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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每天都盼着守寡

第四十九章还来劲了

王妃每天都盼着守寡 正月末 2013 2020-11-17 08:49:38

  叶眠儿在颠簸中醒来,迷迷糊糊中道“阿哥,你不接待我,也不至于弄得地震山摇像地震似的。”

  “爱妃,可有不适?”

  头痛另有点眩晕。

  “司承瑾,你怎么在这里?”

  她按了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此时她正躺在司承瑾的马车里,那家伙正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她蒙上了头,司承瑾扯开被子。

  “眠儿可是恼我?”

  “没有,就是没睡醒。”

  “桃花酿虽然果酒,也不能多饮,宿醉容易伤身子。”

  来的时候方是早春,归途已是炎夏,蜻蜓划过她的手心快速飞离。门路两边草木茂盛,另有一些野果摇摇欲坠。到了驿站,叶眠儿计划好好睡一觉,她都没来得及去躺下,又被揪着上了马车,继续赶路。原本十日的路程,他们日夜兼程方用了五日。

  他居然没带彩凤回来,亏心汉。不卖力任的男人,彩凤肚里可是你的骨血。府里的侍女给他们换了朝服,直接进宫去了。

  叶眠儿哈欠连天,看到楚思瑜精神了,这一段时日不见,还真没怎么想起他,因为有阿哥在,可惜阿哥没同他们一起回来。都怪司承瑾,都没问她的意见,直接丢进马车拉回来。

  楚思瑜和七公主占成一排,她明白了,原来是天子痛爱的七公主要大婚,司承瑾才着急赶回来。

  “父皇已经给儿臣赐婚了,儿臣不会再嫁给别人!”

  呵,这又是要闹哪样?天子要把七公主许给别人?

  “皇儿,这只是权宜之计。父皇上不希望你远嫁他国。待你二皇兄大捷。你依然和思瑜结婚。”

  “父皇,你开玩笑么。你出尔反尔让郑国怎么看。他们还会同我们宋国联盟么”

  原来是内忧外患,叶眠儿躲在一旁看好戏,昏庸无能的天子,活该。最好是腹背受敌,四面楚歌。

  “皇儿。你站在父皇的立场考虑一下。”

  七公主的脾气上来,谁说话都欠好使“父皇是要一个活生生的女儿照旧要一具尸体。”

  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反驳,天子为了他的尊严,让人把七公主带下去,好生看管,又对楚思瑜说“寡人另有此外女儿与郑国联姻。”

  楚思瑜基础不在乎跟他联姻的是谁,不管是谁,都将是一枚棋子,没了利用价值,结局都是一样的,他欠身行礼“一切听从皇上的部署。”

  “定王一路舟车劳顿,身子可还好?”

  “儿臣一切都好。”

  在去给皇后请安的路上,叶眠儿听到了一些嘴碎的宫女说,皇上之所以要把司承瑾召回来,是因为,岳国的使臣就快到了,他们一是为了两国能友好建交,二是联姻。

  叶眠儿心想,这些皇室人,除了联姻就不能干点此外牢固关系了,好比领土互通商市,好比领土子民可以联姻,也可以送一批学子去学习别国的优点。

  皇后的寝宫里面是欢声笑语。心情尚好,应该不会挨数落。

  行了礼,落了座。皇后撇向她平坦的小腹“定王妃要加把劲了。安王妃已有数月身孕。”

  皇室尚未有男婴,谁生出第一个男婴,那将会是了不起的荣誉,也可能会助良人登上宝座。

  “恭贺安王妃。”

  安王妃倒也没有因为怀有身孕而自豪犷悍,关切问“这几个月,定王的身子可有好转?”

  “在江南这几个月,多亏苏先生的药方。王爷的身子好转了不少。就是王爷日日都在想念母后,怕母后记挂,茶饭不思。”

  皇后听后感动了,瑾儿不愧是她最疼的孩子,就连养病也不忘担忧母后,当下留叶眠儿在宫中用膳,又付托内务府送了一批补品给安王妃。

  照旧御膳房的师傅手艺好,每道菜都是精品。有好频频她都想问皇后说,司承瑾也有了孩子,想来想去照旧让司承瑾自己说。

  “母后,儿臣来晚了。”

  司承瑾同天子议事后,又被静王拉着问长问短,尤其是只要跟叶眠儿有关的,他细问了一遍,最后有点不耐烦了“皇兄可知我家眠儿最怕什么?”

  “她怕什么?”

  “她最怕殉葬。皇兄可还担忧她有害我的想法?”

  终于甩开二哥,清静一下。流云告诉他,王妃给皇后请安,他怕叶眠儿不小心把彩凤的事情说出来,所以特地赶来。现在看来还不算晚。

  “瑾儿,刚刚眠儿同母后说你们在江南的遭遇。还说道你艳福不浅,遭到不少女子的喜爱。”

  照旧来晚了,叶眠儿你这个大嘴巴,什么都往外说。

  “母后,简直有女子对儿臣示爱。儿臣有王妃,侧妃另有许多夫人本就无暇顾及…”

  “其实…”

  司承瑾瞪了她一眼,她闭嘴吃工具。

  “眠儿,有话不妨直说,别管瑾儿。”

  “母后。王爷他本想在江南多住几个月,为何父皇着急让我们赶回来?”

  皇后无意瞟了一眼司承瑾道“岳国使者带来的信件,说是可汗下月到访,届时会带着最好的医官,哀家想着让那医官瞧瞧瑾儿的病症,特地叫你们回来。”

  “他好…许多几何了。”每次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司承瑾总会瞪着她。真是气死了。

  回到畅园,司承瑾把她堵在房里,追问“你到底同母后说了些什么?”

  叶眠儿扯掉头上厚重的饰品“该说的都说了。”

  “什么是该说的?”

  “司承瑾,你好奇怪。我没说你痊愈了,我没说桃花源,我也没说彩凤有身,更没说你在江南有生意。”

  不行,被气到胸痛。

  “以后有些事在本王面前说说就而已,不许在别人面前提起。”

  腰酸背痛,脱掉粗笨的朝服,终于可以躺在榻上安牢固稳的睡一觉。司承瑾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瞧我作甚。我脸上又没花。”叶眠儿转已往。

  “给本王易服就寝。”

  我呸,还来劲了。蹬着鼻子上脸。

  “爷怕是忘了。畅园是我住的。”

  司承瑾和衣躺下“畅园是父皇为我大婚修建。自然是我们配合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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