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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全场最佳

第三十章 流微

穿书后我成了全场最佳 夏清周 3046 2020-10-30 23:00:00

  不知是她的霸气震慑住了鸨母,照旧银锭的光太耀眼,那鸨母笑眯了眼,将嘴咧到了后槽牙。

  “诶呀,令郎,您可真是大方,我这就给您去叫人。”鸨母收起银锭,咯咯笑着走上楼梯,活像一只浓妆艳抹的母鸡。

  程春看着傅婉书,挑了下眉,不愧是世家令郎,这套千金难买爷乐意的戏不错!

  玄字二号房里,流微正顺从地躺在赵老爷的身侧,她早醒了,可却不敢轻易起身,生怕惊醒了客人,只盯着床顶的春图发愣。

  赵老爷昨夜折腾很了,睡得正酣,龟奴轻轻叩门唤了一句,流微听见了,徐徐起身下了床榻。

  “怎么了?”她连外袍都未披,露出双肩,隔着门缝儿,小声问。

  “赵老爷醒了吗?”

  “还没有。”

  “姑姑唤你出来迎客,楼下来了一位贵令郎,指名要找你,姐姐你可有福气了。”龟奴嘻嘻笑着说。

  流微依旧神色恹恹,嗯了一声,踮着脚去衣架上拿起外袍套上。

  来找自己的贵令郎多了去了,陈令郎和陆令郎,哪个不是豪爽阔绰,可惜都死了。

  她转头看了一眼鼾声如雷的赵老爷,冷笑了一声,开门朝楼下走去。

  傅婉书在楼下等的片刻功夫,程春便坐在木椅上吃了好几块龟奴送来的糕点。

  “表哥…这糕点好吃吗?”傅婉书看着一块形似荷花,酥层清晰的粉白糕,问。

  “不错,你来一块?”程春点颔首,举起了盘子,又笑说:“这可是花你的银子买的。”

  傅婉书摇摇头,早知道在马车上就不吃那几块糕了。

  二人说话间,流微从楼上徐徐走下,嗓音柔柔地问:“不知是哪位令郎要找奴家?”

  傅婉书抬头,只见她如弱柳扶风,在阶上款款走下,一身香气扑鼻而来。

  “啊…嘁”傅婉书突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流微顿住脚,愣住了。

  然后她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令郎,尴尬地笑了笑,不敢再往前走,柔声问:“令郎是不是受不得我身上这味道?”

  “无妨。”傅婉书揉了揉鼻尖,轻咳了一声。

  “表弟,流微女人玉貌花容,楚楚感人,你可别无福消受,白费了我的心思。”程春抬起袖子拭了拭嘴角,笑着朝傅婉书说。

  “青天白昼的,两位令郎怕不是来找奴家侍候的。”流微看傅婉书皱着眉轻咳的样子,不像是流连烟火之地的人,遂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程春笑了笑,赞道:“流微女人果真目光如炬,我这表弟确实不常逛花楼,不外却也是个风骚性子,家里六七个通房丫鬟都不尽心,又听闻女人才艺双绝,这才慕名而来,想听女人弹一曲《西江月》。”

  他说得眉飞色舞,傅婉书却差点失态,将手指捏得泛白,才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流微,努力在眼中蓄满渴慕之情。

  原来是听曲儿的,流微闻言心中舒坦,主动上前攀住傅婉书的胳膊,拉着她朝里走去,程春跟在身后,却被龟奴拦下。

  “这位令郎,您还没给银子呢。”

  “他不是给完了?”程春问。

  龟奴摇摇头,仍拦着他,笑说:“那位令郎扔的银子只够一位女人的,您要是也想找女人,还得一锭银子。”

  程春无奈,转身坐回桌旁,吃起了适才剩的糕点,那龟奴瞧他没什么银子,便不再理会,顾自到长椅上躺着。

  傅婉书被流微身上的香味儿熏得头晕脑胀,一路飘飘然地被她领到了房里。

  “令郎可是头一次来,怎么生汗了。”流微将半个身子贴在傅婉书身上,故意将唇凑在她的耳边,又抬起衣袖摸了一下她的前额。

  傅婉书轻轻推了推她,干笑一声。贴得这么近她也不嫌热,自己都热出汗了。

  再一瞧她穿的衣服,两层薄纱,看着是凉快!

  “诶呀,令郎往哪儿看呢,不是说就听曲儿吗?”流微装模作样地捂了捂胸口,娇笑说道。

  这般俊俏的令郎哥儿,若能共度春宵,也是幸事。

  可惜傅婉书没法有那个心思,到了屋内,赶忙坐到木凳上,坦率地说道:“女人,小生其实是有些事儿想问您。”

  流微意料之中地笑了一声,坐在榻上,翘起长腿,左手撑着腮,说:“我就知道令郎不是来这地方的人,不知您是要问什么事儿?”

  “陆嘉临的死。”

  “原来令郎是为了他来的,那令郎一定是衙门的人了。”流微叹了口气,衙门的人可无趣极了。

  “女人聪慧。听说陆嘉临常来找你。”

  “嗯,不仅陆嘉临常来,陈斌也常来,不外他们也不总是找我。”流微伸脱手指,看了看自己刚用凤仙花染的指甲,微勾着唇角,随意地说。

  果真,陈斌也与这个流微女人有关系。傅婉书又问:“那女人可知他们常做什么,都与谁结了仇?”

  “既然是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又怎么知道。”流微盯着傅婉书看,娇声笑着说:“不外令郎若是能在这歇一晚,我预计就能想起来。”

  “女人,人命关天,我得查出真相,才气给死者公正,你不是他俩的相好吗?他俩死了之后你也很惆怅吧。”傅婉书一脸认真,苦口婆心地劝她。

  惆怅?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流微哼了一声,觉得傅婉书的话甚是可笑。

  “他俩自己有什么对头,我不清楚,我倒是知道自己有什么对头。”流微抿着唇,做到傅婉书身旁,拉着她的胳膊,歪头说道:“就是如意坊的司妙,她嫉妒我貌美,得了权贵的心,对我可使了不少的坏,没准人就是她杀得,想让我失了财源。”

  “女人,请慎言。”傅婉书抽出自己的右臂,脸色不太悦目。

  “行了,我知道你是衙门的大人,没派官差来问,已经够客气的了。”流微给傅婉书又倒了杯茶,“陈斌我不知道,他祸殃的人太多,我可记不清。不外陆嘉临倒是挺恨他母亲的,另有他们府里的管家。”

  “他每次来了兴致,都市把我看成他的母亲,打得厉害呢。”流微放低声音说起了房中花招,嘴角噙笑,看傅婉书的反映。

  傅婉书立即没反映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可想到她是做什么的,心里便明白了,耳朵马上染上红晕。

  “小令郎羞了,不是说府里六七个丫鬟都不尽心么?”流微扭着细腰坐在了傅婉书怀里,手指缠绕着她腰间玉佩,柔声说着:“不如让奴家好好伺候您,保您可心儿。”

  傅婉书皱了皱眉,咬紧了后槽牙,鼻子里被灌满了呛人的香味儿,腿也被咯得生疼,脖子还被她头上插的珠钗划了一下,没想到温香暖玉入怀,她却这般难受。

  “不…不用了。”傅婉书推开她,站起身子,抬脚就朝屋外走去。

  花银子找罪受,生活真难啊!

  “诶,令郎不听曲儿啦!”流微在身后喊她。

  “不必了。”傅婉书头也没回,急遽走到楼下,看见程春正在木桌旁枕着手臂小憩。

  “程大人,走啊。”傅婉书拍了拍他。

  “啊,你这么快就完事儿了?”程春睁开眼睛,一看见她,高声问了一句。

  此时大堂已经做了几桌客人和女人,听见程春说得这句话,都意味不明地看着傅婉书笑了起来。

  “大人,快走吧。”傅婉书明白他们在笑什么,觉得丢人,垂下头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问到什么了?”

  “没什么有用的消息。”傅婉书想到流微一心缠着自己情景,摇了摇头,又说:“不外陈斌和陆嘉临还真的都和她有关系,所以我猜会不会是情仇。”

  “嗯,转头再叫衙役来问话,不怕她们不说清楚了。”程春伸了伸胳膊,徐徐道。

  “大人不是说怕打草惊蛇吗?”傅婉书疑惑地问,早上程大人还讲不能带衙役来查呢,怎么现在又改主意了。

  程春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他可不能说自己纯粹是想看看小傅令郎是如何上青楼,才如此谎称什么打草惊蛇的。

  “你我此次已经试探过了,没须要再节外生枝了。”程春佯装心中自有章法,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大人说的有理。”傅婉书点颔首,随着他出了柳江苑。

  这两日,他二人一直四处奔忙查找案件线索,也该回刑部歇一歇,理一理思绪了。

  可当二人刚进了刑部的门,就听里边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啼哭声。

  听这声音,应该是位妇人。傅婉书看着程春,问:“大人,咱们署里是不是哪位大人找外室被发现了?”

  “看看不就知道了。”程春直接拐进后院,只见院中放着一口棺材,棺材旁站着两人,一男一女。

  那男子头戴东坡巾,宽袍大袖,负手而立,一身的文人气,此时看着那口棺材里的尸体,皱紧了眉头,神情颇为庞大。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死了。”那女子扶着棺材,呜呜咽咽地哭着,一劲儿捶着棺材,头上珠钗被她晃得险些快要掉了下来。

  傅婉书马上了然这二人的身份,心想,陆大人和陆夫人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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