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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女陛又逃跑了

124。我是李大壮

团宠女陛又逃跑了 M81 2020 2021-01-11 19:19:37

  权知宴顺着手的偏向抬起了眸子。

  入眼一张俊俏的脸,清澈明亮的眼眸,肤色白皙,弯起的唇角如月一般,明媚又温暖。

  男人轻笑一声,温煦的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动,看你这个姿势保持很久了,你不累的吗?这个给你。”

  男人又把手往权知宴的偏向移了移。

  权知宴抬起满是泥的手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

  心里却在想这又是哪个世家令郎啊,这令郎倒是养得好,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孩一般。

  要是其他的世家令郎有这位令郎一丝的善良,她得省几多事。

  整个世界都宁静起来了。

  难得世家令郎里出了一个好人。

  真是难得极了。

  这么一颗好白菜可别被污染了。

  男人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权知宴道,“李大壮。”

  男人听到了权知宴说的名字,笑了一声,笑好后又开始解释了,“别误会,我不是笑你的名字,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和你的身体一点都不切合,你看你自己,那里壮了。明白是柴一样的身体啊。”

  “无妨,在世就行。”权知宴淡淡的道。

  温黎轩道,“我是温黎轩,你是乞丐吗?”

  权知宴打开油纸拿起馒头吃了起来。听到这话,绝不犹豫的颔首了。

  “那你是为何成为乞丐的,可以说一下吗?”温黎轩好奇的道。

  “老家大旱闹饥荒。”权知宴咽下馒头不紧不慢的说道。

  “大旱饥荒啊?那真是太可怕了,就你一小我私家逃了出来?”温黎轩眼里带着一丝恻隐。

  “对,全死光了。”权知宴开口说道。

  “那你想以后怎么?”

  “四处为家。”

  “要不你来我贵寓当一个小厮?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四处流浪。怎么样。”温黎轩提议道。

  “这不太好吧。”权知宴挺难为的说道。

  语气是难为的,可是心情照旧漠然的。

  温黎轩他也看不到。

  只能看见一张都是泥的脸。

  温黎轩身后的小厮说道,“你能碰上我家令郎,真是走了天大的好运,我家令郎可是十里扬名,出了名的心善。”

  温黎轩看着权知宴。

  权知宴叹口气,她堂堂一位名震四国的九殿下,居然要给一个世家令郎当小厮。

  说出去,全天下的人都不信。

  既然没有人信,那么她就当一回小厮吧。

  权知宴起身给温黎轩抱拳说,“小的会一点武术,可以贴身掩护令郎。”

  温黎轩一听,也行,“那好吧,你就跟在我身后了。”

  权知宴见告竣目的了,看都不看她刚刚坐了很久的位置。没有一丝的留恋。

  站在了小厮的旁边。

  至于其他出卖力气的活她可不干。

  什么扫除卫生,什么厨房添火的,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干的。

  所以,跟在温黎轩的身旁,杂七杂八的事会少一点。

  “你好,我是李大壮。”

  “我是文灿。”小厮道。

  然后就平静了下来。

  温黎轩带着一个真小厮,一个伪小厮踏步走了。

  三人来到戏园外。

  温黎轩文灿二人都进去了。

  只有权知宴进不去。

  被小二盖住了,振振有声的说,“这里不是你这种乞丐可以来的,请出去,不要让我喊人来把你轰出来。”

  温黎轩闻言,停了下来,转身说道,“他是我的小厮,为何不能进。”

  “温令郎,不是小的不让他进,您看看他这副邋遢的模样,小的那里敢放他进去,这万一冲撞了哪个朱紫,这小的也蒙受不住朱紫的怒火啊。”小二说道。

  温黎轩为难了,“这……”

  “令郎进去吧,小的在门口等令郎就好了,令郎不必为了小的和其他朱紫起不须要的冲突。”权知宴开口道。

  温黎轩:“那好吧,我进去了,你找个阴凉的地方躲躲,这正午的日头照旧很狠毒的。”

  权知宴:“小的知道了。”

  权知宴目送温黎轩主仆二人进了戏园的大门。

  然后,提步走了。

  来到一颗大树底下,背靠树干坐了下来,看着戏园的门口。

  神色漫不经心的。

  至于刚刚的那个小二。

  权知宴也没在意。

  她又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难不成因为几句话就要去套个麻袋打一顿?

  她可是良民,干不出这种无理取闹之事。

  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她一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美男子,风一吹就倒了。

  纸片一样薄。

  要是有人看不下去,正义勇为的话,收拾这小二,她会两肋插刀,拔刀相助。

  围观前排的,看活体的运动。

  ……

  等温黎轩带着文灿出来,权知宴慢悠悠的站起来,漫不经心的走了已往。

  和温黎轩二人汇合。

  温黎轩带着权知宴二人回府。

  来到知府府邸。

  权知宴抬头看了一眼匾牌。

  不动声色的。

  一旁的文灿看见权知宴抬头的行动,以为权知宴是畏惧了,慰藉道,“不必担忧,知府的人都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

  权知宴淡然的点颔首。

  三人来到温黎轩的院子里。

  文灿给权知宴找来一套洁净的小厮服,带着权知宴去洗一洗了。

  把权知宴带到浴房,交接了一句就走了。

  权知宴关门,洗了起来。

  把脸上的泥搓掉,脸照旧黑的。

  但是水污浊了。

  你以为权知宴出品的工具很好卸,开什么玩笑,权知宴出品必属精品,精品中的轰炸机。

  等权知宴换好了小厮服推门出来,找到了温黎轩的位置。

  文灿一看,“你的脸怎么这么黑。”

  权知宴平淡的说,“在老家被晒成这样的。”

  文灿好奇的问,“怎么晒的?”

  “挖井垦地,湖水干了,河水干了,井水也干了,挖了很久很久照旧没有水。”权知宴开口道。

  这并不是她胡言的,这是事实,是湖州的事实。

  湖州黎民们就是在旱灾里这样做的。

  他们一直挖,一直挖,都没有挖出水来。

  等到雨季的时候,湖州庄稼全旱死,人也死了泰半。

  他们在绝望中寻找新的生存方式。

  文灿也说不出来了,旱灾可怕,天灾无情。

  温黎轩适时开口,“好了,文灿不要再问了,会让大壮想起伤心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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