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哥,谢谢你。”
“不客气,二大爷。”
“钢子哥,现在几点了?”
“陈诉二大爷,据贾维斯汇报,现在已经是可谭时间上午九点十分了。”
我去,要迟到了!
张正慌忙跑到教室中,老师正在给同学们授课,张正喊了声“陈诉”。
这节课是《热力学统计物理》,教授这门课程的老师叫做伊藤润二,是个日本人,身材消瘦清癯,带着一副圆框眼睛,长得有点像窦文涛。
这位物理教授对于张正的迟到很不满,板着脸问道:“为什么迟到?”
“陈诉老师,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想,我照旧不要延长各人的时间了,不用说了。”
“说,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总是迟到早退,违反课堂纪律,那我就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请家长了!”
“呃……”张正意识语塞,手指搓动这漫画书,心中召唤道:
“列位老铁,眼前这情形该咋整?你们谁比力擅长编瞎话?”
黑未亡人是苏联的特工培训大学的高材生,这所位于前超级大国首都的大学的校训即是“我们偷窃,我们撒谎,我们欺骗,但是我们是一帮好特工”。
结业之后,成为真正特工的黑未亡人更是每天都生活在假话之中,此时她自告奋勇举手道:
“二大爷,我来!说瞎话我擅长!”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伊藤润二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框。
张正换了个优雅的站姿,眼神老实,心情真挚道:“老师,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我来上学的路上,遇到了詹姆斯·哈登,他非要抄我的作业,我想到了老师说过,我们不能抄作业的话,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
但是他力气太大,把我作业给抢走了,他跑,我就追。他跑着跑着,踩到了一块大石头,把脚给崴了,伤得还挺重。
我这时又想起了老师的教导,要做一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于是就把他送进了医院,中间延长了太长时间,这才来晚了。”
物理教授伊藤润二将信将疑,但是看到张正真诚的心情,而且哈登今天确实也没有来,暂时相信了他的一面之词,道:“回去吧,如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撒谎。”
“好的!”
张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认真”地听起了老师授课。
课程上了一半,门外出来的一声“陈诉”。
伊藤润二和台下的学生们纷纷向门口看去,是一个年纪轻轻就留着大胡子的少年,双手撑着手杖,左脚打着石膏和绷带。
伊藤润二皱起了眉头,难道张正说的是真的?
哈登见老师皱眉,想起了什么,忙单脚向前连蹦两步,掏出两本作业:“老师,张正去我家一起写作业,他的作业本忘在我家了,我帮他一起交上……”
“啪!”伊藤润二重重一拍桌子,一方面是真的生气,一方面是刚刚误会了张正很没面子,将火便发在了大胡子身上:
“哈登!果真是你抢了张正的作业!给我出去站着去!”
啥?啥意思?是我说错了照旧老师听错了?哈登现在只想将大胡子摘了,然后给老师清清楚楚地摆一脸“黑人问号.JPG”。
哈登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伊藤润二心里有所不忍:“算了,回座位坐着吧,下次别这样了。”
哈登在手杖的资助下,回到自己的座位,在张正身边坐下,奇怪道:
“老张,怎么回事,我这次做了什么就‘下次别这样了?’”
被黑未亡人附身的张正道:“偷看美女,结果和人使气打球受伤的事情让老师知道了,老师让你管住自己那对眼珠子,实在不行用胡子盖上。”
一天的课程结束,张正先是搀扶着哈登回家,把他送上楼。
哈登的母亲见了儿子这副模样十分心疼,也对热心的张正很是谢谢,此时已是晚饭的时候,哈登妈妈给了张正两个三明治。
张正啃着三明治,并没有回家,而是拐去了街道一角。
这个死巷平时没有人关注,也没有人进来,但确实张正的秘密基地。
掀开搭在最里面的、破布搭建的浅易帐篷,里面是平躺着一只老母猪,怀里有十几只正在吃奶的小猪仔。
张正掀开书包,拿出那本《母猪的产后照顾护士》翻阅起来。
他之所以选修这门课,是因为他上个月在街头发现了一只流浪的老母猪,肚子鼓鼓的,不知道是被哪个亏心汉给搞的。
张正将她收养在小巷中,好生照料。
“初次生产,子宫容易受伤,因此消炎是必不行少的……”
“恢复消耗的体力,要静脉注射葡萄糖盐,投喂小苏打……”
将母猪照料完毕,拍拍她的后背,重新盖好帐篷,张正走出了小巷。
“刺啦!”
一辆疾驰的汽车急停在巷口,车窗打开,一条条玄色的散弹枪枪管伸了出来。
“嘭!”
“嘭嘭嘭!”
火舌在枪口吞吐,枪弹声此起彼伏,响彻在小巷,张正被笼罩在一片无法躲避的弹幕中,灰尘飞扬间,倒地不起。
每个枪手迅速地朝着张扬开了三枪,汽车启动,快速驶离。
张正只觉肺腑间排山倒海,像是被人摔了二十来次背口袋,耳边传来托尼·斯塔克的声音:“二大爷,你没事吧?”
张正这才发现,自己的前身被笼罩了一层浅易的钢铁侠装甲,红色的漆层已经被散弹打出一个个灰玄色的小窟窿,向外冒着滚烫的青烟蒸汽。
“钢……钢子哥,我问题不大……”烟雾缭绕中,张正徐徐站起身来,身后的母猪棚子中,已经渗出了鲜血。
急遽赶已往,发现老母猪和十几只小猪已经被打成了筛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