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良宇叹道：“你虽然是没事了，可你看李立那个样子，像是只犯过一次事的吗？”
程清面色一沉，“你是说？”
“在你们之前，另有更多的女人遭过他的辣手，我都探询过了，有些女人接受不了自己的清白没有了，直接悬梁自尽了！他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令人发指。可是因为时间已往太长了，除了有人知道以外，基础没有证据证明那些女人是他所害。”
说到这里，陶良宇又是一叹，“可怜了那些女人...
陶良宇叹道：“你虽然是没事了，可你看李立那个样子，像是只犯过一次事的吗？”
程清面色一沉，“你是说？”
“在你们之前，另有更多的女人遭过他的辣手，我都探询过了，有些女人接受不了自己的清白没有了，直接悬梁自尽了！他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令人发指。可是因为时间已往太长了，除了有人知道以外，基础没有证据证明那些女人是他所害。”
说到这里，陶良宇又是一叹，“可怜了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