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女演员到嗓子眼的话又咽回去。
概略猜到了齐思思的目的。
特意视察过的人应该都知道。程伟霞这人很实，最讨厌别人靠博同情耍手段。
没有点儿门路的人，还真不这么清楚。
那个姚玉一看就是野鸡公司的艺人。
消息肯定不通。“以前我不爱看影戏。”
让人意外的是，姚玉并没有凭据齐思思刻意提示的偏向答，而是回了这么一句。
“不外昨晚看过您拍的影戏后，我觉得还挺悦目。”
“挺悦目？”程伟霞重复着这句话，收回手靠到椅背上。
这照旧他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评价他的影戏。
他导戏这么多年，基本可以说是一部成神，当年他执导的第一部影戏是合家欢，叫《师父的橘子》。
一部小成本影戏，故事简朴，讲的一个小僧人下山给师父买橘子的故事。
情节直白不苍白，整个影戏能看出经费有限，却一点不会让人怀疑制作组的用心。
所以，这部小成本制作，走出了攀登式的票房走势，在那个时代，愣是卖了几亿票房。
想当年票房过亿都能成新闻播放好几遍。
这让其时照旧新人导演的他一下子跻身知名导演行列。
那时候，围绕他身边的评价都是——牛，影戏界第一人，传奇导演……
像这种“还挺悦目”，听着倒更入耳。
姚玉的也是实话实说。
来这个世界几天，她真没看过影戏，之前原主看的那些，在她的影象里很是浅淡。
原主爱看的都是那种全用配音，帅哥美女满天飞的偶像剧。
影戏，原主看得也挺少。
昨晚看程伟霞的影戏，她竟有点痴迷。
程伟霞这人很明白怎么抓住观众的注意力，热潮点一个接一个，层层递进，不会总是抓着你让你紧张，看着累，也不会太松弛，让你昏昏欲睡。
他的导演能力真的挺强。
因为看了一晚上影戏，她怕影戏里的情绪影响她，才在外面打起了游戏。
顺便提提神。
“姚玉是吧，那你就随机演出……”
程伟霞没说完，助理顶着被骂的压力，趴到程伟霞耳朵上：“导演，人来了，让他进来照旧……我找个单独的房间让他稍等等。”
一天说话被打断数次，他真有点想掀桌子。
程伟霞看了助理一眼，略缄默沉静，照旧忍住了，不情愿道：“让他进来吧。”
“好。”
没一会儿，导演助理开门出去，程伟霞没有让姚玉继续演出，姚玉就在那儿等着。
能让程伟霞放下事情等人，那人来头定然不小。
所有人目光都汇聚到门口。
过了一会儿，传来助理跟人说话的声音，不外只有助理的声音，跟在助理身后的人除了嗯的允许几声，并未开口说话。
看来来人并不是不懂礼貌的人。
他没有直接敲门，而是在远处期待，给导演助理打了电话，确认晤面所在才过来。
“慕老师，里面请。”助理率先进来，紧接着走进一人，所有人险些都站了起来。
是——慕言之。
怪不得让导演停下来等。
慕言之在圈子里的职位算是一线。