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百钟三人围在棺材旁,探身检察棺材里的高百尺。另一边的赵客又被玩家困绕了。
“兄弟,这NPC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啊。”赵客坚定摇头。
“他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怎么可能!”赵客坚决阻挡
“也是,高师叔人虽然矮了点,但武功可没有半点折扣。”
赵客听了猛颔首。
赵客被问得烦了,正不知怎么挣脱玩家,杨百钟适时作声帮他解了围。
“师弟,你快去请师傅和几位师叔。”
“是,师兄。”那羽士应了一声,飞身而起,踩着围观的玩家的脑袋就出了人群,引起玩家一连串惊呼。
不外,这时各人倒也没太过盘算,都想知道是谁杀的高百尺?眼前这个疑似杀人的玩家会有什么下场?
“师兄,你可有看出什么?”
杨百钟摇了摇头,弯着腰继续上下检察。
“咦。”
各人只见他行动突然一顿,接着双肩一耸。棺材四周的其他玩家还便看见他双手一分,高百尺一条腿上的裤子被撕成两半,露出高百尺的大腿来。
“高师弟是被毒死的?”女羽士立刻惊呼作声。
“恐怕是的,只是不知中的是什么毒。”杨百钟阴冷静脸答道。
刚刚露出喜色的玩家都叹了口气,白兴奋了。
“可否容我一看?”
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谁这么斗胆子?
玩家们纷纷往声音传来的偏向望去。赵客虽然也随着踮起脚尖,却因为前面的玩家实在太多,基础看不出谁在说话。
“原来是菊大人。”幸亏杨百钟又一次作声,“菊大人朱紫事忙,怎么还没离开昆仑?”
围观的人群这时又再次自动离开,一个长得比杨百钟还要悦目的青衣男子慢慢从人群里走了过来。
他一身衣物从上到下,就连鞋子都是青色,只有几朵盛开的菊花遮盖其上。
“为什么我有点想揍这NPC。”
赵客身旁的一个玩家突然作声,听到这话的赵客和周围的一些玩家竟情不自禁所在头应和。
这人明明是个男的,说话阴柔也就算了,人也长得那么阴柔。
“程掌门热情好客,我推却不外,便准备多留两天。”被称作菊大人的NPC边走边笑。他的法式明明不快,转眼却已经到了马车前。
“明明是你借着……”
“师妹莫要失了礼数。”女羽士一脸怒意,她话未说完便被杨百钟打断,然后转向菊大人说道,“想不到菊大人对毒物另有研究。”
“不敢当,只是略通一二。”
杨百钟没再接话,只是站在马车上冷着脸看着菊大人。
菊大人也不再说话,微仰着头,嘴角浅笑默默看着杨百钟。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就在赵客以为这两人要打起来的时候,杨百钟突然让到一侧,空出了一个位子:“菊大人愿意资助,不管成与不成,杨某都先谢过菊大人。”
“杨执事客气。”
话声未落,菊大人已经站在了马车上杨百钟适才所站的位置。
赵客近在咫尺,竟然都没看清这菊大人是怎么到车上去的。周围的玩家显然也没料到这菊大人轻功这么好,响起一片惊呼。有心急的玩家已经在左右探询这菊大人是何方神圣,练的是什么轻功。
“请。”杨百钟神色又冷了几分。
菊大人点颔首,弯腰将高百尺裸露的大腿抓了起来,高过棺材。这下,站在地上围观的玩家也看到高百尺的大腿上多了一个拇指巨细,玄色的肿块。
紧接着,菊大人伸出另一只手,在肿块的两边用力一挤,立刻有一道脓液被挤了出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瞬间蔓延开来,逼得各人情不自禁向退却去。
赵客早有准备,并没有行动。不外,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赵客忏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多退几步。
只见菊大人似乎没有闻到这臭味一般,突然低下头,将鼻子凑近了肿块,用力嗅了嗅。
“呕。”棺材一侧,原本捂住了口鼻的女羽士看到这一幕,喉咙一股,双眼一瞪,差点就地吐了出来。幸亏她马上转身,踩着一众玩家的脑袋飞快离开。
就连一直没什么心情的杨百钟也抿紧了唇,皱起了眉。他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菊大人可看…嗯,闻出这是什么毒?”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贵派的高百尺应该是中了魔教的追魂夺命针。”菊大人放下高百尺的大腿,站直身体。
“魔教,怎么可能?”杨百钟彻底变了脸色,“魔教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覆灭了嘛!”
“魔教简直是覆灭了,可是魔教的人并没有死光啊。”菊大人说得轻描淡写。
杨百钟缄默沉静。
“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何不问问六扇门第一女神捕。她的话,你总该相信吧。”
“如果是她的话,杨某虽然认可。”杨百钟点了颔首,马上又迟疑起来,“不外菊大人说笑了。已经好几个月没人见过女神捕,杨某到哪里去找女神捕。”
“她不就站在那嘛!”菊大人朝西南偏向扬了扬脑袋。
在场的人纷纷转头望去,借着火光,各人果真看到一个淡绿色人影立在山门后一座二层小楼的楼顶。
由于距离较远,各人只能从身形看出这是一个女人。
现场这么多人,竟没有一小我私家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已经站了多久。
只有赵客看到人影时却是惊疑不定,这人看上去怎么这么像方菲。
菊大人似乎是怕杨百钟不信那人就是六扇门第一女神捕似的,朝着小楼高声问道:“方神捕,我可有说错?”
楼顶的人影没有回话,突然向后一个翻身,投入夜幕里。夜凉爽凉,似乎她未曾泛起过一般。
“方神捕等等!”杨百钟作声挽留,但显然已经晚了。
菊大人摇了摇头,口中啧啧两声:“天色已晚,该回去睡觉啰。”
说完,他便下了马车,径直往回走,在各人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