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县县令气愤难当,还从来没有哪个贱民敢当着她的面这样说的,可今天究竟另有大人在场,而且照旧被大人看上的,便拱手对华服妇人说道:“大人,如此贱子,竟然当着大人的面就敢辱骂下官,务必须要严加惩治,才气树立大人威严。”
没等那位华服妇人有所反映,凤宸希便又说道:“大人?这位所谓的大人应该是凤京黎家的人吧?”
县令听到这话有些惊讶,但华服妇人听到少年的话,依旧面不改色的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是黎家的人?”
“腰间挂着一块那么显眼的金鳞纹腰牌,你不就是想让人知道你是凤京黎家的人么?”
凤京四各人族之一的黎家家纹即是金鳞纹。黎家先祖擅长经商,便用鱼身上的鱼鳞形纹饰作为家纹,并做以金色。
华服妇人平静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似乎思考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认得黎家家纹也屡见不鲜,不外,既然来到了这里,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用了。”
“是么?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用?是因为如果有人追究起来的话就把脏水泼到皇太女头上,是吗?这样就没人敢再追究了?”
华服妇人的脸色终于变了,厉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此时华服妇人心里想的是:不管是什么人,先抓了再说,既然人在自己手里,可以慢慢审问,不管他知道什么,都不行能再泄露出去。
“来人,把他给我拿……”华服妇人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站在她身后的两个侍卫早已应声倒下。险些同一时间,两把明晃晃的剑已架到华服妇人和县令的脖子上。
屋子里的其他少年看到如此情景,早已静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只有凤宸希轻松的声音响起:“哎呀,这屋子似乎小了点,咱们照旧出去到院子里说吧。”
凤宸希率先越过众人,出了屋子。此时屋外门口和院子里七七八八的躺着十几小我私家,都是院子里原本的看守和这次来得人。
院子里在几个角落里漫衍站着七八个一身黑衣黑布蒙面的人。虽然凤宸希知道暗处另有她带来的人。这次来得一路上,虽然明面上是五人五马,人少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但其实其他十几个暗卫则在稍后面的地方暗处追随。
一个暗卫拿来一个凳子放在院子中央,凤宸希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华服妇人和县令被两个暗卫拧着脖子扭送到凤宸希的面前,两个暗卫在后面对着二人的腿踢了两下,两人便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华服妇人抬起头,怒目而视,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知道我是凤京黎家的人,你还敢对我这样?”
“黎家的人怎么了,黎家的人很厉害吗?纵然我现在在这里把你杀了,也没人知道吧?”
华服妇人被这话噎得说不上话来,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旁边的县令却被吓得不轻,却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说吧,干这种运动多长时间了?这些人都要被带去哪里?”
凤宸希问完,却没有人回覆。华服妇人看样子是轻易不会回覆的,而那个县令预计是不敢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