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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溜子混文武朝

第六十二章 梁家班

街溜子混文武朝 大嘴巴涵涵 2844 2020-11-05 21:52:46

  万福客栈,田宇被热水烫的滋哇乱叫。

  “大壮,怎么办”梁初雪一时手忙脚乱,焦急的对着进屋送茶水的男人喊道。

  这位叫大壮的男人,一只手扶住田宇的肩膀,另一只手在田宇身前快速呼啦,试图缓解被烫的灼痛感。

  男人手上力度极大,田宇感受胃里一阵排山倒海,赶忙后撤一步:“行啦,行啦。没被烫死,在被你按死了。”

  “欠美意思田令郎,大壮是练鼎技的,所以手上没个轻重”梁初雪急遽替大壮解释。

  田宇上下审察着大壮,上肢强壮,下身匀称,就这身材放在21世纪,就是活生生的健身教练。

  就是面相太过粗犷,若是再阳光些,怕是少妇的私教课都让大壮赚的盆满钵满。

  “鼎技就是一口大鼎,抛来抛去,用手啊、头的接住么?”田宇开口问道。

  见大壮木讷的点颔首,田宇再次问道:“那就是杂技喽!你们该不会是个杂耍班子吧?既然是杂耍班子,不在街头卖艺,怎么沦落到行骗的田地了?”

  梁初雪付托大壮再去沏壶茶水,才徐徐开口道:“这事说来话长了,令郎若是不急,就听我慢慢道来吧。”

  田宇看看天色,夜幕中已经充满星辰。想来现在回到双家,怕是也没有热乎饭吃了。将小二招呼来,让其准备些酒菜。田宇转身坐在桌前,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嗨...”愁容爬上了梁初雪的脸颊,长叹一声后,才悠悠开口:“若是能够靠手艺用饭,谁又愿意去街头行骗呢!”

  简短的一句话,包罗了几多的心酸和无奈。

  望着眼神空洞的梁初雪,田宇知道她陷入了往事的回忆当中,没有出言打扰。

  就在梁初雪愣神的功夫,茶水另有酒菜全部摆上了桌。两荤两素四个菜,配上一壶好酒。

  这段回忆一定是梁初雪心底最深处的刺,否则不会如此难以启齿。

  酒过三巡,梁初雪像是熟透的苹果,喝的小脸红扑扑的。

  或许是酒喝到位了,梁初雪打开了话匣子:“初雪刚刚落生,便被遗弃在街头。或许是命不应绝,得一美意杂耍班子收留,初雪才气存活至今。

  班主一辈子没有子嗣,就收初雪做了女儿。听班主说,捡到初雪那天,正遇上第一场雪降,顾起名梁初雪。

  初雪自幼和养父练习杂耍,虽说要经常疲于奔忙,吃了不少苦,但是日子到还过得去。”

  这怎么听着和自己这一世有点像啊!

  或许是田宇和田老道只有一面之缘,泛起在田宇脑海里,只有田老道模糊的轮廓。

  一杯酒饮尽,梁初雪继续说道:“就在前些日子,养父带着我们来到南阳卖艺。恰巧遇上吴家老太爷过大寿,吴家派人寻到养父,让梁家班去吴家为老太爷助寿。

  像这样的堂会,主家都市给不少赏钱,养父自然是满口允许。谁承想,就是这次堂会,不止让养父背上了偷窃的罪名,还因此丢了性命。”

  看着梁初雪面色平静,就像在诉说一件别人的事,只是不停的将酒灌进嘴里。

  想来这个女子是在故作坚强,不想再陌生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又或许,是眼泪已经流干了吧。

  田宇一把抓住梁初雪的手,不让她再太过酗酒:“吴家老太爷是不是叫吴天旺?”

  梁初雪羞涩的挣脱开田宇,轻轻摇头:“不知道,都是一个叫马大川的,部署张罗的。”

  不知道梁初雪口中的吴家,是否就是吴心兰家。

  “你养父偷窃的事.....”

  田宇还没问完,梁初雪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视着田宇:

  “我养父不会偷盗,他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杂耍班挣来的钱,除了一些开销,养父都接济穷苦黎民了。试问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偷盗?”

  确实自己失言了,田宇急遽解释:“我是说,吴家怎么会污蔑你养父偷盗?”

  知道不是田宇本意,梁初雪不再盘算,重重坐在椅子上:“那天梁家班早早来到吴家准备,养父说是要和家主商量杂耍的戏码。

  不知怎么的,吴家非要说养父偷了一支名贵的玉簪。养父抵死不认,就被吴家女婿带着护院活活打死。”

  “都出了人命,为何不报官?”田宇下意识问道。

  “县衙倒是派了人来,从养父身上搜出了玉簪。县衙就以人赃并获,草草结案了”梁初雪突然情绪变得激动:“那可是一条人命啊!即便养父真的偷盗了玉簪,也不是他们将人打死的借口。”

  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梁初雪趴在桌上身子一阵阵的啜泣。

  田宇想要拍拍梁初雪,试图慰藉一下她。两人终究是刚刚相识,自己这么做似乎不太合适,又把手收了回来。

  一壶酒,被田宇自斟自饮的喝完。梁初雪也停止了哭泣,积压已久的情绪获得了宣泄。

  “虽说梁班主不在了,你们也至于沦落到行骗把?”田宇把酒杯放在桌上。

  眼睛有些红肿的梁初雪,用袖子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无论是杂耍班子照旧戏班子,最隐讳的就是偷盗之事。

  梁家班原来都是相互搭伙卖艺,如今养父身背偷盗的罪名,大多人都投奔了其他班子。”

  确如梁初雪所说,一个卖艺的班子若是有人偷盗,别说是堂会了,就算在街头卖艺,怕是也不敢有人来捧场。

  梁初雪最后将行骗的原因道明:“养父生前很少提及过往,初雪更是不知养父祖籍那边。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初雪便把养父葬在青州。

  如今养父头七已过,初雪和三个师兄便计划离开青州。奈何下葬养父用尽了我们所有积贮,这才想到用些障眼法,凑些盘缠。”

  听完了故事的来龙去脉,田宇觉得吴家玉簪被盗肯定有诸多隐情。确如梁初雪所说,一个心性善良,用自己的积贮去接济穷苦黎民的人怎么会偷盗。

  “不想为你养父沉冤昭雪了?”田宇开口问道。

  “想,我养父一定是冤枉的”梁初雪的激动一闪而逝,沮丧道:“可是玉簪确实是从养父身上找到,县衙也已经结案,无凭无据如何翻案。”

  尽管这件事存在诸多疑点,田宇也很想查个水落石出,奈何确实没有人证物证。贸然给梁初雪希望,若是不能还梁班主公正,或者确实就是梁班主见财起义,到时候都是麻烦。

  田宇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的雏形,但是另有许多细节没有想清楚。无疑的是,梁初雪是自己不行缺少的助力。想要留住梁初雪,看来不能从梁班主下手了。

  “离开青州,你们靠什么谋生?照旧行骗么?”田宇再次问道。

  “自然不会,梁家班是养父一生的心血,初雪一定不会让梁家班就此消失”梁初雪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有光,绝对是真心话。

  找到了切入点,田宇开口道:“若是你留在青州,梁家班非但不会消失,还会家喻户晓,众所周知。至少在青州县如此,我说到做到。”

  梁初雪狐疑的看着田宇,三仙归洞虽然神奇。但是在同一个地方一直演出一套戏法,看多了也就食之无味了。

  时间再久些,当人们都见识过三仙归洞,自然就再也不能吸引人。这就是许多杂耍班子和戏班子要不停走穴,换地方演出的原因。

  看穿了梁初雪的记挂,田宇开口道:“一招鲜吃遍天,单凭三仙归洞的千变万化,就足够你在青州表彰很久。更况且,我另有此外戏法可以教给你们。

  而且你们不用敲锣打鼓的在街头卖艺,我会给你们提供一个全新的演出方式,在牢固的所在,就会有人慕名前来。”

  在梁初雪看来,田宇虽然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但是说的话太过轻狂,基础让人无从相信。

  “若是我差异意,你是不是要用我允许为你做件事相要挟?”梁初雪反客为主问道。

  “强扭的瓜不甜,至于你是否留下,全凭你自愿”田宇豁然的开口,没有任何强人所难的意思。

  梁初雪马上脸红到了耳根,难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他不是贪恋自己的美色,想要将自己占为己有。

  见梁初雪照旧不为所动,田宇起身要走:“当我什么都没说。”

  “哎,我有没说差异意”梁初雪急遽起身拦住田宇:“你说的全新卖艺方式,牢固所在是指?”

  “洗浴中心”田宇拨拉开梁初雪走出门外,纠正道:“另有那不叫卖艺,叫才艺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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