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是如此清淡,像一杯已泡过三回的茶水,努力去回味当初的味道也是有些力不从心。
所谓的欢喜只是夜晚偶尔透过窗帘的漏洞投影进来的光线,它会随着行车的渐近渐远而在房间里作飞速逃离,如此忙乱而又惆怅,似乎是嘴角的一个假话露出一半又被遮住一半,犹豫了半天,索然无味了,照旧撤回去了。
我躺在屋子的一角望向另一角的空间。虽然模糊得像是十几年前做过的一个梦,却也完整地成就了一个夜晚的宁静。
所有关于青春的回忆已经如同分体的胎盘给远至于生命的对角线上。就像此时在黑黑暗从房间的一角去想象对角的存在。
大多数人的青春就如随世而出的胎盘一样被不知名的人所强掳或浪费,残留的不外是对于阵痛的影象和想象。其实我们人类绝大部门痛苦都来自于自己的想象。
这个夜晚,许多人在平静的呼吸中入睡,也在莫名的伤感中老去。
听电台说再过几天就要高考了,我已记不清楚当初高考的时候作文是什么题目了。只记得自己选择写一篇议论文,只为了求稳。我还真是个务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