。

  陆舒悲愤的将手枪上的指纹擦洁净,朝怀里一揣,就穿过田垄向不远的夕瑙河跑去。

  警车一个加速就朝这边窜来,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从车上跳下来,隔着老远就朝陆舒喊道:“站住!”

  陆舒虽然是不会听的,自己现在手里有枪,到时候被抓住了,不管警察如何视察,自己都难逃一劫。逃跑这种事,一旦开始就没法停下。

  而且在真相社混口饭吃不容易。

  克鲁格忽悠自己用的是阴谋,阴谋一旦被拆穿,就难以造成伤害。而枪手用的是阳谋,利用陆舒在现场的事实,利用他的求生欲,逼他为自己吸引火力。

  但陆舒能不跑吗?跑与不跑,对枪手没有区别,对陆舒有很大区别。

  自己刚离开地狱一般的福利院没几年,可不想再进入另一个地狱。

  警察在背后大叫道:“迅速停下,否则我们有权对你进行射击!”

  陆舒再次无视了警察的喊话。好不容易爬上了一段田埂,就开始亡命疾驰,在狭窄的小路上尽可能的跑出S形的路线。

  “砰”的一声,身后的警察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从陆舒腋下穿出,在他的外套上开出一个小洞。

  陆舒猫着腰,快速朝前方的河岸跑去,栏杆后的夕瑙河,在阳光下泛出粼粼波光。

  “这只是警告射击!如果你……”追逐着的警察不再喊话了,因为陆舒已经开始爬栏杆了。

  警察绝不犹豫的摆出跪姿,将准星瞄准数十米外的陆舒,连连扣动扳机。

  陆舒只感受自己的小腿被一只马蜂狠狠蛰了一下,然后整小我私家就失控的朝河里一头栽去。

  小警察跑到栏杆前,举起手枪,就看见一个在河里不停翻腾的身影。

  再次扣动扳机,却发现手枪已经空仓挂机了。

  陆舒在河里快速扑腾着水,另有空朝身后的小警察比了一其中指。

  这让小警察怒火中烧,掏出备用弹匣给手枪换上,然后继续朝陆舒开火。

  子弹钻进水中,没航行多远就被强大的阻力拦下,无力的沉下去。

  陆舒转头看了一眼无能狂怒的小警察,选了个偏向,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从河面上消失。

  小警察在原地气的直跳脚,打开通讯频道,开始呼叫支援:“夕瑙河第三十四段发生一起纵火案,嫌犯跳河拒捕,向东逃窜,需要支援,需要支援!”

  小警察恶狠狠的盯着陆舒离去的偏向,就沿着河堤朝东边跑去。

  两分多钟后,陆舒在靠西边的一处河堤边,谨慎的露出了脑袋。

  捏了捏有些僵硬的腿,陆舒摸到了右腿上的伤痕。

  幸好子弹只是擦破了一层皮,伤的不是很严重,但这也足够让人痛苦万分了。

  慢慢视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陆舒做了几个深呼吸,再次潜了下去。

  伤口上的蚀骨疼痛,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神经,让原来就困难的潜泳雪上加霜。

  汉斯国此时已经入秋了,河滨的风很大,很容易冻伤风,路上也少有行人。

  陆舒选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上了岸,检查了一下身上的状态。

  外套是没法穿了,衬衫、牛仔裤、运动鞋全都被泡足了水,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相机泡足了水,可以庆幸退休了,其他事情质料也都在农舍大火里被焚烧殆尽。

  就剩一把格洛克手枪,湿透的钱包和一张真相社的记者证。

  是的,这交了一百欧工本费的记者证,竟然活该的结实。陆舒似乎能看见证件封皮上的国徽里,那只黑鹰在冲自己微笑。

  封皮后头是一只威风凛凛的老虎。

  但是因为汉斯国连绵不停的扩张行为受到了周围国家的制裁,图案一改再改,这只老虎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橘猫。

  当务之急就是把自己这一身行头整理整理。

  陆舒脱下衣服,满身只留一条裤衩和鞋子,拿衬衫包裹着自己的杂物。瞅准一个农舍,一瘸一拐的朝远处慢慢挪了已往。被泡的发白的伤口不再有鲜血流出,但疼痛并未因此淘汰半分。

  一辆警车咆哮着开了过来,陆舒往旁边靠了靠,计划等警车开走了再走。

  警车却在他面前停了下来,一个老警官把车窗摇下来,问道:“你在干什么?”

  在汉斯国被警察截停下来,尔后盘问行踪和看驾照,是再正常不外的事了。因此陆舒并没有张皇,他努力的挺起了腰,自豪的说道:“我在抗议!”

  然后陆舒就继续说道:“警官,你知道每年有几多人因为不能和自己亲爱的朋友结婚而感应惆怅吗?我计划用这种方式……”

  “好的好的,年轻人,没事了。”老警官慌忙摇上车窗,在发动机的咆哮中,警车绝尘而去。

  隐隐还能听见老警官和搭档的骂声:“这些鹅心的基I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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