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化学课。
但是老师请假了所以就自习。
苏羡要跟苏慕换位置，苏慕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苏羡踹他一脚，“走快点，磨磨叽叽的乌龟爬呢？我桌上的条记你好悦目看，看不懂就问李玉赫或者班长，要是让老子发现你睡着了小心你的腿。”
苏慕：“……呜”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敢说。
苏羡往苏慕椅子上一坐，靠近周航，“你那个腰，那个药，是早晚各抹一次照旧一天就抹一次？如果有须要待会儿下了课我们再去校医室看一下好吧。”
周航没有异议，“好。”
苏羡在苏慕桌肚子找到一瓶牛奶，她插上吸管嘬一口。
“你看我干嘛？”苏羡皱眉，“你不会也想要吧？”怎么这家伙老是想跟她抢吃的？
苏羡把牛奶往旁边挪，“我的。”
周航低声轻笑，“这么喜欢喝奶奶你是小朋友吗？”
“去你的小朋友，再叫一次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别以为本仙女贪图你美色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恃宠而骄了。”
周航捂住脸，生怕苏羡又来拧他脸，“怎么个不客气？像之前那样吗？”
“不，”苏羡微笑着摇头，“像这样。”
周航：“……”
周航低头看了一眼放自己腿上那只手。
苏羡十分淡定地拧了他一把。
突然被拧一下周航差点叫出来，“……！”
苏羡又拧了一下，笑着问，“怎么样？”
他拳头抵着唇，牙咬着指背摇头。
苏羡靠的很近，她看着周航眼睛，“知道错了吗？下次还敢不敢叫了？”
周航眨眨眼，“我错了。”我下次还敢。
他拧开一瓶可乐递已往，“喝吗？苏慕给的。”
“好了暂时放过你，”苏羡接已往，把牛奶瓶上的吸管拿下来插到可乐瓶里嘬了一口，推回去，“欠好喝。”
她觉得自己突然晕乎乎的，她往桌子上一趴，把脑袋上扎着小揪揪的皮筋扒下来套手上，“我困了，你给我看着点老师。”
“你刚刚还跟苏慕说睡觉打断腿呢……”
苏羡脑袋枕着胳膊，她看着周航，“有吗？我不知道，我没说，你听错了。”
周航看着苏羡的脸，“………没有。”
“嗯？”
“我听错了。”
“嗯。”
苏慕在前面把书翻得哗哗响。
黎月圆拿笔戳他一下，“是看不懂吗？”
苏慕没理她，继续翻，然后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你TM翻个der啊？翻这么快你能看见个啥玩意儿？你搁这儿闹什么小脾气不想学你TM就站外面去。”
黎月圆原来就心烦，苏慕几秒翻完一本书那架势那声音吵的她恨不得把人一脚踹出去。
其他组的同学虽然没开口说他，但是已经看他好几眼了。
苏羡眼睛还没闭上呢就听到黎月圆这话，不用看就知道她说的是苏慕了。
“木木啊……”
苏羡这嗓音刚起，苏慕就意识到了什么，他急遽站起来，“对不起各人……是我没控制住情绪，吵到各人了对不起……”
隔邻组靠得近那位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待会儿平静点就行。”原来也没什么事，就是他挺不巧碰上班长心情差的时候。
“好的好的。”
黎月圆扯了一下他衣服，“坐下，我刚刚也没控制住情绪，你脑袋没事吧？”
“没事。”就有点疼。
“那待会儿你留下来扫除卫生吧？”
“好。”
苏羡把苏慕外套往周航脑袋上一罩，“睡了，老师来了叫我。”
周航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
--
苏羡一睡就睡到了放学后。
听到下课铃的声音迷迷糊糊醒过来，她伸个懒腰，盖在身上的外套滑了下去，因为行动原因T恤随着往上，露出一截细腰。
周航看向她，伸手把衣服往下拉。
苏羡没理会他的小行动，她晃了晃脖子，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没动还发出两声脆响。她又捏了捏手指，指节同样发出脆响，“周周啊……”
周航有些心虚，“怎么了？”
苏羡摸了摸他脑袋，“你以后留个长发吧……”
“为什么？”
苏羡一脸认真，“我家里有许多小皮筋都没用上呢，不外我计划留给你。”
“不用，”周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真的不用。”
“那你他娘的扎什么工具？！”等等，似乎把自己骂进去了，算了不重要。
“就允许你偷偷摸摸扎我头发不允许我扎你的了？”苏羡手放在周航脑袋上，“你特么必须给我留长了，我给你扎十个八个辫子，我想一定美极了。”
“我戴个假发给你扎好欠好？”
苏羡站起来就要走，“好个屁好！”
前桌：“……”这孩子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人家给你扎头发的时候不吭声，人家扎完了你才来找事情。
不外，这两个小揪揪是真的好可爱呀！
他都忍不住想上手摸一下了。
苏羡转头瞪他一眼，“你特么看什么看？你在笑什么？你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啊？把你那嘴角给老子收一收。”
“嗯嗯嗯，是是是，好好好。”前桌憋着笑整理桌子。
看他这么搪塞自己，又看到他因为憋笑而发抖得不停的肩膀，马上更气了，她一巴掌拍向周航桌子，“周航！你看！你看看！他笑我！他居然笑我！！”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周航给她揉手，“手疼不疼？我给你呼呼。”嗯，小小的，软乎乎的，揉起来挺舒服。
“那你看看我脑袋！这哪里是一个年老该整的发型？！”苏羡都要气哭了，她跺了跺脚，“你看他还在笑我！”
前桌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我觉得娃娃有点差池劲，她是不是没睡醒啊？”
周航捏了捏她的手，“醒了吗？”
苏羡看着他，愣愣的颔首，“醒了。”
“但是，”前桌挠挠头，“你看她之前是不是像在跟你撒娇呀？要是平时她早就一巴掌呼上我脑门了。”说着，他往桌子与墙之间那条缝挤着走，生怕苏羡突然暴起给他一巴掌。
“乱说八道！年老从不撒娇！”
前桌已经到门口了，“你刚刚就是在撒娇！”说完，他撒丫子就跑。
苏羡往周航怀里凑，“呜呜呜，他欺负我……”
周航：“……”？？？？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