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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梦少女

(二十六)爱哭鬼

窥梦少女 飘飘E镇 2555 2020-11-30 21:10:27

  今天上语文课时,方老师用电脑在黑板上投映一张女孩的照片给我们欣赏,这是一位阿富汉的少女,名字叫莎尔巴特,她身上穿着破洞的布衣,黑黄的脸上有着一双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大大的绿色眼睛。那明白是一双惊恐的眼,却与周围发生战争的废墟融为一体。

  这个新闻我之前也看过,几多有一些了解。战争前的阿富汗,纵然生活有些艰难,但莎尔巴特可以和怙恃一起在田野里劳作;和同伴们一起玩耍;甚至和同学一起去上学。我似乎看到她站在草地上,嘴角浅笑,她那双绿色的睛睛,清澈、炯炯有神,像天上闪烁的星星一样,满含璀璨笑意,充满希望。方老师却把我拉回现实,介绍这张图片是摄影记者史蒂夫?麦凯瑞1984年在巴基斯坦的残垣断壁中拍的,那时莎尔巴特的家刚刚被美军轰炸,满目疮痍,怙恃都被炸死了。

  我的同桌李裕如真是太脆弱了。方老师在讲台上面叙述,她就在下面偷偷流泪,现在肩膀也抽动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哭作声来。我伸脱手握紧她的左手,慰藉她,她会过意来,咬住嘴唇朝我点颔首,还小声地哽咽道:“我讨厌战争,莎尔巴特真是太不幸了。她对战争的无奈、对死亡的恐慌,对老天不公的咆哮,统统没人能知道。”

  “是呀,活该的战争把阿富汗人带入了地狱。不外我们知道了呀,全世界的人通过这张图片都知道了,她的绿眼睛中另有希望。”我心情极重地说道。

  “我们知道有什么用,又不能帮上她。要是她能来中国就好了,我接待她来我家住,和我们一起上学。”李裕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希望这双绿眼睛中有许许多多的枪炮架在上面,炮口瞄准提倡战争的强盗恶霸,绝不留情地发射炮弹,穿透伪装的甲胄,深深地刺穿他们的内心,将贪婪的人心轰碎,将战争的念头刺破。

  “好了,同学们,再看看下面这张照片。”方老师做了个平静的手势。

  “这是谁?”

  “另一其中年妇女呗。”葛兰兰站起身来,自以为是的说道。

  “这是谁?面容有些似曾相识。”

  “这也是莎尔巴特。”坐在我后面的高翔说道。

  方老师点颔首。“对,高翔说得对。这是17年后的莎尔巴特,她依然包着头巾,已是一位满目沧桑的妇女了。你们仔细看看莎尔巴特前后两张图眼睛有什么变化?”

  “年轻时眼睛悦目些,年老后眼睛衰老了。”

  “前面的眼睛是惊恐,后面是无奈。”

  “方老师,这双眼睛现在含着愁苦、迷茫,再也没有往日憧憬的神采了。”李裕如忍不住站起来,含着眼泪说道。

  “李裕如,你说得对。你能身同感受莎尔巴特的苦难生活,很好,但你不要太伤心了。莎尔巴特现在整天忙碌、操劳却依然过着啼饥号寒、艰辛的生活,她的孩子没有时机上学,所以眼神中依然透着后怕和担扰……”方老师面色凝重地说道。

  “最大的区别就是:前面惊恐的眼睛还饱含有期望,后面的眼睛只有担忧和麻木了。”高翔,这个坐在我后面的男生,戴着厚厚的眼镜,像个哲学家,漫不经心地再次说道。

  “你说的太好了。同学们都坐下吧。莎尔巴特只是阿富汗战争后千千万万受苦受难人的一员,却折射着阿富汉几多个平民还在生死线上艰难地挣扎着……像这样一个原本可以和你们一样过着简朴、快乐生活的少女,是谁无情地剥夺这一切?又是谁让阿富汉酿成了“流血的伤口”?他们有什么错?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难,是战争,是那些贪婪的心!”方老师义愤填膺地说。“好了,现在请各人凭据这两张图片谈谈自己的感悟,写一篇800字作文,题材不限。”

  这双绿色的眼睛也深深地震撼着我,我在纸下写着:战争对人类的扑灭、伤害是何等巨大!摧毁一个家园只在分分秒秒,重建一个家园却是十年、数十年支付艰辛却也不能完全修复!心灵的伤害是永远也修复不了的。不管什么理由,不管任何人都不能无情摧毁别人的幸福家园。世界只有宁静才气永恒……”

  课后,李裕如伏在课桌上又嘤嘤地哭了,我不知她情绪颠簸怎么会这么久。平时遇到一点点委屈、一点点事,她都市伤心流泪。我想起《红楼梦》中宝玉说过的一句话。“女儿是水做的。”这小我私家一定是李裕如,自从她和我做同桌起,我已经看到她哭过五六次了。我每每总是慰藉她,我都觉得有点累。

  葛兰兰不喜欢李裕如,私下和别人说她太矫情。真是的,李裕如爱哭全班都知道,那又怎么样?我看葛兰兰完全是嫉妒她。李裕如语文结果多好呀,每次写的作文都被方老师拿到班上当范文来念,老师总夸她描写细腻,语言生动,情感真挚。

  自习课上,我正埋头写作业时,突然感受有人在拉扯我的头发。

  “呜呜呜……,列车马上就要进站了,请旅客们带上行李,准备下车……”原来是高翔这个坏家伙坐在后面摇晃着身子,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我左右两边的长马尾,把我当做“火车头”。

  看着他搞笑的行动,全班都笑起来了。

  “你神经病呀,把我头都拉疼了。”我捂着头,凶巴巴地骂道。

  “嘿嘿,疼了呀?那我帮你揉揉。”高翔嬉皮笑脸地说道。

  “打是亲,骂是爱。”旁边一个男同学阴阳怪调地说道。

  “你们滚一边去。”我没好气地说。

  “我哪都不去,就坐这里,这可是老师分配给我的土地。”高翔不光不走,还笑着朝我翻了个白眼。

  “高翔,这题怎么做呀,你教教我吧?”葛兰兰拿着习题本,向高翔问道。

  高翔是我们班的班长,他个子很高长得帅气,结果也很好。班上有好几个女生偷偷喜欢他,葛兰兰就是其中一个。葛兰兰之前找过裕如想和她换座位,裕如没有允许。葛兰兰没找过我,她或许知道小学时她干的那件事让我一直铭心镂骨,我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冷淡。这是中学可不比小学,再不能由着她的性子为所欲为了。但她有事没事总喜欢跑到高翔的位置来搭话,有时高翔会耐心给她解说,有时高翔明明是搪塞她。

  在班主任主廖老师的推荐下,我班有六名入团积极分子,周五在逸夫楼的三楼多媒体教室进行了第一次团课培训。我了解了共青团的庆幸历程,入团的条件,团员的权利和义务等知识,我决定以后越发努力学习,以自己的行动为团旗添光争彩。

  这次上团课我另有一个大大的收获,我发现坐在前排左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转头时似乎也看到了我,对我狡黠地笑了一下。原来他也在这里呀,他就是那个滑板少年,危难关头帮了子林的那位同学。这次我仔细审察了他,他眉清目秀,只是他的双眼和我一样,有只眼睛是单眼皮,有只眼睛是双眼皮。

  “嗨,镇泽,你好,咱们又晤面了。”课后,他和一个男生正要下楼。

  “你好,上次真是谢谢你了。”我兴奋地说道。

  “徐帆,快走吧,黑板报还等着我们去写呢!”那个男生催着他。

  “你怎么这么客气呀?谢了N次了,好了,我走了,再会。”

  “再会。”我笑着招招手,心里默默地念着“杨帆,杨帆”,原来他叫杨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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