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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溜子混文武朝

第九十二章 王献之的接班人

街溜子混文武朝 大嘴巴涵涵 2863 2020-12-05 23:54:03

  “二位素有间隙,本府也是略知一二”徐知府嗅到了一丝针锋相对的味道,和稀泥道:“如今王世侄住在本官贵寓,田宇又是本官的女婿,依我看,二位不妨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有徐伯父一番教诲,立文自当和田兄握手言和”王立文表完态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田宇:“先前冒犯之处,还望田兄海涵。”

  王立文嘴上说的好听,但是眼睛里那股恨意基础掩饰不了。田宇也不会相信,腿被人打断了,有人从中说和两句,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照田宇推测,王立文能将恼恨隐忍,无外乎两个可能。一是没有找到一击致命,将自己置之死地的契机。二是相较于断腿之仇,王立文另有越发重要的事要做,这才将报仇弃捐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这个梁子肯定是解不开了。你王立文不是喜欢装么,小爷就陪你装。

  田宇装作一脸羞愧的样子:“王兄大人大量,不计前嫌,真是羞煞在下了。”

  “如此甚好!”徐知府满意的点颔首,转而对田宇说道:“贤婿,你说要宽限些时日,可是遇到什么难处?”

  田宇从怀里将1500两银票拿出放在桌上:“刚刚都是小婿同岳丈大人开的玩笑,第一月的利钱早早就备下了。”

  徐知府看了看桌上的银票,又如数推还到田宇面前:“天色也不早了,为父备了些酒菜,咱们边吃边聊!”

  “田兄、凝儿女人,请吧”王立文客气完,便摇着轮椅随着徐知府朝外走去。

  双凝自然知道田宇和王立文之间的宿怨,压低声音说道:“恩公,只怕是菜无佳肴,酒无好酒!”

  “既来之,则安之吧”田宇说完拉着双凝紧随着徐知府而去。

  到了饭厅,已经有三位身着华贵的少妇在期待。经过徐知府介绍,田宇才知道这三位都是徐知府的妻妾。

  当徐知府的妻妾知道双凝是徐望山的义女后,拉着双凝是好一番的夸赞。对于田宇这个女婿,三位妻妾也是不惜言辞的大加赞赏。

  饭桌上,除了唠一些家常,徐知府只字未提旁的事情。王立文也是频频敬酒田宇,张嘴闭嘴什么坦怀相待,两肋插刀之类的言辞。田宇也不扫兴,逢敬必干,只是心里有根弦一直紧绷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知府朝妻妾使了个眼色,三位妻妾识趣的带着双凝离席,回房间说些私密的话。

  桌上就剩下徐知府、王立文和田宇三人。田宇知道这是要步入正题了,一言不发的静观其变。

  率先开口的是王立文:“徐伯父,小侄听闻有两个书生,为了一青楼女子大打脱手,不知可有此事?”

  “哼“徐望山冷哼一声:”此事不假,两人还为此事闹上公堂,让本府评理。枉费他们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不思报效朝廷。为了一红尘女子,便做出斯文扫地的事情,本府把他们扔大牢反省了!”

  “徐伯父秉公断案,还了念书人一方净土,小侄佩服之至”王立文拍完马屁,转而对田宇说:“说起大牢,听闻田兄也在青州大牢住过些时日?”

  田宇心中暗笑,终于照旧拐到自己身上了!上来鬼扯什么书生争风嫉妒的事,不就是为了抛砖引玉么!

  “没错,我和曹家父子有些误会,确实在大牢住了些时日”田宇说着端起酒杯:“说起来,田宇能挣脱牢笼,还要多亏岳丈大人仗义脱手,小婿敬您一杯。”

  徐望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贤婿莫要客气,都是一家人,这么说就外道了!”

  “只怕并非误会,而是曹家父子仗势欺人,醉翁之意”王立文阴阳怪气的说道。

  田宇将酒杯放下,直视着王立文:“王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总是这般含血喷人,难免让人费解。”

  “田兄快人快语,若是王某在遮遮掩掩,恐生怀疑”王立文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语气平淡的说道:“我要曹宏盛为我爹偿命!”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往往是最难平的。王立文用一种近乎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来,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管王立文如何隐藏的他的情绪,田宇照旧捕捉到了王立文眼神中的阴狠。田宇实在摸不清王立文是喝多了说的醉话,照旧失心疯了说的疯话,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徐知府。

  徐知府正了正身子,开口道:“贤婿,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献之和为父是故友,是为父将他安插在青州县,监视曹宏盛的一举一动。”

  故友?故友能漠不关心,袖手旁观?

  见田宇面露疑色徐望山继续开口道:“是否想问,既然我和王献之是故友,为何还要赐死他?”

  “曹宏盛这个老匹夫后发先至,抢先把王献之迫害钱有财一案办成了铁案。人证物证俱全,本府有心袒护,确也无力回天了!”徐望山目光深邃的望着远处。

  怪不得王立文家道中落,还能成为徐望山贵寓的座上宾。怪不得王立文敢大放厥词,让曹宏盛为王献之偿命。

  解了泰半的疑惑,田宇一针见血的问道:“岳丈大人,如此私密之事不知为何说给小婿?”

  徐望山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1500利钱是假,看你能否在青州白手起家,站稳脚跟是真。”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自己照旧太过年轻,堂堂知府大人,怎么可能看上1500两这点蝇头小利。

  进而,田宇猜到了徐望山的用心。八成是想让自己取代王献之,在青州县监视曹宏盛,将他的一举一动如实禀报。

  “岳丈大人该不会是想让小婿顶了王献之的班吧?”田宇将内心的推测问出。

  “贤婿果真聪慧,一点就通”徐望山摇头晃脑的,颇为自得。也不知是自得自己慧眼识珠,照旧自得田宇的机敏。

  “问句不应问的,若是小婿未能定时足额送还利钱,是不是就没有这档子事了?”田宇纯属好奇的问出了另一种可能。

  “哈哈哈......若是你连如此小事都做欠好,那留你有何用?”徐望山名顿开的说道:“瞧我这脑子,你是我的贤婿。看在我干女儿的份上,你就去边关牧牛放羊吧!”

  言语间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田宇很清楚,虽说自己和徐望山岳丈、贤婿相称,但是基础没有任何情感在。只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而已。

  田宇最体贴的照旧自己的卖身契,便出言问道:“如此说来,想要拿回卖身契,就要拿到曹县令确凿的罪证?”

  见徐望山颔首,田宇无奈的说道:“曹宏盛这只老狐狸,奸诈的很。只怕是我还没有抓到他的把柄,就被他黑暗侵犯了。”

  “田兄莫要灰心,以你的手段,想要搪塞曹宏盛还不是手到擒来”王立文摆明了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田宇快速在心里权衡利弊。

  一想到王献之被栽赃赐死,钱有财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的样子,田宇就是一阵心有余悸。可是卖身契在徐望山手里,说句欠好听的,自己的生杀大权,全凭他一句话。

  若说唯一值得兴奋的,就是曹家父子仗着山高天子远,常年在青州县作威作福,并非善类,这倒是让田宇没有什么负罪感。

  而已,富贵险中求,他日将卖身契拿回来,一定一把火烧了,在也不让任何人拿卖身契威胁、勒索自己。

  盘算了主意,田宇就计划提前索取些便利:“不知我帮你们黑暗监视曹宏盛,你们能给我提供什么方便?”

  对于田宇没有称谓岳丈,而是改用你们,徐望山一点不介意。究竟都是游戏人间,谁又拿谁当过真。

  “方便暂时没有”徐望山拒绝了田宇,转而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但是本官保证,无论你拿到的是曹宏盛贪赃枉法,照旧滥杀无辜的罪证。本府一定将卖身契还你,今后为你大开方便之门。”

  早就预料到,徐望山不见兔子不会撒鹰的。

  “那就一言为定”田宇起身告辞道:“天色不早了,今日已经叨扰多时,在下就先告退了。”

  “天色已晚,贤婿不妨住在贵寓”徐望山假模假样的,又开始装起了父慈子孝的戏码。

  “是啊,田兄”王立文也是大献殷勤:“今日我还计划和田兄秉烛夜谈!”

  看着两人虚伪的样子,田宇只觉得恶心想吐。

  “不是在下不识抬举,实在是凝儿认床,换了地方睡不着觉”田宇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朝门外走:“王令郎留步,徐大人留步。”

  王立文和徐望山两人也不强留,让下人带着田宇寻了双凝,便将两小我私家送出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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